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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十年仇》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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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十年仇》之終
作者姓名: -
時間/日期: 09:33:34 8/15/98
內容:
《十年仇》之終 美珊雙掌一推,用足所有真力,拍出“開窗推月”這招,直打馬國基腹部。 “哈…”馬國基身子躍起兩丈,跟住抓下。 美珊身子一滾,跟著彈起,兩人空手鬥了七、八招。 她畢竟有傷,又餓又渴了一夜,廿招過後,已慢慢不支。 馬國基見她勁力漸弱,亦放慢手腳:“妳這個袁家的媳婦,如說出袁家的金銀藏在 那裹,我…我保証放妳平安離此!” “呸﹗”美珊嬌叱一聲,身子跟著一滾,滾到馬國基腳下,她跟著從靴筒一拔,拔 出柄匕首,狠狠就划向他的小腹! 這招快得出奇,雙方又在窄窄的城牆頂通道交手,馬國基看來難以閃避! “好婆娘!”他竟然不避,右手一探一抓,就打美珊露了出來,上面滿是指痕瘀傷 的乳房! 美琍的匕首插到他的小腹,但,沒有血流出!而刀鋒反被卡住! “好婆娘,我穿有金縷銅絲的護體軟甲,妳能奈我何?一馬國基右手握著她的一隻 乳房,左手就扭她的手腕! “噢唷!”美珊慘叫一聲,她在那麼多人前被陌生人握著一隻奶子,右手腕又被扣 住,這簡直生不如死,她想自毀經脈自盡! 馬國基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他扣看她右腕的手突然一鬆,化抓為指,連點了她身上 七、八處大穴!美珊的氣運到一半就打散,她混身酸麻乏力!他跟著撥下那柄匕首! 馬國基獰笑著,掀腰一抱,抱起又羞又軟的美珊,從城牆躍下﹗ “這娃兒甚美!” “寨主有福了!” “給我幹她一次,短命半年也心甘!”地面的山賊紛紛七嘴八舌。 馬國基落到地面,他冷冷的說:“妳不招供,我有辦法要妳生死不得﹗” “釘四根木樁,拿高粱酒來!” 馬國基喝令。 他將美珊的衣帶一扯,然後擲她落地! “啊唷!”她雖不能動,但仍可張聲,好在地上沙厚,也不怎麼痛,但她的上衣就 給扯脫,露出白白的上身,和一隻滿是抓傷,另一隻卻是光滑的乳房來! “嘩!”有的山賊流下涎沫來。 美珊那渾圓、堅挺、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的奶子,誘得他們呆了﹗ 馬國基獰笑,一俯身就抓著美珊的足踝! “說不說?”馬國基厲聲,他脫掉她的靴,露出纖足。 美珊閉上眼搖頭:“殺我好了!” “沙”的一聲,夾著美珊的驚叫聲,馬國基逛勁扯下她的外褲! 那雪白修長的玉腿露了出來,美珊除了僅有的褻褲裹若三角地帶,其他部份都光條 條的! 有幾個山賊看得眼光光,不單止流口水,還握著自己隆起的褲子搓起來! “你不得好死…嗚…”美珊雖是女中英雌、此刻忍不住哭了出來。 “沙”的又響,馬國基再撕得片片碎,那黑茸茸的牝戶一了出來! “噢!啊!”幾十個山賊就要脫褲子:“大哥,我先來,谷精上惱,沒辦法啦!” “喔!”美珊羞懊交集、怒得暈了過去! “退開﹗”馬國基厲聲:“求財不求色!”他擊出一掌在眾山賊前方的砂地,擊得 塵土飛揚! 眾山賊紛紛後退。 “拿牛筋來,將這婆娘大字形的綁在地上!”馬國基又大喝! 幾個比較高輩份的山賊拿出牛筋,就將美珊手腕、足踝,綁在四根木樁上。 “惡賊,你想怎樣﹖”美珊失聲。 “拿高粱來!”馬國基再吩咐。 有山賊恭敬的近上皮袋,內盛酒的皮袋!