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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白姑娘秘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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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白姑娘秘史 end
作者姓名: LKK
時間/日期: 10:49:48 8/23/98
內容:
三天後的一個夜晚,廖員外食髓知味,他又摸呀摸的,又摸到冰清的房中來。 冰清今天,已不像前一次那樣害怕了,原因是:雖然那事物兒,兇猛如虎,但 自己還能應付。細想:不過如此,恐懼之心一減,那淫慾之念,也就自然而生。 於是她低聲叫道:「員外來了麼?」 老廖邊走慌忙應道:「乖女兒!好肉兒!是呀!是我來了!」 說著,人已行到榻前,趕忙著把內外衣一脫,精赤的身子,急朝被內一鑽,一 轉臉,他就緊抱著冰清又亂摸亂抓起來。 隔不了一會,被內的熱度增高了,慾火也就跟著高漲起來。 白冰清今天,可以說一回生,二回熟,害怕之心已完全掃除。相反地,她的慾 念倒被引動起來,滿身立時燒熱。 這老廖本是識途老馬,怎會不懂,也就老實不客氣,來解除她的武裝。 一霎那,她也被剝了個精光,連一絲布紗也不餘。 她的身體是仰臥著,老廖心想,慢些來,如果一下子玩完了,到反覺沒有意思 ,這已是到口的饅頭,還是細細地嚼,才有意思。 於是他把大腿一撬,繫擱在她的小腹上,臉對著臉,用嘴去吻她的香腮。接著 ,又移到她的小嘴上,唇對唇地狂吻一陣。 這時的冰清,也知善解人意,且她生性本就風流,在情不自禁下,也就丁香亂 吐。那一條紅紅的舌尖兒,也就伸入他嘴中四面擺動著,一會兒舐上顎,一會兒舐 下顎,一會左,一會右,弄得老廖滿嘴是口涎,他就一口一口地都吞下去。 上面已是忙得不亦樂乎了,可是他的手也還不閒,開始先摸她的粉嫩而又豐滿 的香乳,再移到乳尖,揉捏著她那好似新剝雞皮地奶頭。 這一陣揉、搓、捏,不要緊,冰清的豐嫩大乳,就好似發了的饅頭一樣,漸漸 地飽漲,也就堅硬起來。 這老頭又順著乳部向下摸,摸過了她的小腹,再摸,這一下,就觸接那世人最 迷戀的地方──嫩陰戶兒了。 而他邊摸邊想:啊呀!她這小陰戶兒,生得多妙呀,隆隆地高起,像一座突出 著的小山峰,這上部的陰毛,又好似山峰上生長的細草。再摸到那兩片肥而厚,厚 而嫩的陰唇時,滾熱發灼。 他在隆起的陰門上,輕撫慢摸了一陣後,用中指又順肉縫中央部位,輕輕向裡 頂送。一會兒,大半個手指已沒入進去,他感覺裡面潮濕濕地,熱氣蒸騰,那兩邊 肉壁,卻緊緊地將他的手指夾住。他的指頭在裡面也就不客氣起來,上下左右,翻 翻滾滾地抽插了一陣。 那陰戶經這一攪,那一陣陣淫水,也就直流出。 這時她的那個肥厚的小肉縫兒,四面都被淫水浸透,滑滴滴地門戶洞開,那兩 片陰唇,忽開忽合,這徵狀正等於男子的陽物,硬到極點是一般。 這老頭,那有不懂之理。 他的情形,是怎樣呢?那還用說嗎?他那陽具,已是老早就翹上了天,硬得已 是和孫悟空的金鋼棒一樣了。那大龜頭,亮油油地好似降魔寶杵一般,陰根上是虯 筋畢露,赤紅爆漲。 冰清知道是要入她小嫩穴兒的時候了,等他伏上她身後,趕緊一伸那細嫩小手 ,一把握住他的陽具,邊說:「今天慢些幹行嗎?現在由我來向裡送,比較方便些 。」 說著,握住他的大雞巴,把那大龜頭先按在自己的肉縫口上,接著把兩腿分得 開開的,用左手把肉縫朝兩邊一撥弄,一拉。已頂著穴門的龜頭,見陰戶已開,認 為有機可乘,只一挺,好傢伙!那大龜頭已完全沒入,被含在陰戶中。 這時她陰戶內,雖己給淫水潤濕,但因為龜頭奇大,給塞得四面無一隙縫。 老廖在上面,已是輕抽慢送。開始約有數十抽,他被慾火逼得難耐,一挺屁股 ,「呼」一聲,大半段陽物,完完全全插入肉縫。 白冰清這時,已無痛苦,反覺到麻癢難耐,就也扭動肥厚嫩白的屁股,在下邊 擺動起來,一面嘴裡哼道:「大雞巴老爺呀!我的親達達呀!你這樣入得我很痛快 呢!噯…左邊癢呢…啊…右邊…右邊…唔…你真會幹,入得我舒服極了…」 老傢伙聽在耳裡,喜在心裡,心想:「我還沒有整個入進去,想不到這小妮子 還真騷的呢!好!待我把真功夫使出來吧!」想罷,他把屁股用全力一頂,這一根 大雞巴,在穴內就自然貫通,齊根盡沒,紮實實地頂住穴心。 冰清用力一抱他,道:「停一會抽送好麼?這麼大的雞巴,插入肉縫裡,實在 很舒服呢!大雞巴老爺!請你把它放在裡面,溫一會再抽吧!」 他點點頭,一動也不動,果然聽話,狠命的頂住,不搖不動,不抽,也不送。 少許,她道:「開始抽吧!不要太使力,慢些抽送,反覺有意思呢!」 他也真聽話,果然輕抽慢送起來。 這時穴內淫水四佈,滑潤如油,那粗壯的大雞巴,在內已是暢通無阻。