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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白姑娘秘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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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白姑娘秘史(1)
作者姓名: LKK
時間/日期: 11:27:05 8/16/98
內容:
白姑娘秘史 清朝年間,那乾隆皇帝在位的時候,在那山西洪同縣的地方,有一個白裁縫, 已將近五十歲的人了。 昔年娶妻金氏,現在已是四十多歲,這老夫婦兩人,膝下無兒。 直至白裁縫在他四十歲這一年,這金氏居然受了孕。 至十個月後,瓜熟蒂落,產一女嬰,白裁縫老夫妻兩人,卻是喜愛非常。 雖是窮苦人家,因為是惠年得兒,焉得不喜。 這女嬰出生的那天,是農曆七月七日,在我們中國,舊有習俗,所謂:「七夕 看巧雲,牛郎織女相會。」 因此,這老夫妻二人,就替他們的女兒,取了一個乳名,叫做「巧兒」。 這巧兒從小就聰明伶俐,雖祇是七八歲小女孩兒,已可看出活脫是個美人胎子 。 及至長到十二歲時,她母親又替她裹得一雙好小腳,看來瘦不勝握,全長還不 足三寸,且這雙小足的模樣兒,既端又正,尖串串地再著上了紅綾鞋兒的話,那簡 直要勝似那出水紅蓮,故她的父母,因觸景生情,就替她正正式式地取了一個名兒 ,就叫做白冰清了。 這白冰清在她十二歲這年的冬天,不幸的是:她的父親白裁縫,因替人家做衣 服,加趕了幾天夜工,人受了辛苦,並且受了嚴重的寒氣,這寒氣侵入五腑之後, 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這母女兩人,還以為不過是感冒之類的小症候,那知病倒十數日之後,病 情仍未見輕,反見加重起來。 她母女始感驚恐,曾請了數名醫生前來醫治。 那知藥碰有緣人,所謂:「救得了病,卻救不了命。」 終於在朔風嚴號的一個晚上,這白惠裁縫忍心地拋棄下他的老妻與弱女,而與 世永別了。 白裁縫死了之後,喪葬費用成了一個困難問題。 原因是白裁縫在平時,極好杯中物,平時賺下來的幾個工資,除家庭開支外, 所餘必醉方休。 故一死之後,身無常物,親戚朋友雖有,不過如果缺個三串五吊應急,或不乏 幫忙之人。 像這樣喪葬的事情,少說也得化個二三十兩雪花花的銀子,這些窮親戚朋友們 也實在是愛莫能助。 在這個無可奈何的情形下,其中有一個姓陳的朋友,這人因排行第三,親戚朋 友均以陳三呼之而不呼其名。 這陳三走至金氏跟前言道:「嫂子,不是我陳三說一句不中聽的話,妳這母女 二人,老是抱頭的哭著,總也不是辦法呀!好歹得拿個主意出來,把白老哥埋葬了 入土為安才對呀!我為妳們的事,辦法倒有一個,但不知該不該說?」 金氏聽了這話,搶著答道:「三哥你為著我們家的事,為我們出主意想辦法, 就憑你三哥的這份心意,我母女二人也已是感激萬分了,你就不用客氣,把你的辦 法趕法說出來吧!」 這陳三說道:「白嫂子!我們的痛苦事兒不就是眼看著白老哥不能入土安葬嗎 ?為什麼不能呢?說穿了還不是第一是錢,第二是錢,第三還是錢的問題嗎?如果 有了錢,這問題不就簡單了麼?我聽說住在五福街後面的有一個姓廖的員外,最近 死了一名丫環,想要續買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添補已死去丫環的空額,祇要人 看中了意,大把的銀子,人家倒是滿不在乎,可不知妳們母女捨得不捨得這樣做呢 ?依我看骨肉分離當然是頗為痛苦的事,但事情已經逼到這種地步,路呢?祇有這 一條,妳母女斟酌一下,給我一個答覆,如果妳們答應了這樣做,事情成了,我這 做朋友的,也就對得住死去的老哥哥在天之靈了。」 冰清的娘與冰清,這母女二人,密議了一番之後,認為除此而外,也實在沒有 其他妥善的辦法,來解決這一件喪事。 金氏向陳三道:「三哥!我剛才與冰清商量了一番,思來想去,也實無二法可 想,冰清這小妮子,年紀雖還幼小,僅只有十二歲,可是,她卻能深明大義,她認 為除掉賣身葬父以外,亦已沒法可想,她為著報答死去父親的養育之恩,她已經答 允了這樣做,三哥這件事就費你的心吧,事情能夠辦得越快越好,待事情成了,我 老婆子當知感謝的呢。」 陳三聽完金氏的話之後,立刻就說:「好!