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第一集 |
第二集 |
第三集 |
第四集 |
第五集 |
第六集 |
第七集 |
第八集 |
第九集 |
第十集 |
|
主題: "《血蝴蝶》之終"
|
本站永久域名 http://100one.com
主題: 《血蝴蝶》之終
作者姓名: -
時間/日期: 21:53:41 8/08/98
內容:
《血蝴蝶》之終 吳若蘭拚命想壓住慾念,但伏在她小腹下的男人,卻舐得她死去活來,淫汁泉湧, 她崩潰了! “騷貨兒,我就賞妳一根肉棍吧!”那男人站直了身子。 “啊,你…”吳若蘭看到他的臉孔,嚇得呆了。 “是你…是你…”她想叫,想喊,但啞穴被點,她粉臉變得比紙白,冷汗湧出。 “騷貨,我來了!”男人解開褲頭,露出像小孩子似的陽具來,跟住雙手抬高若蘭 的大腿,使她芳草萋萋的兩扇皮張開,就狠狠的一挺… “騷貨,妳浪呀…妳叫呀…”那男人尖聲叫,下身亂沖亂撞:“妳扭呀!叫呀!” 若蘭只覺那小東西入了“門內”少許,根本就抵不看邊際,她一點快感都沒有! 但那男人就亢奮到極點,他狂衝了百數十下後,喘著氣尖聲:“妳滿足了沒有?騷 貨!”他突然放鬆手,若蘭兩腿掉了下來,垂在床沿,他趴在她身上,輕輕的抽插著, 那是他的“高潮”,但他射不出精! 若蘭哭笑不得,怛,那男人卻獰笑起來,他出手很快,就從懷中拔出一柄匕首! “不!不要殺我!”若蘭臉比紙白,她這時終於沖開啞穴! 就在這時,鋒利的匕首卻刮破她的咽喉,一道血柱標出! 吳若蘭是睜太眼死去的。 男人盯看若蘭的屍身一會,伸出手指,醮了她喉頭的鮮血,在牆上畫了一隻蝴蝶, 一隻血蝴蝶… 郭康與馬日峰回到金陵城,已經黑齊了! 馬日峰抱拳:“郭捕頭,王禮廉既死,我的“生意”是做不成了,在下找回內子, 翌晨就離開金陵,請啦!”跟著運起輕功逸去。 郭康心想:“〈逸廬〉死了十幾口,趁伍伯棠末知,我將消息告訴若蘭後,就找這 狗知府算賬!” 郭康趕回自己的小屋,遠遠就見到燭光。 地推開門就見到若蘭的裸屍! “噢!不!”他激動的叫起來。 “五香酥麻香!”郭康馬上就嗅到剩餘下來的味:“苗疆的毒煙,這血蝴蝶…伍伯 棠,你必須負賁!” 郭康雖然激動,但仍很仔細的驗過若蘭的屍身。 “死法和殺莫愁一樣…”他又嗅了嗅她的下身:“雖無射精,但陰道有器官出入過 的痕跡! 郭康仔細的看完,就張開一張薄被,蓋看她赤裸的屍身,跟看默默走出屋門。 他已忘了疲倦,急用輕功奔向金陵知府府邸! 在府邸前,兩個衙差叫住了他:“你來得不巧,伍知府半個時辰前騎看馬出城!” “他…他去那裹?”郭康焦急的:“這是要事!” 那陋衙差亦看出郭康的焦燥,他連忙說:“伍大人沒有帶隨眾,單騎像是…去雨花 台!” “這廝!”郭康握了握拳:“借匹馬給我。” 郭康將馬鞭了又鞭。 在離城三里的赤忪崗上,他遠遠看到伍伯棠。 這赤忪崗後就是雨花台! “不要走!”郭康大吼。 伍伯棠聽到他的叫聲。 新月升起,伍伯棠勒停了馬,跳下馬背。 郭康很快追到,他在十尺外滾下鞍,抽出腰間的三節棍:“伍伯棠,今宵應有個了 斷!王禮廉十多口性命,莫愁、冒力、若蘭…我都要知是怎死的?” 伍伯棠聽到王禮廉死訊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就平伏下來,他冷笑:“你有本事拘捕 我嗎?郭捕頭!” “為死者昭冤,在下不得不試!”郭康掄起三節棍就打過去。 伍伯棠伸出肉掌,像大鵬似的躍起,呼呼的拍出三掌,掌風如刀。 郭康急忙耍出招“雪花蓋頂”將混身上下遮住,跟著一招“丹鳳朝陽”棍頭一甩, 直擊伍伯棠手腕。 伍伯棠向後一蹤,兩指一伸,他是以指當劍,“嗤”的一聲,郭康肩頭中了指力發 出的劍氣,衣服破開,多了道傷口! “雲南苗彊的“蛇蛤劍法”?