每一抽 送,必是齊根盡沒。 他二人這時淫情正隆,酣暢萬分,整個細胞,都在受用。 他為著要快活達於頂點,向她提議說:「乖肉兒!妳今天怎麼這樣勇敢,我真 快樂,不過,我要使我們更加快樂,要在妳屁股下面,墊起枕頭來,那樣的話,每 次抽送,必能徹底,快樂的成份,也就要比現在高出好多倍了。」 冰清雖然性質風流,但對於男女交合的事兒,她還初出茅蘆,可以說,根本她 是個道道地地的土包子呢! 一則因她初嚐到甜頭,再則她也要巴結這老傢伙,討他的歡喜,當即含羞帶笑 應允。 這一來,可把老廖樂透了,他順手拉過一個高枕頭,塞在冰清的屁股下。這時 ,她因被枕頭墊在下面,屁股自然也就向上挺了,那小陰戶兒,更加的鼓得像一座 饅頭山似地,容易抽送了。 老廖把濕淋淋地陽具,抽出來,用乾布把雞巴上的淫水擦淨,也叫冰清用布擦 一番。這樣,他二人又繼續開始工作了。 當他正欲工作前,他將他的腰一躬,一縮身,把他那一張長有鬍子的嘴,把冰 清那個也帶有鬍鬚的陰戶,狠吻一陣。聞到後來,他索性一口就把冰清的那陰核含 住。 吮住!舐住!弄得他滿嘴都是黏黏的淫水,連他的鬍鬚也被粘著不少那事兒。 老廖快樂已極,那管許多,一長身,恢復原來的姿勢。將他的熱辣辣、潮濕濕 、銀光水亮的陽物,認準了路線,對準了肉縫,那大龜頭腦袋,向兩邊一擺,然後 又猛一挺。 這一擠,就已滑沒進去大半,再一挺,已經直達根部。可謂直搗黃龍矣,這傢 伙抽送得很有技巧,他運用了很高的性技。 最後頂厲害最要命的一著要算是「釜底抽薪」了,這「釜底抽薪」的運用,是 當陽物插入完了之後,把自己小腹向上抬,這樣情形下,那陽物根部,就貼著上陰 唇陰核部位了。 而龜頭的方向,並不是直前,而是朝下,好像游泳跳水姿勢,變成頭下腳上了 。如果再用力,使腹部上提,小腹下壓,竭盡全力來入的話,我想這時挨入的女人 ,一定就知道你是一員戰將,向你哀哀求饒的。 如果這女人也是猛將一員,那麼「釜底抽薪」就該使用上了。這時的龜頭朝下 ,根部反而向上,那麼你就先來一個「百鳥朝鳳」。 那老廖不知從那裡學來的這許多風流技巧,真把個白冰清幹得神魂顛倒,香汗 淋淋,幽幽氣喘,浪哼滿室,全身肌肉跳動,根根神經抖顫。那底下的話兒,已是 黃河泛濫成災一般了。 冰清不由得哼聲細細地浪極說:「啊呀…大雞巴老哥哥呀…親達達老爺呀…你 的寶貝多少呀…你的雞巴多會幹呀…好…大…雞巴…哥…請你再朝裡面幹些…啊呀 …我快活死了…我要死…我死…」說著,兩眼一翻,靜臥著不動了。 這老傢伙這時正抖動他槍身,「釜底抽薪」根根盡沒,嘴說妳這次可知道我的 厲害了吧! 此際他龜頭一麻,全身一抖,那股陽精,直射入冰清的花心了。他這時的身體 ,因流精過多,極感疲倦,把雞巴自陰戶抽出,用布擦淨後,再細看冰清,一動也 不動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已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深感後悔,不該用「釜底抽薪」的 辣著子對付像她這個細嫩兒,這不是活活的給入死了麼? 他趕忙找到一大碗水,朝著冰清臉部一潑,她被這涼水一激,人也就幽幽醒轉 來了,臉含笑意地說:「老爺呀!你真會玩啊!你剛才已把我入死了,噯呀!真厲 害呀!真夠味!」 她(他)們二人正在意態綿綿,情意款款,那知此際室外,一陣人聲鼎沸,一 會兒滿屋都是人。 祇聽一個氣急敗壞的婦人口音,大聲叫道:「死不要臉的老鬼!臭淫婦!臭婊 子!妳們做得好事啊!把我瞞得緊緊地,幹下這等醜事來,也太看不起我這人,欺 人欺到家了。」 邊嚷邊命人點上了燈,這時的廖老員外與冰清均是精光赤條條地,難堪萬分。 這婦人不用說,當然是那兇神般的廖太太了,但她如何知道?而又趕到這般巧 呢? 原因是這大婦有個貼身的丫頭,名叫桃紅!什麼事她都愛管,平素最愛搬弄是 非。今兒趕得也是真巧,這桃紅為人,不但愛搬弄是非,而且嘴饞,愛偷東西吃。 今晚的嘴又想偷吃了,就向廚房去偷食,那廚房的通道,必經過冰清的臥室, 當她走至冰清臥室外時,突聽到房中,有男女說話之聲。 她與冰清並不和睦,再一細聽之下,裡面聲音雖低,他還是聽得出來。這不是 老爺的聲音嗎?哼!這浪淫婦,膽子可真不小啊!連老爺她都敢勾引起來了。暗想 :我立刻將此秘密告知夫人,這不是奇功一件嗎? 她悄悄地,來到後面上房,叫開了夫人的房間,把所見經過,一五一十的向夫 人報告了個透徹。 她廖夫人聽罷之後,真是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急匆匆率領眾丫環們來到 前面,揭穿姦情。 但這婦人,也知稍識大體,知道這等事不可弄得「滿城風雨」到處皆是,那麼 丈夫的名譽掃地,也會影響他的事業。所以她立刻叫他們快把衣服穿好,到前面大 廳論斷。 大家來到大廳後,她將老廖罵得狗血噴頭,並把冰清重重地打了一頓。立刻說 道:「姑娘!