嫂子,我這就去廖員外家去,確實 的消息,待會我回來告訴妳們,現在我就去了。」 這陳三說完話,掉轉身就急行而去。 金氏自從陳三走後,就把冰清一抱在懷中,哭著說道:「兒啊!這一次將妳賣 予人家作丫頭,為娘的心中怎麼捨得啊!而況且妳又是我這一塊親生的肉呢!可是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這樣做,到叫我這老婆子,又有何法可想呢?不過,妳總是 為娘的心頭肉,眼看著陳三哥事情如果說成了,妳我母女,分離就在頃,刻在這快 要離別的時候,娘有幾句要交代的,望妳要聽在心裡。第一:到了人家之後,須知 自己的身份,乃是個使喚的丫頭,一切要聽人家的話,做事更要勤快,以博取主人 的歡心,這樣就不會受到意外的責罰。第二:逄年過節的時候,須向主人家請個假 ,回來看看我,免得娘想念!第三…」 金氏話至此處時,她女兒白冰清已泣不成聲的一把抱住金氏的頭,滿臉淚痕的 說道:「媽!妳也不要難過,女兒雖只有十二歲,但我懂得的事情並不少,娘關照 我的話,我一定忘不了,我自信到了廖員外家之後,只要肯聽話,做事勤快想來不 會有苦吃的,致於回家來看母親的話,我想總可辦得到,妳老人家,不要過份傷心 難受才是。」 她母女二人,真是說不盡的離情別敘,愁緒千端。 時至下午,陳三回來了,情急急地向金氏說:「老嫂子!事情已大致談妥,身 價紋銀是五十兩,不過,人家說,待看過人之後,認為合格,才繳錢呢!現在人家 正在等著看人,冰清妳就快些準備一下,把必要帶的東西,就帶上吧!我想,這件 事情,百分之百,一定會成的,像妳這樣小美人兒似的,又聰明,又伶俐,誰不人 見人愛呢?姓廖的員外家,不過沒有見過妳罷了,如果親眼見到妳這樣的女孩子, 那還有不滿意的事嗎?」 一會兒,冰清稍作修飾,帶著隨身需用的東西,打成一個小包袱,掛在膀彎上 ,含著滿眶的眼淚,辭別母親,即跟著陳三,向廖家行去。 * * * 廖員外,名文男,為人貪財好色,今年雖已五十餘歲,因為飽暖思淫的原故, 對於年青貌美的女子,仍不時染指。 他在本城,開了兩座規模甚大的當舖,及一座銀號,又因為善於經營,在重利 盤剝之下,日積月累,以致家產日漸增多。 所以在這洪同縣地面上,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紳。 一般趨奉他的人,均以老員外稱之,而不敢道其名。 這廖員外的夫人,年紀也是四十多的人了。 人呢?長得普通罷了,因她不善修飾,且又愛糊打扮一通,粉塗得厚厚的,掉 下來可打腫腳面,眉畫得濃濃地,活像張飛。 但她的審美觀念,就是如此。 且還不知老之將至,青春已逝,對於性慾方面,極為旺盛。 所謂:「卅如狼,四十如虎。」 值此虎狼之年的她,對於性的要求,頗為認真。 她對她的丈夫老廖,什麼都肯原諒,如果一旦發現了老廖另外搭上了女人,事 情祇要讓她知道,那就非鬧得個天翻地覆不可! 不知怎的,這老廖對於他的這位夫人,還真是怕到十分,一些兒不敢違抗。 因此有好事的人,就替老廖起了個外號,背地總以「沙陀國」稱之,而老廖並 不以為侮,反嘻嘻一笑置之。 自從白冰清來到廖家作丫環以來,不管她人生得怎樣地美麗,但究竟是小人兒 ,引不了別人的注意。 可是光陰飛逝,一轉眼之間,這白冰清來到廖家,已度過了五個年頭。 這時的白冰清,真是出落得秀麗不群,論個兒不高不矮,肥瘦適中。 論身材是削肩、豐乳、細腰、隆臀,無一不引人入勝。 再講到她的小臉兒,那真是標準的瓜子型,再配合著她那一雙剪水雙眼,高高 地鼻子,薄薄地唇兒,臉上的膚色是紅中透白,白中透嫩,真是吹彈得破。 那一頭的青絲細髮,如墨染黑,光可鑑人。 她不但外型長得美,且還有一種特有的神韻。 只要她朝著男人多看一眼,凡是眼神與她接觸了之後的人,馬上立如觸電一樣 ,心中就會跳個不停。 總之一句話,她真是生得太美了,不但是美,且美中帶艷,艷中帶媚,女人美 的條件,她已是完美的俱備。 像這樣的一塊又美又肥的肉,要能逃得脫老廖的手掌,那才是怪事。 所以遲遲未能侵犯的原因,深恐耳目眾多,一旦事機不密,被那河東獅吼的太 太查覺,那還了得。 還有的是,他也不敢冒然的硬來「霸王上弓」,如果事情來得太急,也許會把 好事弄糟了。 因此之故,他在細心地計劃著他的預謀。 第一步怎樣?第二…怎樣? 直至他的計劃完成之後,他就要伸出魔掌來,耕食這一塊良田美地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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