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蝴蝶》之貳
吳若蘭摟住郭康狡滑的又笑了笑:“捕頭也不能強姦一個弱女子吧?看,我肚皮內
全是你的子孫,要抵賴也抵賴不來吧?”
郭康傻了眼。
“我孤身前來找王禮廉報仇,沿途發覺一個人成不了事,此刻終於找到幫手了!”
吳若蘭雙腿箝看他,一抬腰,小嘴就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說:“嘗了甜頭,就要
聽我的!”
郭康吶吶地:“不能殺人!我不會幫你殺王禮廉,妳…妳告我強姦好了!”
吳若蘭媚笑:“你…你還末姦完嘛!東西還浸在我裹面,又蠢蠢欲動啦…”
郭康的理智叫他抽身而起,但肉體卻不聽支配,肉棒子回氣後又發硬起來了!
這時,窗前突然出現一個穿夜行衣的黑影。
這個人用指篤入了紗窗,看到郭康和吳若蘭正來第二次!
“噢…啊…”黑衣人喉嚨輕叫了兩聲,慢慢的向後退,跟著一躍,跳上瓦面。
卻說郭康的副手亦是個末婚漢,他叫冒力,是衙夷的副總捕快。
這晚,他亦多喝了點酒,和衣斜躺在床上。
他點亮了蠟燭,正在看《金瓶梅詞話》。
黑衣人在瓦面看到有光,一記“倒掛金鉤”,雙足勾著簷邊,弓身往下看。
“喲…有個騷貨就好了!”冒力看了幾回,已忍不住解開褲頭帶,一手伸進褲襠去
搓那話兒!
“好,今晚就選你!”黑衣人低聲說了句,跟住就跳下,跟著推開窗,躍進冒力的
房間!
“啊…是妳…”冒力手從褲襠抽出,有點狼狽。
黑衣人解開面巾,是個女的!她吃吃笑看:“自己用手幹,浪費了精液,不加…給
我好不好?”跟看,就解開胸前的鈕扣。
冒力看得眼也紅了,口水淌了出來。
她兩顆肉丸雖小,卻是渾圓堅挺,乳蒂和乳暈是粉紅色的,只有一小片。
黑衣少女用雙手捧起自己的乳房,走前兩步:“來嘛,伸手摸我的奶房,來,吮吮
乳頭,我喜歡人舐那裹的!
“我…”冒力有點疑惑,手伸出一半又停住:“小姐…我…”
他想說自己是執法者,可話到唇邊又縮回!
“來嘛!”她捉住他的手,按到自己乳房上!
“噢…啊…”冒力不克自持了,他雙手緊握一粒奶子,低頭就含著另一邊的乳頭啜
起來!
“嘖…嘖…”冒力大口大口的啜,啜得口水直流!
“嘻…嘻…”少女“吃、吃”的笑,她慢慢解自己的褲帶:“要不要樂?”
冒力邊啜邊點頭,他的肉棍子幾乎頂穿褲襠!
少女的褲子跌了下來、跌在足踝冒力鬆開了口,低頭就看她的私處。
“妳…妳是頭小白虎!”他乾笑:“老子當差,白虎邪不了我!”
“唔…”黑衣少女似乎亦慾火焚身,她伸手一握,就握若冒力的熱棒兒:“唔…蠻
燙的…就是小了點!”左右搖來搖去!
“不要搓!”冒力拉若少女的手:“不要把我攪得…漏漿…來…老子給妳!”
“唔…”黑衣少女媚笑﹕“我要在上邊。”
“好!好!老子給白虎騎…”冒力倒落床上。
黑衣少女乳蒂已發硬凸起,她慢慢的想坐落冒力的肚皮上!
“慢一點,小心篤到子宮!”冒力騎騎笑。
那女郎扒開大腿,就往熱棍壓下“滋…”的一聲,入了三寸,她的淫水很多!
“咦!”妳這麼淺的?”冒力笑看閉上眼:“到底了…動嘛…”
“噢…喲…”黑衣少女叫了起來,她一手按著他的肚皮,雙足箝著冒力的腰,另一
手就去拔頭上的髮簪,那是枝很尖的針!簪頭一按,彈出刀鋒!