平素我疼愛妳,也算白費了心,想不到妳如此的狠,無廉恥,既想找 人幹,像妳這樣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家,也應該找個年青小夥子才對呀!偏愛勾上了 快要進棺材的老頭子,我真為妳抱屈呢!真不知妳安的是什麼心,既想找漢子幹, 當然就想嫁人了,在短期內替妳尋個男人,不就得了!」 白冰清萬料不到,事情變得如此容易解決。心想:「嫁人那還真好,總比在這 裡,低三下四做奴做婢要強得多。」也就無話可說,靜待命運安排。 過了數日,廖夫人命丫環桃紅,把冰清叫到跟前道:「妳自入我家,於今已有 五年多,妳一時的過失,我已原諒妳了,但因老廖與妳的曖昧行為,這裡妳實已無 法再留下來,現我已為妳找著相當的對象,大概那人下午就會來接妳,妳現在就收 拾一下,那人來時,也不要通報我,就隨他回去安度夫婦生活去吧!」 看官!原來這廖夫人心如蛇蝎惡毒異常。 清朝時凡買來的奴婢,根本已失去一切人生自由,即因犯事被主人打死,亦不 致由主人去抵命。但這廖家惡婦,用的是另一毒辣手段,叫她不生不死,過著精神 上極痛苦的生活。 原來她給冰清物色的這位丈夫,乃洪同縣點著燈也沒處找,外號叫「三寸丁谷 樹皮」,又名醜潘安的李榮吉。人既奇醜萬分,家中又無隔宿之糧,每日在大街小 巷裡靠那賣炊餅為生。 況且,他還是四十出頭的人,因為家貧,無力結婚,故單身至今。現在那廖家 惡婦,為要害冰清,認為這一婚事,最合理想。非但分文聘禮不要,且還贈送些銀 錢物資。 下午,這李榮吉果然前來,廖婦將冰清就給他帶走。 出了廖家大門,雇了一乘小轎,載著冰清一會兒抵達家中。武大雖窮,也認為 婚姻乃人生大事,故事先也準備了新房。所謂新房,那還不是在原來房中,整理粉 刷一下而已。 來的朋友,向他們賀喜的,也有三四桌。武大且請了一位臨時證婚人及隔壁張 婆做伴娘,交拜了天地,就雙雙進入洞房。 這時那外面議論紛紛,大致皆說,新娘太美太年青,配予李榮吉,真覺受屈, 真好比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在洞房裡的白冰清,張開妙目一看,祇見這房間,既矮又小,房中除大床一張 ,桌凳一副外,什麼也沒有。再朝李榮吉週身一看,只見他頭似木瓜,眼似豆,榻 鼻凹腮扁鴨嘴,身高不足三尺,一副病黃臉,皺紋滿佈。 這冰清看罷之後,暗地一聲輕嘆,自感命苦奈何? 原來古時女人俱皆抱著「嫁狗隨狗,嫁雞隨雞」的思想。這李榮吉年已四十開 外,驟逢這天上掉下來的奇遇,眼看著這如花似玉般女人,現在居然是他的老婆, 他心裡那得不喜? 李榮吉搭訕著向前道:「冰清,時已不早,我們睡吧!」 冰清半句沒有回答,悶聲地上了床。 武大嘻嘻地笑,也就爬到床裡,冰清突地把燈熄滅,李榮吉於是脫光衣服後, 竄入被中,同時也把冰清拖至被內。 一陣摸撫之後,冰清也感情動,於是實行了周公之禮。 * * * 李榮吉自成家之後,精神上深覺快慰,對冰清百依百順,無一違抗。 白冰清見李榮吉忠厚老實,對己頗知體貼,因此,對待李榮吉亦能刻守婦道, 白晝裡李榮吉出外賣炊餅賺些錢來以度日光。 有天上午,冰清因洗罷了衣服,用竹桿掛好,伸至對街屋簷,準備亮晒。 她住的這條街,名叫紫石街,街道極為狹窄,故竹桿可以搭在對街屋簷。 也是前世冤孽未完,合該償還孽債。 誰料她一不小心,這竹桿竟未掛好,跌落街心。此時正有一路人經過,「拍! 」這竹桿一落,就打在這頭上。 此人極感氣憤,本待發作,及至抬頭一看,見樓上站一美貌婦人向己含笑賠禮 ,那滿肚子氣不但化為烏有,且喪魂失魄地連說:「不要緊!無所謂!」說罷,走 到街口,站立當地發怔。 各位!此人是誰呢? 此人複姓司馬名禪,在此洪同縣也開有兩家藥舖。家道不算豪富,也算得人道 人家。且此人手面闊綽,為女人化錢,毫不吝惜。他生來體格魁偉,外貌不弱,對 國術一門,還有些根基,玩女人很有一手。 他想:「這是誰家的婦人,生得如此的美貌風流,噯!我妻妾雖多無一能及, 若能把這婦人搭上,那才真個銷魂呢!」 想至此,一抬頭見街邊茶坊坐一老婆子,向他微笑,細一認,這不是張婆張媽 媽麼? 他深知這張婆,對牽馬有豐富的經驗,這婦人又是她的鄰居,只要她答允幫忙 ,此事料有希望。 他上前與張婆招呼後,當即言明來意,並云:「事成自有重酬!」 這張婆本就是三姑六婆之類的人物,這還不一拍即合,滿口應承。 她用趕製壽衣為名,請冰清到她家去幫忙做活。 這壽衣的事,非三天五日可以完成,張婆也就利用這段接觸的時間,挑動冰清 的春心。 所謂烈女怕閒夫,而何況她的婚姻,並不美滿呢? 在這半推半就的情形下,使司馬禪終於實現了願望,而勾搭成姦了。 * * * 第一次,他們訂交的地點,是在張婆家中。張婆裝作正人君子,但又故意予他 們機會,藉口說,司馬禪是她的乾兒子,她的壽衣,就是司馬禪送的,現在她去買 些物品來請客,並暫請冰清代為招待。 