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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十年仇》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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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 《十年仇》之四
作者姓名: -
時間/日期: 20:01:22 8/13/98
內容:
《十年仇》之四 那些人很快就趕到。 領先的一騎,是個廿來歲的勁裝青年。 馬國基的臉色變了一變。 “你們是誰?”馬某先暴喝。 “我是武當派弟子陸仲安!”那青年拉住馬:“你們快放了這姑娘,否則…” 他揚了揚手,背後數騎紛紛拔出刀劍:“休怪武當弟子不客氣!” 馬國基見對方人多,他眼珠一轉:“好,給你!” 他將袁靈一推,跟住撥轉馬頭:“我們走!” 袁靈跌在沙上、滿嘴都是砂,那陸仲安這時跳下馬,給她鬆開了穴道。 袁靈“哇”的哭了出來。 “姑娘,我帶你到綠洲休息一會,你將經過告訴我好不好?” 陸仲安摟著袁靈肩膊。 她這麼大,從來沒有男孩摟過,袁靈本能的掙開:“那伙人是強盜,包圍我袁家堡 搶掠…” “他們已經走遠了!”那陸姓武當子弟指指遠處:“這裹一直走就是袁家堡,他們 飛不遠的!” 他拉開一匹馬來:“你隨我回綠洲再說。” 袁靈雖然滿臉泥塵,但難掩那份嬌悄,那些大漢忍不住都盯著她。 綠洲草叢旁,在帳幕內,袁靈喝了點水,講出袁家堡被圍的前因後果。 “江湖中傳聞,袁家堡這幾年銀子多得很,可能引起山賊垂涎!” 陸仲安望著袁靈﹕“你們這次逃出來,金銀藏在那裹?帶了多少在身?” “沒有,金銀都留在堡內!”袁靈再次避開他的目光:“是大嫂叫人收藏的!” “藏在那裹?”陸仲安似乎很有興趣。 “你問來幹嗎?”袁靈很機警。 “哦!”那陸姓青年笑了笑:“你想為家人報仇是不是?告訴了我,我用它聘請江 湖高手,將姓馬的殺掉!” “但,這個惡人捉住我時,可沒有問我家有多少金銀呀?”袁靈躺了下來,胸口起 伏著,那陸仲安看得痴住了。 “袁姑娘。”陸仲安亦偎在她身邊:“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了你…不如,我 倆成親,之後,我替你報仇!” 袁靈粉臉一紅,她心怦怦的跳,忖道:“武當派名門子弟,連這種無媒苟合的話也 講出口?” 陸仲安望著她淫笑,他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你…不…”袁靈想掙扎,但突然覺得頭昏眼花,想爬起也乏力了﹗ “你…給我吃…吃了什麼?” “沒有什麼,可能你病了!”陸仲安的手摸落她心口上,跟著解她的衣鈕… 袁靈是個處女,身體頭一次被男人亂摸,她慌得冷汗直冒。 那陸仲安一低頭,嘴巴湊到她櫻唇上吻了吻,又伸長舌頭去舐她的耳珠、粉頸。 “唔…啊…不…”袁靈只覺混身發軟! “嘩!”他拉開她的衣襟,再扯落她的褻衣,兩個小巧、渾圓、堅挺的乳房就彈了 出來! 那乳蒂是粉紅色的小粒粒,在乳暈旁邊,還有幾莖毛毛。 他握住一隻,用掌心的熱力去磨那粒乳蒂,另外,低頭就含住一粒。 他先是啜,然後用舌頭去舐。 “啊…噢…”袁靈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刺激的,她不自覺的哼出來,像是生了大病一 樣:“哎…噢…” 她一邊喘氣,嘴唇不停的抖顫。 陸仲安搓了一會,她的乳蒂慢慢在他掌心內發硬、凸起! “很難過是不是?”他的手往下移… 袁靈緊閉雙目,皺著眉,頭又搖又點,但口中哼了半天又說不出話來。 陸仲安的手去解她的褲帶。 “噢…不可以!不…”袁靈像待宰的小羊一樣,混身顫抖,大腿不住的抽搐。 “怕?怕什麼﹗”他一拉,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上,露出白色的褻褲。 “唔,處女幽香!”他一低頭,鼻子就壓落褻褲上:“真香呀!” 他用牙齒咬開她褻褲的褲頭帶。 “你…啊…鐃了我…”袁靈像是求饒一樣。 他將她的褻褲亦褪到膝蓋上。 袁靈最秘密的地方呈現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緊閉雙眼:“你幹嗎…這樣…急…” 她賁起的牝戶是粉紅色的,毛毛不算多,是淡啡色的,很柔軟。 那條隙雖然緊合,但只有淺淺的一線,未開苞的閨女。 他用鼻子鑽進隙內去嗅。 “啊…我要死了…不要…放過我…”袁靈眼中淌出一顆淚珠。 陸仲安淫笑:“小美人,今天我吃定了你,來,不要怕,這東西,遲早給人的!” 他解開自己的褲帶…” 袁靈花容矢色,她混身發軟。 陸仲安露出一條五寸長之物:“小親親,這東西等會令你欲仙欲死的,看看!” 袁靈咬咬下唇,閉目不看。 “哈…哈…”他將她的褲子扯脫,再跪了下來,捧高她的腰肢就一挺! “鳴…啊…呀…呀…” 袁靈只覺下体一陣灼熱,那根“肉骨頭”全插了進去。 “噢,處女真是緊得很,你這閨女,好彩還有不少淫汁!”陸仲安托著她的屁股, 一下一下的拉動起來… “好…哦…”她起初覺得痛,但他拉出拉入後,灼痛感已減輕,反而有點快感,她 不敢再哼,亦不敢動,由得陸仲安插她! “噢,你真好…太緊…老子…老子要丟啦!”他插了百多下之後,汗如雨下,雙手 大力抓著她的屁股:“噢…噢…噢…丟…丟啦!” 袁靈只覺一陣陣“熱流”,射進自己肚子去! 他放鬆手,身子壓在她胴體上。 袁靈哭了出來,她的貞操失去了,這刻後,她變成婦人! “武當大俠,竟然乘人之危…嗚…你怎樣安置我?” 陸仲安用衣袖揩了揩她面頰上的淚珠:“人家第一眼就愛上你嘛,你放心,夜一點 我帶人追上去,將攻佔袁家堡的壞人殺光,然後…帶你回武當山,稟明師父成親!” 袁靈出了一身汗,身子已可郁動,她究竟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露,就要拾回衣服穿 上,但見到墊在屁股下的褻褲,有片鮮血! “嗚…”她又哭了起來:“我再也不是閨女了!” 陸仲安站了起來,繫回褲頭帶:“傻女人,米已成飯,還哭什麼?太陽還很猛,你 先睡一會,黃昏時我叫你!” 他揭開帳幕:“我叫人做飯,你先休息一下!” 袁靈慢慢穿回衫褲,躺在沙上的毯子,很快就入夢鄉。 “這妞果然不錯!”陸仲安巡了兩次,見她睡著了:“少少蒙汗藥,就偷了你的紅 丸,哈…” 他向綠洲的人吩咐:“看著帳幕,我去等阿爹!” 袁靈也不知睡了多久,傍晚的涼風吹醒了她。 她站起來,束好衣衫,輕輕的揭開帳幕,爬了出來。 陸仲安的手下在遠處正在烤羊,沒人留意她。 袁靈想圍著綠洲走一圈。 她行了三十步,突然聽到馬嘶聲,那是一匹馬的嘶叫。 “誰放馬在這兒?”袁靈見草叢有兩個黑影,她伏下身,慢慢爬過去,因為有把聲 音很熟! “良兒,經過情形怎樣?”聲很低沉,袁靈從草隙一望,整個人呆了﹗ 那是馬國基和陸仲安!兩人盤膝坐在一起! “爹爹,這次伏擊算成功!”講話的是陸仲安。 “我和眾兄弟在“一線天”那裹,用火箭伏擊袁天正父子的鏢隊,鏢車的火藥爆炸 時,他們死了很多人!” “袁剛想保護他父親,他雖然炸掉了左手,仍拚命斷後!” “爹爹交給我的八十個好手,有近廿人就傷斃在袁剛手上!” “袁天正亦殺了我們不少人,到最後,只有他和兒子能殺出我們的包圍!” “我們追了十多里,終於將袁天正父子困在一山谷,我方還有四十多高手!” “他們父子拚命,我方再死掉廿人,才砍下袁剛的頭!” 