真是你?”他被伍伯棠的劍氣迫得連連後退。 “你還想拉我嗎?”伍伯棠獰笑,雙指一點,又傷了郭康的小腿。 鬥了兩百多招後,郭康已是破綻連連,身上起碼有八、九處傷口。 伍伯棠還是紋風不動。 但郭康仍很老辣,一有機會,他就反擊。 “嗤”的一聲,郭康又中了指,這招是擊中他小腿,他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哈!”伍伯棠笑了起來:“我就送你歸天吧!” 郭康執若三節棍的尾截,突然用力一拉,跟著用棍指看伍伯棠:“你應該聽過“沖 宵彈”的威力吧?我這裹就有一顆,看你怎送我歸天?” 伍伯棠舉起的手慢慢放了下來:“沖霄彈一爆,方圓十尺,無物可活,郭捕頭立心 要“與敵俱亡”?” “這麼多人死了,為伸張正義,我又何懼?”郭康邊語邊一甩! 伍伯棠以為他放出“沖霄彈”,急忙伏地,但郭康的斷棍並沒有藏有什麼彈,只是 凸了支尖尖利利的劍刃來,他向前一送,恰巧伍伯棠向下伏,利刃就刺入伍伯棠的肩胛 琵琶骨。 “哎唷!”伍伯棠痛叫:“你…你…”他右手的武功全廢! “一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人騙人,看你是要騙人高興,還是騙人傷心!”郭康亦想 不到這招“應棍”得這樣! 伍伯棠一彈起,他滿臉殺機:“我左掌也可敢你性命!” 郭康的三節棍拉開之後,變為兩柄尺半長的劍:“在下用的是一太極劍法”,看看 能否招架﹖” 伍伯棠只得左手,威力已減,郭康已能和地扯平,百招之後,伍伯棠反而中了六、 七劍。 “伍伯棠,今天你走不了,還是將故事老老實實講出來吧!”郭康反沾上風。 伍伯棠眼珠一轉,突然停手:“好,我講,不過,有條件!” “什麼條件?”郭康躍後三步。 “放我一條生路!” “我沒有這個權!”郭康搖了搖頭:“你遲早要說的!” 伍伯棠遲疑了一會:“好,我說…” “我年青時,功名不遂,就跟同鄉到雲南經商,在那碰到個苗女,那就是芷芳的母 親!” “我倆一見鍾情,她又很熱情,三日內就和我發生了幾次關係。” “但想不到苗疆習俗,漢人不能和苗女通婚,男女有了關係後,男方就要留下。” 苗女的父親是“蛇蛤劍法”的傳人,亦是洞主,我和他的女兒成親六年後,有了芷 芳,但終於抵爰不住思鄉之情,立志逃出苗疆!” “芷芳的媽很愛我,她帶我到她父親藏寶的地方,拿了些金銀,而我…亦順手掠了 《蛇蛤劍譜》才偷走!” “我和她背著芷芳,逃離苗疆後不久…”伍伯棠似有點痛苦:“她就因水土不服, 一病不起!” “為了芷芳,我另娶了一個女的,再用苗疆帶出來的錢,捐了個官,幾年間就撈到 金陵知府!” “但苗疆的岳父卻不放過我,十年來,他派出殺手追我…終於,在金陵發現我的蹤 跡,這殺手化名血蝴蝶做案,迫我現身!” “我避無可避,終和殺手打上來,他燒了我半間官邸,小女幸而不死,但…我的平 妻卻遇害!” “我怕殺手對芷芳不利,所以訛稱芷芳亦死了,但暗中請求王前尚書禮廉,帶小女 到城外避避,我收拾好財物,就和芷芳棄官逃到別處!” 郭康突然插口:“故事似乎不是一這樣,那日在你官邸內掘出兩具屍體,一具是伍 大人的平妻,但另一具呢?” 郭康頓了頓:“苗疆來的殺手是要追討什麼東西? 但我推測他可能不敵,死在你手上!郭康冷冷的: “出事後,我仔細查過,伍府婢女無一傷亡,而芷芳小姐又無恙,那麼死的…” 伍伯棠眼珠一磚:“無錯,殺手要討回“蛇蛤劍譜“但給我宰了,我亦受了傷!” 郭康厲聲:“伍大人,假若苗彊來的殺手給你宰了,那以後犯的姦殺案,又是誰冒 “血蝴蝶”?” 伍伯棠一低頭:“那…那苗彊來的殺手是一男一女,男的給我殺了,那女的還在做 案!” 郭康厲聲:“不!這其中定有秘密。”他激動之際,竟忘了戒備! 