這張婆走後,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室內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等了許久,還不見張婆回來,冰清廉恥之心尚未完全喪失,她假意說:「司馬 大官人!你看,天已不早了,乾媽還未回來,我家中還有事待理,對不住,奴家失 禮了!」說罷,慢移碎步,作勢欲走狀。 司馬禪是個中老手,焉有看不出之禮,值此良機,焉能失去,當即上前握著她 的手,言道:「乾媽還未回來,妳走了,我多無聊呀!況且張媽媽是我乾媽,也是 妳乾媽,我們就是乾兄妹呀!」說罷,他握著她的玉手,絲毫未鬆,反握得更緊。 此時冰清早已願意,故被握之手,並未縮回。 司馬禪見此情形,當即更進一步,雙膝跪下,向冰清哀告說:「妹妹!我自從 見了妳之後,想念到今,萬望妳救我一命,否則,我是長跪不起的了!」 冰清說:「乾媽回來碰到多不好看呀!」 司馬禪笑著說:「妹勿多慮,萬事有我!」說著,就來替她解除衣衫,冰清也 就半推半就中由他擺佈。 這時,兩人衣服,均皆脫盡。 冰清一看司馬禪那魁偉的身體,滿佈活力,比之廖老頭以及李榮吉,強勝何止 萬倍,芳心中也就不覺蕩漾起來。 她用妙目再朝他胯下一看。 「啊呀!」她不禁把這兩個字叫出,她的心房也就跟著跳動起來。 她這時的心裡,異常的亂,又怕又愛。 怕的是這個陽物簡直不像人形,最低估計,也有八寸多長,粗、大、堅、硬、 直,聲勢實在驚人。 喜的是這種千年難遇寶貝,如果實行起那話兒來,那才多麼夠勁呀! 她想罷,杏眼含春,低首不語,那一副春色撩人的樣兒,果真逗人憐愛呢! 司馬禪這時雖已精赤,但他並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壯實的腿,半倚半坐在床 裡一端,斜眼向著冰清說:「妹妹!來!到這兒來,坐在哥懷裡。」說罷,一伸雙 臂摟住她腰肢緊緊一抱,早將冰清抱入懷中。 這時,白冰清赤條的身子被他緊抱著,緊依著他堅實的肌肉,整個精光赤條條 白滑滑地玉體,完全緊倚在他的胸前,週身血液,立時一緊,那粉嫩的臉兒,已現 出紅暈。 她週身熱度,急速的增加,增加得滿身似一團火。 司馬禪見此情景,已知冰清慾火發,急需替她解決。但他是風流專家,個人老 手,雖然自己也一樣地難於忍耐,但他還是能強自壓制,非使雙方性慾達於最高潮 ,而後,他才端槍上馬。 冰清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如何騷浪,處此情狀之下,也決不能對一個剛交識的 男人,第一次就催人家快些入她的小嫩穴呀。有此難處,冰清雖慾火難禁,她也沒 法厚著臉向他要求。 司馬禪更進一步,左手摟著冰清的細腰。 這時,冰清是背他而坐的,他左手摟過來後,又向上一提,結實地就緊握著白 冰清的細滑白嫩如綿的肥軟乳房。 他再用食拇二指捏她那新剝雞皮似地尖尖乳峰,約莫揉捏不到一會兒,冰清那 尖尖乳頭,便火熱熱硬翹起來。 司馬禪左手雖然享受著,他的右手,還是不肯閒著,起先也是握著她右邊的肥 乳,他認為還不過癮,他右手就離開乳部,貼著她身體游滑。 這司馬禪手指在她肌膚上游滑時,感覺到這肌膚,細潤嫩滑,真是絕頂的人間 尤物。 這時他手已滑過了她小腹,再往下滑,觸著一團細毛。這細毛生長得不多不少 ,襯著那陰戶,顯得別緻。 他右手很快地通過了陰毛地區,再一摸,那肥嫩飽滿地小陰穴兒,就完全在握 了,他用手一探玉門,不禁啊呀連連!原來那高高鼓鼓肥肉縫兒四週,俱被淫水浸 濕。 司馬禪心想:「工作尚未開始,她那淫津騷水就已流出這麼多,這已是證明, 她是真心愛我呢!」想到這裡,不由心喜,慾念突覺增高。 他用右手中指向著冰清小穴裡一插,不費事就已插進。他右手指向上一頂,正 頂住冰清陰核,拇指也就和中指連成一氣,一把就捏著她陰核。 諸位!這女子陰核,乃性感最敏之處。據云:男子手淫,自然是五個打一個。 女人手淫,並不一定,需要代理物插入小穴。 因代理物很難比上男子陽物,故女人最普通的手淫方法,是仰臥床上,曲起玉 腿,再用兩手握住右小腿踝部(或左腿亦可,看習慣如何而定)使足根後部,對準 自己陰核衝擊,久之,非但騷水可直流而出,至最後亦能使女人丟精,解決性的飢 渴。 有些女人曾說:遇到早洩的男人,或是陽萎著,反不如自動解決來得爽快,快 者三五分鐘,就能達到目的。 由此可知,這陰核部份,對情慾排動之重要,不可不察。 閒言拉過,這司馬禪是何等人物,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奧妙呢?所以,他一開始 就搓捏冰清的陰核,也是別有用意呢! 冰清此際,本已欲仙欲死,再經他將她的陰核揉捏一陣,不由得玉腿抽動,陣 陣淫津騷水,立即更加猖狂,弄得司馬禪滿手皆是,心裡滿足萬分。 一低頭與冰清臉對臉,嘴對嘴地狂吻一陣。 