馬國基走前,拔開塞子,“嘩喇…嘩喇” 的將酒傾下美珊的牝戶內! “噢!喲…”烈酒流入陰戶,將美珊灼得醒轉過來! “哎唷…唷…”她身不能動,祇是呻吟。 馬國基將整皮索的酒都傾落她下體上,弄得那片沙地都是酒香! 美珊似乎想到一件事,臉色突然變得灰白,面上肌肉抽搐起來:“你…你好狠!” “哈…哈…妳知道了?”他獰笑:“酒香會招來蝎子,那小東西有毒,牠們刺過妳 下邊,妳永遠不能生孩子,那裹的肉會腐爛,連女人也做不成,妳說不說?” 美珊又氣又急,她頭一垂,又暈了過去! 這時,遠在堡帘頭守望的山賊大叫:“有十餘騎往這邊來!” 遠處傳來幾響似鞭炮的火箭聲! 馬國基面色一凜:“什麼事?” 他身子一拔,就躍起五尺,雙足再撐撐土牆,兩下起落,就上到牆頭。 兩里外,有十餘騎疾走、稍遠,有兩騎似乎在追。 “砰,砰,”走在前邊的騎士,又燃著兩一枝火箭。 “是良兒,他們有事,快開堡門!” 馬國基大喝。他一邊喝一邊又躍下牆。 兩里路不遠,片刻十餘騎已衝入堡。 為首的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他臉有點蒼白,翻身下馬,不斷喘氣。 跟著,是兩個山賊夾著袁靈的馬,袁靈的面色不甚好看! “良兒,怎麼了?”馬國基也不避嫌了,他一把摟著兒子。 馬良喘了幾口氣:“後邊,真的陸仲安,帶著…帶著死剩種袁天正來了!” 馬國基仰天狂笑:“也好,今天來個大了斷﹗”他跟著問:“你不舒服?” “我…我心跳很厲害…爹…我…”馬良瞼色突然變為藍青白,身子軟了下來! 馬國基一掏怀裹,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顆藥大塞入馬良口裹:“少爺受了傷?” “沒有,他整夜都和那姑娘睡…我們不知!”拉著袁靈馬頭的山賊急忙分辯。 “是我幹的…哈…你兒子活不了!”袁靈身子搖搖欲墜,她面亦開始泛藍。 “靈!”赤裸被綁在地上的美珊哀叫。 “大嫂!”袁靈亦嚎叫起來。 馬國基一摸馬良的鼻,已是氣若游絲,他怒吼一聲,將馬良捧到一所廢屋邊,輕輕 放下。 “小姑娘,快拿解藥來!”馬國基怒吼一聲,上前將袁靈扯下馬來。 袁靈眼珠一轉:“你先放了我大嫂再說!” 沙地上,已出現四、五隻紅紅的蝎子。 “好!”馬國基又急又氣:“放了地上的婆娘!”他仰頭望高牆上﹕“追來的兩騎 呢?” 一個山賊結結巴巴的:“他們不見了!似乎沒有追上來!” “唏!”馬國基從衣袖一抄,抄出一支判官筆來。 美珊手足的牛筋被挑斯,她雖無寸縷,但一滾就滾到自己的衣服旁,拾起破衣服就 穿… 馬國基判官筆架若袁靈的死穴:“妳用什麼害我兒子的?” 袁靈氣息漸弱:“你的兒子奪了我的身體,我無意在綠洲中,發現了“碎心花”, 我摘了十數朵,在口內咀嚼,花的毒液,溶入我的唾沫內!” “入夜後,你的兒子再用強…摟看我…”袁靈露出慘笑:“我假意和他親嘴,將唾 沫吐進他口裹!” “他還以為令我動情,拉住我連連親嘴…吃了我不少口水…哈…” “老賊,這“碎心花”的毒,吃進肚裹,幾過時辰後,就令心口麻痹,心,起初跳 得很快,最後停止…” “那解藥呢?”馬國基冒出冷汗。 “沒有…根本沒解藥…我死了…你兒子也陪…陪…我上路…”袁靈臉越來越藍,終 於頭一垂,斷了氣! “妳…”馬國基一探她脈門,真的停止了呼吸:“妳…好狠…” “良兒!”他挨回馬良身邊,祇見他褲子濕了一大片,那是肌肉失控,連尿也泄放 了,他一摸馬良呼吸亦是死了! “袁家的人都要死!”馬國基目露凶光嚎叫。 美珊退到牆角邊,她手無寸鐵,但準備一拚! 這時,突然一聲長嘯,兩個灰影突然在堡中出現,跟著像大鵬鳥似的飄落地上。 這兩人如何迫近堡牆?如何進來?守在上邊的山賊顯然一無所知。 “老爺!”錢美珊哭叫起來。 一個灰袍老者,和一個年青道士,穩穩的站在眾山賊當中。 “袁天正,你來了,好,這十年仇今天一一了斷!”