伍伯棠其實是一邊說話一邊運氣調息,這時看準機會,突然左掌一招“驚濤裂岸” 拍出! “哎喲!”郭康捱了一掌,仰天便倒! “這個世界是騙人的,今回是我騙了你啦!”伍伯棠獰笑著,搶前就要置郭康於死 地! 他左掌伸高,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郭康突然按了按三節棍身,棍頭的利刃電射而 出! 伍伯棠想蹤身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吧!吧!”兩聲直射入他的小腹,從背穿出。 “噢…喲…”伍伯棠的腸被利刃割斷,口中鮮血旺噴,身子搖了兩搖便倒下。 郭康抹了抹口角血絲,剛才伍伯棠的一掌擊中他右胸,斷了他一根肋骨,他亦是痛 苦萬分。 他按看右胸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伍伯棠…誰是血蝴蝶?” 伍伯棠已經氣若游絲:“好…我告訴你…我是…” 伍伯棠又吐出大口鮮血:“我偷了《蛇蛤劍譜》…練得六成…就…走火入魔…陽具 短縮…但性慾卻強…非妙齡少女…不能去火…我…” 他話未說完,頭一側就已死去。 郭康吃力的蹲了下來,撥開伍伯棠的長袍,解開他的褲頭帶。 “是個穿長衫的,但,肉棍兒不小嘛!”他逗了逗伍某的肉莖。 郭康反覆的研究伍伯棠的陽具,雖然包皮過長,亦有三寸長。 男人的話兒未勃起有三寸長,根本就不是短物。 郭康忍著痛,將一截斷了的三節棍架在肋骨上,撕了伍伯棠的長袍作帶,將斷了的 肋骨紮緊,他雖然痛得滿頭大汗,但仍慢慢的縛好斷骨。 “伍伯棠看樣子是要去王禮廉的〈逸廬〉。”郭康動也不動:“看來要找答案,非 要到那邊不可!” 他忍著痛爬上馬背,向雨花台而去。 〈逸廬〉內仍是橫七豎八的躺著臉色紫黑、肢體疆硬的十幾口死屍。 但,在東廂一間房內,卻點起一盞燈。 黑漆漆的屋子有丁點光,特點搶眼。 郭康已吃了“跌打丸”,但行路仍很吃力。 郭康推開房門,就見到她! 一臉秀氣的伍芷芳,穿了件寬鬆裙子,胸口敞開,盤膝坐在床上。 她似乎不把滿屋子的死人當一回房子收拾得很乾淨,她媚笑: “我知你一定會來的!” 她伸手解開衣帶,棒出兩隻小小白白的奶子。 郭康目不轉睛的望看她的胸脯,乳溝上明顯有道刀傷。 “王禮廉十六口都是我殺的!”伍芷芳嬌聲:“我爸爸交託我給姓王的老烏龜,他 竟然想乘人之危,還吃了春藥,想強暴我!” “但,我喜歡的是年青英俊的男子!” 郭康眼定定的望看她的乳房:“那妳為什麼又要自己刺傷自己扮死﹖” 伍芷芳又媚笑:“我聽到馬蹄聲,以為你帶高手來,所以打散頭髮,弄污了容顏, 躺在死人堆裹,又在屋樑上放了支竹,當中剖開,架了柄刀,當竹的纖維拉鬆,刀就自 動飛出。 “〈逸廬〉在山腰,只得一條路上落,我武功雖高,但…總怕個官呀!” 伍芷芳媚笑,伸長玉手:“來呀,你喜歡青春的肉體嗎?” 郭康搖了搖頭:“妳太瘦,我不喜歡!”他受傷甚重,終於不支,慢慢蹲低。 芷芳的臉色一變:“男人個個都讚我漂亮,你竟敢侮辱我!” 郭康暗中運氣調息:“妳在這裹不是等我,妳是在等妳爸爸…” 芷芳的眼一轉:“郭浦頭既然來了,那…我的爸爸可能不會來了!” “妳不悲傷?”郭康望看她。 “哈…生亦何歡?死亦何恨?”芷芳臉上又恢復了媚笑:“有時…我反有點恨我爸 爸!” “妳爸爸是不是血蝴蝶?”郭康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奶房。 “哈…哈…”伍芷芳大笑:“這時談這些不相干的說話幹嗎﹖春宵一刻嘛!” 她將裙子在腰一繫,跳下床來,就拖郭康。 郭康只覺一道熱氣流,自手臂傳入,在他四肢穴道游走一遍,最後在丹田下消散, 這道熱流,令他的腎臟蓮作加快,那話兒微微挺起。 