此時冰清暗恨他還不解決他與她的最後那件妙事兒,她把那半寸小嘴一張,露 著雪白玉齒一口就將司馬禪上吾咬住,並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 司馬禪也認為二人情慾,至此均達頂點,即向冰清說:「妹妹!哥的雞巴硬得 太難受了,妳快些臥下來,讓哥來入妳肥肉縫兒吧!」 她把身子稍移,一把握住司馬禪的粗大陽物,可是這陽物太粗,她的小手不能 把它握全,她隨即說:「唷!你的雞巴怎麼生得這麼大啊!我的小嫩穴兒怎能將它 套入呢?」說著,她一雙玉手,以握來衡量它的長度,結果三把握滿了,還露出一 個龜頭在外。 她不禁啊呀連聲說:「哥呀!你這根雞巴實在粗而又長,等下入我的時候要輕 慢些啊!」說著,她的身體就平躺下來。 這時,司馬禪一看她赤裸玉體橫陳,她兩條雪白肥滑的玉腿向上微翹著,兩隻 大腿分在左右兩邊,張得很開。 司馬禪看後,不由兩眼通紅,只樂得口涎滿嘴,他一「骨碌」把口水吞下,右 手扶陽物頂住她那玉門,暫時並不入進。 他把肥大龜頭,在她小穴的上部一陣揉頂,立刻,冰清快感突至,那騷淫水更 不住地直往外流。 這時冰清慾火如焚,兩條玉腿翹得更高,於是一把握住大雞巴,不管司馬禪同 意與否,急向她小穴裡送入。可是司馬禪這陽物太粗,龜頭太大,她雖送了兩次, 並未絲毫入進。 司馬禪也同樣感到心慌意亂,匆促間,他人急智生,吐了一口口水用右手接著 後,朝向大龜頭上滿滿一塗。這口涎塗上後,再經他屁股一用力,陽物猛前一頂, 果然收到奇效。只見冰清的小嫩穴被頂得朝兩邊一分,大龜頭乘機一滑,「呼拉」 一聲,便被沒入其中,將她那小穴兒裡塞得有些發漲。 但她此時,淫情正盛,那管許多,反覺漲得舒快,並還用她那玉手,緊按他的 屁股,希望更朝內入進。 司馬禪心想:「未入妳之前,妳求我慢些輕些,現在反按我屁股,這不是有意 請我使力入麼?好!妳既愛吃我的大雞巴,我還有甚顧慮呢?」 想罷,再一挺腰身,這大龜頭便帶玉根滋滋地向穴裡頂進,一瞬間,就入進十 分之七。 白冰清這時覺得小穴裡被插得發熱,但熱得她好好受。 於是她那肥股在下面也就波動起來,嘴裡浪聲的說:「啊!哥呀!你的大雞巴 太妙了!入得我痛快死了!啊呀!我的騷水又來了,親哥!快抽…再入進啊!入死 我吧!」 這陣騷淫水出得很多。 司馬禪的大半段雞巴,被這淫津騷水沾得濕透透地。他的雞巴雖大,但穴內已 其濕如油,故抽送起來並不難行。 這時,他一連給她抽送了二百餘次,他更一狠心,屁股更向前一挺,所餘剩的 最後小半段陽物,也很快地整個兒入進,一直貫達根部。 這白冰清雖然淫心如焚,這時也覺得這根粗壯且長的陽物,實在厲害。只覺得 穴內底部的花心,被頂得陣陣有些生痛,也就嬌喘細細地向司馬禪求饒。 「大雞巴哥!親達達哥呀!啊呀!輕些好嗎?妹花心痛呀!愛哥啊!輕一點吧 !息會兒…再來好嗎?」 司馬禪也真憐愛起來,自動減去三分力量。 這樣一抽一送,不覺間,又抽了二百餘下。 這婦人此時又淫心大烈,並自動要求司馬禪將大雞巴,完全塞進一試。 司馬禪心想:「這婦人還真浪得緊呢!」想罷,只一挺他陽具,就又齊根盡入 穴中,繼續不斷地抽動起來。 而她現在是閉眼、含笑、皺眉、咬牙,兩個肥臀不住擺動,嘴內吐氣短促地說 :「親哥…妹妹痛…啊…痛快…噯唷…麻呢…噯呀…癢死了…親達達…你入呀…用 力的入啊…大雞巴哥哥…幹快呀…快幹死我吧!入通我吧…唷…美啊!妙啊!」 各位讀者,這婦人既閉目含笑,為什麼又皺眉咬牙呢? 那是因為這時肉股裡奇癢難禁,麻得發酸,被這大陽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齊 根盡浪,她覺到非但止住麻癢,而且奇異的舒快,所以她有閉目含笑的表情。 她皺眉咬牙,自然是痛。 她的嫩細緊小的肉縫,被這根粗大昂長的雞巴,接連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皆 連根同沒,一次次直頂她那花心,她的陰,戶終究還是肉做的,並非鐵打的,那有 不感到痛的道理。 可是,這痛被那癢與麻壓過了,她也忍耐得住。 這時她陰道裡感覺是,一陣痛,一陣麻,一陣癢,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之,她反以為這痛還是很刺激呢? 司馬禪眼看自己這麼大的陽物,在她細嫩緊小的陰道裡暢達無阻,給穴內的淫 水一浸,越顯得青筋畢現,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無比。 他想:「這是初次和冰清性的交合,必須多用些功夫,將她征服,徹底的勝利 後,眼前的美人,以後才會死心塌地的愛我不變。」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術演練起來。 這時,他的陽物由直抽直送,一變而為多種花樣。 在一陣肉搏之後,那奶油色的熱精,急射而入冰清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適疲倦 ,百脈舒暢。 