袁靈聽到這裹,趕緊將手卡在口裹,才忍住哭聲,她熱淚如泉,一味咬自己的手! “袁天正亦受了十冬處刀傷,我那時只剩廿多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斬了袁 天正!” “但,忽然有個布衣書生,從天而降,他用一柄劍,格開我們的兵刃,他亮出了名 堂,說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這姓陸的說﹕“他路見不平,廿多大漢欺一老頭,無論誰是誰非,都給武當派一 點面子!” “我見他使出武當的“兩儀劍法”,就能將我們逼開,所以不想再架上樑子,於是 撤退!” “來到這,就見阿爹追這袁家漏網之魚,我想,殺光了姓袁的,雖可報仇,但袁家 這十年積下來的金銀,就不知收到那裹!” “我心念一動,就冒充武當那個陸仲安,實行英雄救美!” “可幸阿爹機警,配合孩兒的計划!” “那袁靈的初夜已給我奪了,我在水裹下了點蒙汗藥,想她一時三刻不會醒!” “爹,”那個“陸仲安”似乎十分心狠手辣:“我在路上亦做了幾件大案,都是冒 陸仲安名義做的,看來,很快就有人摸上武當山找這小子麻煩啦!” “這個袁靈現在還嫩口,待我玩得十天半月,多幹她十餘廿次後,就殺她滅口!” 馬國基一直凝神聽,這時嘆了啖氣:“良兒,我可不是這麼想,袁家堡的人,除了 袁剛的髮妻錢美珊走了外,他的妾侍梁雅芳死了,袁鐵和他老婆亦死了!袁家已經絕後 啦﹗” 馬國基激動的笑起來:“十年仇,幾乎已經報了!哈…哈…” “良兒,我要你娶了袁靈,由她替我們馬家生幾個孫子,這才是報仇最高境界!” 冒充為陸仲安的馬良默然不語。 “這次報仇,我方也傷亡慘重,你義叔梁光、胡三省都死了!剛才我往回走,才知 道唐元亦送命,寨裹幾百兄弟,能活命的只有幾十人!” “我們騙袁靈說出藏金地點,把袁家錢財弄到手,馬上就退回山西老家!” 袁靈伏在沙堆上,咬得滿嘴都是血,她已忘記了疼痛,淚亦已流乾! “究竟父親和這姓馬有什麼過節,他要這樣狠毒的對付我們!” 她想到死:“好,我拚死殺了這個好色淫徒,也等他絕子絕孫!” 這時,馬國基又說:“我和眾嘍囉往袁家堡一帶搜索漏網的錢美珊,她中了我的一 抓,內傷不輕,不會跑得很遠!” “帳內的女嬌娃,良兒好好享用一晚,明天就押她回袁家堡,再慢慢套她說出藏金 地點!” “我們這次傷亡了這麼多人,假如找不到金銀,恐怕兄弟不服生變!”馬國基還吩 咐馬良細節問題,但袁靈不敢再聽下去,她蛇形似的慢慢爬回帳幕內。 她躺回鋪在沙上的毯子上,思潮起伏:“什麼方法才可以殺了姓馬的父子呢?” “論武功,我不是他兩人對手,此刻又結他污辱了…我…呀,他們要回堡,那麼我 可以…”袁靈眼珠一轉,似乎胸有成竹。 “這淫魔對藥性不甚了解…” 袁靈再想下去:“蒙汗菜喝下後,如果發了一身汗,毒性就解了一半,剛才他污辱 我時,彼此大汗淋漓,他竟不知這可解毒,哈…有了!” 就在這時,帳外有腳步聲,她趕緊將面朝裹,不使他看到自己紅紅踵腫的眼睛。 來的自然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 “小娘子,醒醒,吃飯了!”帳幕揭開,傳來陣陣烤羊的香味! 袁靈被他扳起身子,她哭過的樣子是瞞不了人的! “哈…哈…女人這東西遲早要給人的,有什麼好哭?”馬良微笑看摸她背脊:“明 天一早,我和你殺回袁家堡,盡殲馬賊!” 袁靈透了口涼氣,她呶了呶小嘴:“人家…那裹…黏黏的…都是你的東西…我…我 要到池水裹洗個澡!” “好,好!”馬良吞了口涎沫: “你去,我給你守護!” 袁靈忍著悲痛,來到池邊:“不許偷看,你給我站遠一點!” “得…得…”馬良還是嬉皮笑臉。 袁靈再一次裸露。 她白白的皮膚、渾圓多肉的屁股、修長的玉腿自然映入馬良的眼裹。 他看看她的背影:“果然是尤物,初初給我開了苞,屁股還末墜,好,我也來鴛鴦 戲水!” 馬良亦悄悄的解下衣褲! 袁靈是不懂水性的,幸而池亦不大〔綠洲多數是地下水聚成〕,她慢慢走入水中, 眼就盯住池邊幾朵白白的小花。 “噗通!”突然一聲水響,原來馬良赤條條的亦跳入池中。 “你…你做什麼?”袁靈驚叫。 “咱們是夫妻了,還怕什麼羞?”馬良將她一拉,她想揮拳打他,豈料馬良水性甚 好,他身子一沉,沉入較深的池底,跟著一拉,拉看袁靈纖幼的足踝。 “嗚…噢…”袁靈身子下沉,喝了不少水。 馬良乘機伸手亂摸,摸得她“哇哇”叫。 他手一鬆,袁靈想走回池邊,但,他在後就摟若她的腰,跟著一挺。 “嗚、唷…唷…啊…”袁靈尖叫起來,原來他那話兒,竟已硬起來,這一挺,竟衝 入她另一個穴內! “噢…你…嗚…”袁靈拚命掙扎,但每掙一下,身子就沉下。 馬良在水中,根本不需用力,亦享受到那份快惑,他的手不住拈她的乳蒂,又搔她 的腋窩。 “啊…嗚…”袁靈掙扎了一盞茶的時分,終於乏力。 馬良捧著她到較淺水處,不住的搗! 袁靈再一次嘗到撕裂的痛楚!在遠處,七、八個大漢伏在草叢偷看。 “這池水,我再也不敢吃了,都是他們的東西!” “你休擔心,水袋我一早灌滿了!” “這妞不錯,那奶子蠻圓的,可惜咱們就是有得看,沒得幹!” “看,她給他搗到翻白眼呢!” 袁靈果然昏了。 “啊…呀…不成了!…丟啦!…丟啦!…”馬良這時亦成強弩之末。 他拉她回池邊,由得袁靈赤裸躺在沙上。 馬良自顧穿回衣服:“戲看完了,速不預備開飯?” 他一聲暴喝,偷看的大漢走了個乾淨。 袁靈嘔了幾口水,醒轉過來:“你…你這禽獸…你…畜牲!” 她大罵:“你算那裹的武當弟子!” 罵良笑了笑:“你是我的人了,玩玩有什麼關係,快穿回衣服來吃飯!” 他頭也不回的走過火堆。 “我發誓,再也不許這淫魔碰我!”袁靈嗚咽著,她行路都痛楚似的,蹣跚的穿回 衣服,她在池邊拔了十幾朵白花的花瓣,放入懷中。 馬良等吃著烤羊肉。 他留了小半塊腿肉,擲給一拐一拐走撾來的袁靈:“吃!” 她雙目無神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 綠洲晚上,變得酷寒。 馬良幾次伸手過來摟她,都給袁靈撥開。 “不知大嫂怎麼了﹖”她睡不著。 袁家堡遠遠冒起埋柱,火已將建築物全燒毀。 “哎!”美珊摸摸自己的奶子,有五條青黑、帶血的瘀痕! 她用布掩看裸露出來的那隻奶子﹕“好彩我胸前有這兩團軟肉,否則,那惡賊已將 我的心肝抓了出來。” 她再摸摸懷裹,有金創藥瓶,美珊吃了一點,又敷了一點在乳房上。 天色轉黑,晚風夾砂吹了過來。 那馬突然一聲嘶叫,前腳人立,將美珊拋落馬背,跟著跑了! 美珊想運輕功追馬,但身子一拔起,就跌下。“槽了!真氣煥散,我傷得不輕!” 她小嘴一吐,幾口鮮血吐了出來。 “好在離堡檣一里,我…我要撐看過去!”她在地上打坐,運功調息了一會。 一頓飯的時間後,美珊可以站起來,她冒著風砂,撕破外衣蒙著頭臉,一步步走回 袁家堡。 “堡內怎樣了?有多少山賊盤在那裹?”她一邊行一邊想。 “普通的嘍囉,相信三、五個我還可以應付,但,有高手的話,我招架不了…” 美珊心想:“堡後的馬槽,可以藏身,我先到那裹!” 這一里路,她足足走了半個時辰。 袁家堡已變廢墟,一個山賊也沒有! “他們是不是找不到金銀,退走了呢﹖”美珊走上堡的高處,四周望了又望。 天已漆黑,看不清楚。 她縮在一角,迷迷糊糊的睡了! 美珊太累了,又沒有吃喝,她睡得很熟,一點應變力都沒有! 她看不到晨光升起,更看不到廿餘騎奔入堡裹! “寨主,我們找了三遍,連牆都挖了一堵,就是沒有金銀!”一個大漢恭敬的望著 馬國基:“我等在傍晚退出口去迎近你老人家!” “唔!”馬國基但乎心不在焉。 他睜大雙眼,突然雙足一蹬,身子就拔離馬鞍! 馬國基在半空一蹬草牆,兩個跟斗就到牆頂。 美珊睜開眼,就看見身子站看獰笑的馬國基! “是你!”她失聲。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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