馬國基冷冷的,向那年青道士 一揖:“閣下想必是武官陸仲安大俠,是否要趟這混水?” 袁天正老淚縱橫:“馬…馬國基,你殺我兩子一女…你…你好狠!” 年青道士亦向馬國基遠揖﹕“這位英雄,我陸某祇是追查有人冒賤名犯奸淫搶掠, 閣下與袁家有什麼恩仇?在下亦有興趣一知!” 袁天正抱起袁靈:“靈兒…連你也死了…日後誰伴我?”他不住哭。 馬國基清了清喉嚨:“好,在武當大俠前,我不妨講一個故事出來…” “十年前,我在山西伏牛山結寨做山賊,我當時有一妻兩子!” “我雖幹無本賣買,那不過是攔路收賣路錢,要做大寨,卻也沒有能力!” “但有日…”罵國基突然提聲:“一個叫袁天正的,帶同金刀門弟子摸上伏牛山踩 我寨子!” “我自問和金刀門沒有結怨,並沒有防範!” “這個姓袁的誣告我劫了金刀門的“租銀”,一上寨就殺。” “我老婆和大兒子,他當年僅得十四歲,恰巧在前寨,和姓袁的對抗,就…就給他 砍死!” “姓袁的自稱替天行道,一邊放火燒寨,一邊斬殺,我背著十歲的次子,在後山抵 抗,最後手下死傷殆盡,我被姓袁的打了一掌,跌下百尺深涯!” “姓袁的以為我必死無疑,但,我背著兒子的背帶,恰好勾著谷底一枝松樹,保存 了生命!” “姓袁的巴結了金刀門,後來,還替兒子袁剛討了金刀門掌門錢亨的女兒!” “我在谷底苦練了八年武功,然後帶回兒子馬良出谷,要查明當日的事!” “我懷疑袁天正正當日搶了金刀門收回來的租錢,卻誣稱是我馬國基幹的,因為一 個小小的山賊,死了也沒有人同情,而且可以揚言,為地方除害,嬴得大俠名!” “天助我馬某,首先,我找到九宮派的梁光,他不滿你的兒子袁剛搶了他心愛的師 妹梁雅芳,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再者,胡三省亦帶了兩百部眾來歸,胡兄弟就是當日伏牛山之役的死剩種,他亦 痛恨袁天正這假仁假義之輩!可惜,梁光與三省兄都先後戰死,這仇,就由我馬國基一 肩挑上!” “袁天正在未踩我伏牛山寨子前,祇是一個落魄鏢客,但毀我馬家後,就在甘肅建 袁家堡,發起財來了!” “我殺你袁家子媳,全是為你袁天正老賊!”馬國基血脈賁張:“武當子弟,最好 少理閒事,否則…老夫亦不怕!”他手判官筆,指著袁天正。 袁天正放下女兒身體,他嘶啞著:“我踩平你寨子,全是你魚肉鄉民!” “袁某當日,是受一個人所託,並不是平空摸上山去,至於誤殺令郎和夫人,祇是 兵凶戰危,那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馬國基你這廝…除了殺了我子女外,某之次媳…”袁天正老淚縱橫:“我趕回 袁家堡時,在沙漠發現她的屍體…” “她…她武功甚差…但…但…死時耳無寸縷…下體…下體滿是男性精液…浸得滿滿 的…那…那…起碼有十個大漢蹂躪了她!” “馬國基,你納命來!”袁天正說到這裹,長劍出鞘,一招“長虹貫日”就刺向馬 某。 這種是不要命的打法! 馬國基一招“夜讀春秋”,判官筆一格,跟看掃出一腿踢袁天正下盤兩人都近五十 歲,鬚髮都有些白,但對殺起來,卻是招招狠辣。 片刻之間,兩人鬥了百多招,袁天正的劍划傷了馬國基幾道傷口,馬國基的判官筆 亦刺傷了對方幾處。 雙方都在流血。 天氣熱,兩人鬥了半個時辰,動件已減慢。 陸仲安遠遠站在一角,蹙眉沉思,而錢美珊就掩著破衣服,瑟縮在地上,臉有痛苦 之色。 那數十個山賊,則擎刀愴遠遠包囚著美珊與陸仲安。 馬國基的武功,究竟稍勝袁天正,他突然佯敗,判官筆拖到手下。 袁天正求勝不知輸,他長劍幻化作刀,一記“吳剛伐桂”就想斬開對方﹗ “小心!”旁觀者清,錢美珊嬌喝。 但已經遲了,袁天正這招,露出腹部! “著!”馬國基突然擲出判官筆! “波!”的一聲,那支筆直射入袁天正腹內! “哎唷!”袁天正慘叫一聲,但他中筆重傷,卻不減去勢!“拍”的一聲,他的長 劍亦劈入馬國基的左臂上,整個劍身都深嵌肉中! 