兩人仍精光著身子,擁抱在一起,互纏著一團,究竟誰是司馬禪,那是白冰清 ,也難以分清了。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陽物。 冰清為著深愛他起見,趕急找著淨布,左手捏著他濕淋淋的陽具,右手用布擦 他的龜頭、玉柱,以及卵子陰毛等處。並也把自己陰戶擦了一番,而後下床,取了 些溫水,又互相擦洗一陣。 這時仍均赤裸著,未曾著衣,他兩人互相朝對方小腹下一看,不覺均露笑意。 冰清看到司馬禪陽物已收縮萎頓,輕淺含笑,並用玉手一指那雞巴說:「剛才 你還那麼厲害,而今威風何在呢?」 司馬禪也用手撫上冰清的陰部。祇見她陰唇上,果真有些淫腫,再一試探,頗 感發燙,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陽具入得太兇過猛所致,不覺也有些憐惜起來,遂低聲 道:「今天我因愛心太烈,於不知不覺間,就幹得兇狠了,下次必定留意,妹呀! 妳多予原諒吧!」 他二人互說著,正穿好衣服,只聽得門口有人叫門。 細聽之下,知是張婆如來。 冰清雙頰不禁發赤。 開門之後,張婆進門向冰清道:「冰清啊!我叫妳代我招待客人,並未曾叫妳 關起門來在床上招待啊,此事如給榮吉知道,我張老婆子如何回答呢?」 這時冰清羞愧萬分,雖明知他二人合演雙簧,亦無法答辯。 還是司馬禪老於事故,遂說道:「乾媽!這事呢,實在做得冒昧,不過,我是 你的乾兒子,她呢,又是妳老的乾女兒,反正這事決不給別人知道,妳老就算痛愛 做兒子吧,如蒙成全,當知聊表表心。張婆接說:「事已如此,又叫老婆子奈何呢 ,何況你們一個郎才,一個女貌,不過你們兩人,今天既已訂,交爾後永不能反悔 ,或中途絕情斷義,如果反悔,我老婆子必定不依!」 他二人互笑點頭應承,並互約相見之期。 冰清即先回家中,那司馬禪含著勝利笑意,亦離開茶坊,逕自行去。 * * * 他與她分別數日,即好似隔了數年。 原因是雙方情殷意濃,難捨分開,故每日裡候李榮吉出外賣炊餅後,她即來到 張婆茶坊與司馬禪纏綿畫淫。約計李榮吉快要返家,她則預先一步回。 故戀姦以來,始終將李榮吉蒙在鼓裡,絲毫未露破綻。 這天他們又在張家中幹那快活事兒。 這時天氣,已是春去夏來,他二人俱穿薄薄的衣衫,並坐在床。 司馬禪握著她的嫩手笑道:「我們認識至今,雖然肉體交合亦有數十次,但我 總認為死板板的,味道不夠新鮮刺激,今天我們要隨意之所至,想怎麼幹,就怎麼 幹,要死板板的,來點花樣,以達極樂之境,妹妹妳同意嗎?」 冰清含笑說:「你這人真是傻氣,我的身子已完全給你,我的心更已屬於你的 了,你愛把我怎麼幹,就將我怎麼入,只要你高興,我還有不同意的嗎?你說,我 們今天如何的幹法呢?」說罷,她臉含春意,等候他與她安排節目。 司馬禪笑說:「這天氣實在悶熱,我們先互相把衣服脫光,來個天體會,互相 把對方詳細來賞鑒一番,然後再採取實際行動,那樣就夠意思得多了。」說罷,一 會兒,二人衣服早就脫盡。 這時兩人仍坐於床沿,互相來個得意的訕笑。 這時白冰清細細欣賞著司馬禪赤裸著雄偉的體格,只見他有力的雙臂,虯筋盤 節,開闊的胸膛,顯現著男子俱有的活力。一雙粗壯的大腿,更表現了精力的充沛 ,再看那物事兒,啊!它已早就昂伸挺直起來了。 啊!多粗多壯,多長多硬啊!她不禁叫出贊美的淫聲。不知怎的,她一見到這 神偉的陽物,就由不得她不從心裡感到快慰起來。 她真把它當作恩人看待了,愛到頂點,不由她那嫩手,就握著了它,把它握在 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鑒賞古物似地愛不釋手。心想:這東西,我下面的肉縫兒,已 吃了它很多次,實在是妙趣無窮,如果我把它含在口中,那又是另一奇趣滋味了。 想罷,一低粉頸,彎下上身,用她那隻玉手緊握住中段,猛地朝向她小嘴裡一 塞。啊呀!真美啊!肥肥肉肉,又熱又燙。 這帶著騷臭氣地肥大龜頭,被她一口就含入口中,愛情這東西太神秘了。 本來是一根既騷又臭的大雞巴,而她此時卻如食仙露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 休。 這一來,並得司馬禪既麻又癢,百脈俱暢。 那龜頭在她嘴內也就愈外增強,膨漲得像一隻鴨蛋那麼大,把白冰清這張小嘴 裡,已是填裝得滿滿紮紮。 這司馬禪還不以為滿足,也不管這小嘴,有多大點地方。 他將腰一振,這個肥頭大腦的陽物,又滑進二寸,直達到她的喉管,使她連呼 吸,亦感塞息起來。 慌忙間,她急將陽物用玉手倒拉而出,只見這陽具,濕達達地已塗滿了口涎。 司馬禪慾火方烈,笑對冰清說:「妹呀!我們先來個『老漢推車』好麼?」 冰清明知故問道:「你這人呀!推車也要看地方呀!這裡是臥室,又非陽關大 道,怎麼好推車呀?況且這裡那有車呢?」 司馬禪喜極笑罵她道:「壞淫婦兒,竟敢裝蒜,開我的心,好!