郭康與伍伯棠劇鬥後,斷了根肋骨,根本無力再鬥:“伍小姐,在下受了點傷,根 本不能做愛!” “是嗎?”伍芷芳雙掌平伸,郭康身軀被吒起,斜斜的跌落床上! “哎喲!”他痛叫一聲,按看肋骨。 伍芷芳搶到床前,玉手扒開他的衫,摸落他結實的胸膛上:“好結實的肌肉,你斷 了根肋骨,雖然駁回,但…武功卻運用不出…你…還是和我做愛,我…很喜歡你的!” 她的右手垂下,隔看褲襠,握著他的陽具。 “哎…”郭康抖了抖。 “啊,真粗壯!”伍芷芳愛不釋手,輕輕的搓來搓去:“這才是男人!” 郭康想不到這小姑娘比青樓妓女還熟練,她扯下他的褲帶,拉低褲子,掏出那半硬 半軟、紅彤彤的熱棍來! “啊…”郭康雖然能動,但內力只得兩成,根本敵不過伍芷芳,只得閉目咬牙: “妳…” 伍女張開小嘴,含著那具紅彤彤的龜頭,小舌不斷捲來捲去! 她呵出熱氣,幾十下之後,郭康的話兒就硬硬的豎起! “嘻…嘻…”伍芷芳粉臉露出淫笑,她站直身子,慢慢脫下袍子,露出下體來。 郭康見到伍芷芳的牝戶,那是光溜溜的,並沒有陰毛!但牝戶內卻凸出小截紅彤彤 的“短棍”!毛毛差不多脫光啦! 芷芳踢掉裙子,就想來記女上男下! 郭康第一次見到陰陽人,他嚇呆了! “不!不!”郭康雙手掩著肉棍:“這樣玩沒有意思,我不要被女人騎在上邊!” “嘻…你騙人!”伍女從地上裙子撿出一支竹筒,放在嘴前一吹,有一股白唾噴向 他的面! “五香酥麻煙!”郭康馬上用手掩鼻:“原來是妳!”但跟著就軟倒。 伍芷芳的聲音突然沙啞起來:“郭康,就讓你做個風流鬼吧!” 她就要坐落他小腹下,郭康突然抽出綁在肋骨上作支架的一截三節棍、狠狠的向前 一插,棍尖凸出的尖刀,直刺入伍芷芳的心口,一個踉蹌,仰後便倒,她有點不相信: “你沒解藥…可以…不怕酥麻煙﹖” 郭康這時大口大口的咳,幾股鮮血從口鼻噴出:“都是…妳父親…打斷我肋骨,我 喉、鼻都是血塊,酥麻煙…根本吸不入肺!” 伍芷芳聲音沙啞起來:“你怎發現我的秘密?” 郭康吃力的:“那是妳胸口的刀傷,和若蘭、莫愁的傷日一樣…第一下重力,再輕 輕的拉出…我…難相信…妳是陰陽人?” 伍芷芳苦笑:“這都是爹爹…生了我…”她吐出大口鮮血:“現在…倒好了!” “妳為什麼要害人﹖”郭康恨恨的。 “我有雌雄生殖器,可能是母親遺傳…我父迫我練《蛇蛤劍譜》內的氣功…加速… 我身不由己!” “我生日前一天,下體奇癢,我…不欲害衙門內婢女…要出火…剛巧想起見過王禮 廉妾恃莫愁…所以…我找她…” “洩慾後,那種撕心的痕癢沒有了…但過了一晚…那癢入心的感覺又來了…” “這次…我不是變男,而是要人來填我,剛巧…我見過冒力…所以我選上了他!” “那妳為什糜要害若蘭?”郭康大叫。 “我曾偷看過…她與你做愛…我…要把你搶過來…所以…從〈逸廬〉回來…下體一 痕…我就找她!” 伍芷芳氣息開始轉弱。 “伍知府知妳有怪病﹖”郭康追問。 “他當然知,但陰陽人是無法可冶的…他曾派人到苗張請巫醫…但…一樣沒法!” “繼母知道我是怪物…父親一怒下,將她和巫醫殺了…放火燒了房子…”伍芷芳又 吐血:“死了倒好…你不知痕入心的難受﹗” 郭康怔了怔:“那妳殺人為什麼要晝一隻血蝴蝶?” “那…蝴蝶很美…但…又很短命…好像我一樣…”伍芷芳頭一垂,耳子抽搐起來: “爹爹應知媽媽有怪病,就不應該生我下來…好像巫醫所說…陰陽人活不過二十… 哎唷!” 她身子抖了兩抖,死了。 郭康破了血蝴蝶命案。 但馬日峰卻來找地:“郭浦頭,我的女人美芳不見了,看樣子不像是血蝴蝶做的, 就算是死了,那總有個屍首呀?” 郭捕頭苦笑:“女人要逃,怎能找到?” 馬日峰在金陵找了半年,始終找不到美芳,沒有人想到是吳若蘭所殺的! - 終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