馬國基想不到對方受傷後,身子不往後倒,反而鼓最後一啖氣,往前拚殺的! “啊呀!”他中了一劍亦痛叫出來! 兩人皆受重傷,鮮血如泉直噴。 他們皆倒在黃沙地上。 山賊群中,躍出幾個擎刀,斧的,就要取袁天正的命! 這時突見灰影一閃,一柄長劍飛快的刺出十八劍,沖出來的山賊,每個都中劍,不 是手傷就是腳傷。 “退…下…”馬國基雖重傷,但仍可說話! 在馬、袁兩老中間,一個灰袍道士,正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武當太乙劍招!”幾個山賊受傷俱不重,慌忙退回。幾十人縮在堡門口,準備奔 逃。 “兩位,”陸仲安垂手握劍:“你們都受了重傷,在下這裹有點白藥,或可治痛, 希望…不要再鬥了!” 錢美珊這時亦撲過來抱起袁天正:“老爺…” 這兩個死敵都搖手,似乎不領情。陸仲安嘆了口氣,將藥塞回懷裹。 “袁老先生,在下有問題甚難解開,希望你能實告,或可解開這十年仇的死結!” 袁天正臉如紙白,他點了點頭。 “是誰叫你踩平馬國基的寨子的?” 袁天正慢慢的:“本來,這秘密我是不告訴人的…我袁家今日…哎…” 他用手掩若腹中的大洞,那根判官筆還插在那夷,祇要一拔出,袁天正就會即時斃 命! “那…那是金…刀…門…的掌門…錢…亨!” “啊﹗是我爹?”錢美珊失聲:“什麼緣因?” 袁天正氣開始喘了:“所謂…人之將死…親家…說有個婢女…夾帶私逃…逃…上伏 牛…山…跟了這姓…馬的…所…以…”他想再說,已經沒有氣力。 “阿爹為春香逃走,竟結交老爹…去踩姓馬的寨子?”錢美珊失聲。 “我…不行了…”袁天正拚若最後的氣力:“我死去後…用…我家的家財…把我… 和兒女媳婦合葬…袁家堡…完…了…” “金刀門…助…我興家…也…令我…毀家…”袁天正頭一垂,斷了氣。 馬國基亦在苟延殘喘。 “你父親…仗勢凌人…春香不堪責打…根本…沒有夾帶金錢…她…在…伏牛山前… 自盡…恰巧…被我救回…生了兩個兒子…並…跟我學習武功…但…事隔…十多年後…錢 亨…竟這…這麼記恨…噢…”馬國基捱這劍,已將他肺斬開,他雙眼一翻,不住抽搐! “是誰冒我名汗淫?”陸仲安想幫他止血。 “是犬子…他…死…在…那邊…”馬國基慘笑:“陸大俠…請留…他全屍…我報了 仇…但…元凶竟殺…不了…全家…暴屍…黃沙…”馬國基頭一垂,亦氣絕身亡。 那斑山賊見頭子身死,發一聲吶喊各自跳上馬背,急逃離開。 片刻之間,袁家堡除了死屍外,就只有陸仲安與錢美珊。 “袁家夫人!”陸仲安合什:“貧道想到堡外…將死者運回來,把他們葬在一起, 夫人…亦可更衣!” 他自始至終,未有正視過半裸的錢美珊。 錢美珊呆在那。 “阿爹給了我一筆大嫁妝,原來是…”她飲泣起來:“他為了一個婢女的私逃,累 死袁、馬兩家互相殺戮,而我…” 美珊祇覺萬念俱灰。 當日午時,陸仲安已將袁鐵、林可兒的屍體運回。 美珊亦找出一襲黑布袍穿上。 “那些山賊,死者甚眾,貧道在那邊,挖了個大坑,將他們埋了!” 陸仲安合什。 “小女子亦在那邊挖了兩個深洞…”美珊臉無血色:“一個埋馬家父子,一個…” 陸仲安一邊埋葬死人,一邊問:“錢姑娘,日後是不是回金刀門去? 美珊搖了搖頭。 “這裹已成廢墟,妳要留下來?” “不!這裹埋的死人,藏的金銀,都是一個教訓!”美珊很平淡:“道長,我準備 找一所古剎,削髮為尼,替我父親贖罪!” “錢姑娘,要不要我送妳一程?”陸仲安裝好馬匹的馬鞍。 “不必了!”美珊輕吟起來:“無情水任方圓器,不繫舟隨去往風,我守孝一月, 就寄身名山!” 她送陸仲安到堡門口:“多謝大俠!” 夕陽開始西下,陸仲安單騎消失…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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