我要不狠狠地 幹妳才怪呢!」說著,一抬身子用右手向冰清乳峰一按,稍用力一推,她整個赤裸 的玉體沿著床邊就被推臥下來,並還發著銀鈴似地浪聲大笑。 司馬禪這時好比今日西部武打作風,一伸雙手,緊握住她那雙小腿,猛向外一 抽,就將她整個身子向著床邊倒拉過來。 直至她玉臀抵達床邊時,司馬禪又猛將握住她的那兩條雪白肥嫩玉腿,急向上 一提,把個白冰清弄個雙腳朝天。 其姿勢極像練功的女人,蹬罈子耍給觀眾看時的情形,完全一樣。 這時握著朝左右一分,低頭一看。她那陰,戶完全看清,祇見她肉縫內的騷水 ,已順著縫兒下端直流而出。兩片陰唇,也是透濕而時開時合,表現出雌性的需求 。 司馬禪人是站立床邊,雙胯緊貼冰清雙股部份,以手扶陽具,龜頭對準小穴, 再用後臀一挺,只一滑,那其直如矢的陽物,便已大半沒入其中。接著,就開始抽 動起來。 數十抽後,因小穴裡淫水漲滿,潤滑如油,司馬禪也不再客氣,雙手握住她兩 腿分著,一挺,整段的陽物,便齊根盡皆塞入。 冰清的兩腿抬起老高,分支在司馬禪左右二肩,不知者,猛一看,倒活似司馬 禪長了兩隻驢耳朵呢!其實,那是冰清的腿呀! 他一口氣,狠命狂抽了一陣,那陰戶內的騷水,不是慢慢的流,而變成嘩嘩的 出了。 騷水越多,小穴越滑越鬆。這時司馬禪也就好似如入無人之境,橫掃千軍! 一陣狂抽狂送後,因小穴內過多的騷水,那陽物雖暢通無阻,但太滑太鬆了, 雙方都感到刺激反減。於是司馬禪倒抽出陽具,在旁邊抓過來一塊乾布,把他那因 淫水泡發熱氣蒸騰濕淋沐的陽物,由頭尾,全部擦一陣,旋又把布遞冰清。 她接過後,也把陰戶的上下左右擦一番。隨後,她又用中指按住布兒,猛向她 穴裡一塞,用中指頂住布兒,在穴裡四面一挖,抽出來後,那塊布已是濕透了一大 片。 諸事已畢,重整旗鼓。 這司馬禪把陽物送入後,這一次他可把渾身的解數施開。 那司馬禪昂然站著,胯股緊貼著一根龜頭,認準穴眼,由下向上一插(請注意 這由下向上一插的門道)。只把龜頭入進一寸便停,旋施展了一著「樵夫向津」。 略停後原式不動,只用那龜頭向上一翹一頂,緊抵頂住她那陰核復用力將龜頭 一旋,又改變了招式。 幾式過後,白冰清已感毫無抵抗之力,喘息細細,呻吟起來。 及至司馬禪改成西部武打派頭,一副原野作風,已不禁把白冰清入得發狂發騷 起來。 「哼哼!…呀…」叫個不停。 這司馬禪施展其解數到一些花招,這些花招變得更狂野了,乃是一次次齊根具 沒,一下下直點花心。 她那嫩花心,也不由得張開。他每一次點到花心時,她那嫩穴兒就是一開,一 口就把龜頭吸住,她全身的肌肉與神經,完全顫抖起來,抖抖顫顫地。 嘴內吐氣喘促地叫著:「啊呀!親達達…大雞巴…你真會幹呀…啊呀…你幹得 多長深呀…深到底了…我的小穴…花心癢啊…頂得好…緊…快緊啊…噯唷…好麻呀 …噯唷…不好…你幹死我了…幹…死…我…了…」 說至此,她已毫無聲音,那陰道內淫津如漿,汪洋一片。 冰清說:「你幹死我了!」 這時,司馬禪正用著「一箭定江山」之際,這最後一箭開始時,司馬禪龜頭已 麻癢萬分。待最後一箭射出時,同時那精門一開,「支!」一股熱精直射穴心。 此時司馬禪似乎聽到白冰清在狂叫:「你幹死我了!」 他也就跟著大叫說:「我就幹死你!」狠命幹進至熱精為注流出後,他已伏在 冰清身上。 半天,不見她有動靜,他深以為奇,順朝冰清面部一看,臉色蒼白。 他一想:「糟!」這不真給幹死了麼? 但他豐於經驗,雖驚不慌,深知她乃快樂過份,一口氣被閉住所致。當用冷水 向她頭上一淋,立見清醒過來,並且深深嘆了一口氣。 「啊呀!真美妙呀!」 她還餘味猶存呢! 這時二人在床上又纏綿了一陣,便各自辭去。 * * * 這司馬禪與白冰清,一天比一天熟,簡直是如膠似漆,一刻兒也捨不得離開呢 ! 但,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是有婦之夫,怎麼說,也還受到許多限制。 即如白冰清與司馬禪他們二人,相交以來也有數月,可是要想痛快地住上一個 整夜,那也是極難辦到的事。 李榮吉再老實,惟獨對這件事,他是不會原諒的。 他二人也就只有白晝,偷摸著來解決性慾了。 但李榮吉每天都要為生活而奔波,可說大白天整天定不返家。有此機會,他們 豈能放過,故每天白晝,全是他二人的時間。 這天他們二人情慾又發作了,不用說,立刻就得對現。 司馬禪與她同時脫去了衣服,互坐床上,互相對視地笑著。 他一把將她抱入懷中,臉上、身上、肩上、乳上、腹上,以及她的穴上,他都 一一巡視般的用嘴吻到,最後來個三面進攻。 這三攻是一面吻嘴、一面摸奶、一面摸穴,他真是上下不停,極辛苦了。 冰清被弄得心癢,淫念頓生,旋輕輕一推司馬禪道:「你這人閒來無事,總是 亂摸一通,害得人家渾身發癢難受,正經事兒,放著不辦亂來倒有勁呢!」 司馬禪迷著眼道:「好!遵命!拿穴來幹!」 冰清笑罵道:「你是真的要幹,說話也不必這麼粗呀!」 司馬禪正言道:「說真的,我今天和妳練些下盤功夫,這下盤功夫,是一招三 式。」 冰清笑道:「好呀!又講起武打小說來了!」 司馬禪道:「不是講武打小說,而是真格的!」 白冰清給他逗起興趣道:「你說下盤功夫,究竟是怎麼樣的練法呢?你這做老 師的,要教我這新收的徒弟,才能會呀!」 司馬禪道:「不難!像妳這樣聰明,一教即成!」 冰清道:「好!你就教吧!」 司馬禪道:「教妳不難,但要聽我的指揮,叫妳怎樣,不得違抗師命!」 白冰清道:「那是一定,誰叫你做我的師父,不聽話成嗎?」 司馬禪暗喜遂說道:「今天我們練的就是一招!」 「是那一招呢?」 「就是我在下面,妳在上面,妳像是男的,我卻好像女的,但這裡面有二個姿 勢,所以我說這是『一招三式』」。 冰清搖擺著雪白的屁股說:「那麼你先說第一式,怎麼練法呢?」 司馬禪笑道:「這第一式叫做『老和尚搬磬』!」 冰清故意歪纏道:「噫!此地一無和尚,二無磬,這一式怎能做到呢?」 司馬禪在她肥臀上摸打一下道:「傻女人,這老和尚由我扮,妳扮個磬就是了 !」說著,指著冰清道:「上來!」 冰清還真是開洋葷,真傻了,說道:「上那兒去嘛?」 那知這句話的聲音說得過大,給把風的張婆聽了一清二楚。心中想道:「上那 兒去,難道想隨著他私奔了麼?那可不成,事情鬧開了,我老婆子不坐牢才怪呢! 我得看一看他們究竟弄的是什麼把戲。」 想著,用老眼從壁縫中偷看過去。那知不看猶可,這一看「乖乖隆的冬!」可 把這老婆子看得雙眼發直,不由得合掌當胸,暗念一聲我的佛爺!救苦救難,救救 人命吧! 原來她見到這二人赤裸著全身,司馬禪坐著的姿勢在下面,挺起來驢腎一般大 、毒蛇一般長,兇狠的大陽物,翹挺挺地伸得筆直。 這時冰清雪白似玉的裸體背面地坐於他胯上。 司馬禪摟住她的細腰,她兩條粉腿分支開著,蹲在司馬禪大腿兩側,那雪股朝 著他的陽物,似欲朝下坐的模樣。 再一細看,原來是司馬禪那條毒蛇似地陽物,正頂住她的穴門,看情形龜頭已 經頂進。 這時的冰清,正在以手握住他粗長的半段雞巴,緊向著穴肉塞呢! 眼看著已插進去一大半段了。 這張婆心想:「看她這樣嬌小的人兒,怎能消受得了這般大的雞巴呢?倘如完 全插了進去,不穿破肚腸,鬧出人命來嗎?」因此暗聲叫佛爺救命了。 老張婆正在想著,一會,那所餘半段陽物,又漸漸沒入裡面,不一會,已經是 齊根盡沒了。但奇怪的是,她眼見到冰清非但未有危險,而且毫無痛楚表情,相反 地,她反而嗯哼地一邊扭著臀部,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動,做出各種淫浪的情態 。 這時的她非但不再替她擔憂,而且自己臉上倒有些紅燒起來。她趕緊吞了一口 口水,不敢再看,可是這時,她覺得自己下身有異,急用手一探,羞得她老臉十分 難堪,暗罵一聲呸!原來的騷水已流得到處皆是,她底下的褲子整個地濕透,她趕 忙回房換穿內褲去了。 張婆在外面偷看春色,司馬禪、白冰清他二人怎能知曉? 白冰清在上面用屁股扭、旋、抽、送了一陣後,那騷水一股股地直往下流,弄 得司馬禪陰毛上以及他兩胯間,到處皆是。 只聽冰清在上面笑說:「啊!你這人壞透了!有這妙法兒,何不早說呢!這樣 幹法,深得多啊!已經到底了,你知道嗎?你說過有兩個式子,是怎麼耍呢?」 司馬禪笑道:「不要慌!不要急!我就教妳了。」說著,他的身體,已不是坐 姿了,他是完全仰臥,叫冰清蹲著兩條玉腿,改跪著他的大腿兩側。 這時他的大雞巴,並未因改變姿勢而抽出,仍舊套在她陰戶中動作著。 這時,他將冰清攬腰一抱,冰清的上體,向前一傾,一對肥白透嫩大乳,便緊 緊地壓住了司馬禪的胸部。 這時,她也就丁香亂吐,把半段舌頭,伸進司馬禪的嘴中,那下邊的陰縫兒, 全套在司馬禪的陽具上,趕緊地抽送起來。其姿勢如同男子幹女子時的情形,完全 相同,不過現在是男下女上,倒轉陰陽而已。 冰清還是第一次做假男人,她在上面,這粗硬雄偉的陽物磨來旋去抽抽送送, 快樂得已至極點,遂笑問道:「啊!親達達哥呀!這第二式叫什麼名堂呢?」 司馬禪道:「這第二式叫做『倒燒蠟燭』,第三式名叫『古樹盤根』。」 而他們也一式式的實行過。 兩人一邊玩,一邊逗趣,淫水流出得更多! 司馬禪經她如許旋、磨、揉、抽、擦,快感不由而生突覺龜頭一麻。 此時雖發覺人在下面,那熱精流出時,必染滿胯,但此刻他已欲罷不能,就覺 龜頭在那穴內連點數點,那熱精一射如注,旋即流了出來,弄得下體各部染滿流精 ,狼狽萬分。 他二人相視而笑,雲雨已畢。 * * * 冰清說:「你今天教我的這一招三式,能在原式不動中連換『老和尚搬磬』′ 『倒燒蠟燭』與『古樹盤根』,這真是新奇事兒,奇妙得緊!以後再幹的時候,如 有什麼高招出奇的式子,希望你能盡量使出來,那才有意思呢!」 一面說著,他們二人同時穿好衣服,相別再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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