“爽…這麼淺的牝戶…”冒力淫笑,他張開眼睛:“哎…不好…丟了…真是…”
但突然像抽筋一樣而在這時,黑衣女郎的髮簪又快又準的刺進冒力的喉嚨,一股鮮
血直標出來!男人極樂時,抵抗力往往最弱!
“啊喲!”冒力一陣抽搐,他想抓那女郎的,但她身子凌空彈起,在半空打了個翻
轉,赤裸的身軀就退到門旁。
冒力又一陣抽搐,他下邊還噴出白漿,但上邊就標出鮮血,他氣管被割開已不能叫
出聲,他眼睛睜得大大,挺了挺就不動!
“死得風流,多美﹗”少女穿回夜行衣褲,隨手用中指醮了些冒力的血,在牆上畫
起圖案來!
那是一隻鮮紅的蝴蝶!
這邊的吳若蘭雙腿緊夾,郭康的東西在她牝戶內又硬如鐵,她扭動屁股:“來嘛,
不會動?”
“小騷貨,我…我搗死妳!”郭康瘋狂地衝刺起來!
“哎喲…哎喲…慢點…”吳若蘭呻吟起來。
但郭康一伸手就掩若她的小嘴:“不要叫,這是衙門!”他拿了件脫下來的衣服,
塞著她的小嘴:“咬著…莫叫…”
吳若蘭咬著,頭擺來擺去,郭康抽了百多下,似乎下下都直透到底!每下都頂中她
的子宮,吳若蘭泌出濃濃的陰精!
梅開二度,男性通常都較第一次遲射精,郭康放盡全力抽插了幾百下,牝戶滑膩膩
的,肉棒兒連連跌了出來,吳若蘭叫不出,只好用手指抓他背脊:“唔…唔…”
“小騷貨,老子把妳幹死了,省得麻煩…”郭康像頭牛的,衝、衝、衝…
“鳴…唔…”吳若蘭雙腿箝看他,屁股力磨、兩人渾身是汗!
“噢…噢…噢…又來了!”郭康突然怪叫起來,他雙手抓著她的乳房:“又給妳…
丟啦…”
“啊…”吳若蘭仰頭咬了他一口。
兩人就這樣摟著,連抹也不抹就睡去。
五更時分!
“郭總捕頭!”門外有人連連敲門:“不好了,冒力副總捕頭給人殺了!”
郭康在夢中騖醒,此刻,他才恢復理智,吳若蘭仍是沉沉睡看。
“妳…妳不要動,穿衣服,莫離房!”郭康焦急的搖醒她:“衙門裹出了事!”
他三扒兩撥穿回衣服,拿起佩刀:“我馬上來,你們請大人去!”
他再輕聲吩咐吳若蘭:“莫亂跑,穿了出去,妳我都不得了!”
天明時,整間衙門的人都圍在冒力的房前。
“喉上有血洞,床上有《金瓶梅》,下體有精液,是不是給女鬼…”
一個衙差講古:“以冒大爺的身手,總不成給人在不知不覺中幹掉!”
郭康和伍知府看了又看死屍,冒力的手指在蓆上劃了道“一”字,但下一筆還沒寫
上,已經氣絕!
“又是血蝴蝶!”郭康看了看牆上。
“與王禮廉家的一模一樣!”伍知府嘆了口氣:“一晚死個女的,一晚死個男的,
這血蝴蝶邪門得緊!”
郭康悲痛地看了又看冒力的屍體:“這分明是乘他交合之際…咦…或許是自瀆之際
下手的!”
他用手指篤了篤冒力的大腿側:“咦!”他將手指看了看:“濕的…”跟著送到鼻
端嗅了嗅:“這倒有點像女人淫汁的味兒!”
“兇手在衙門內殺人,傳了出去,我這金陵知府還有面?”伍伯棠搖了搖頭:“就
是十五這天,竟有兩宗命案,為什麼?”
郭康亦答不出來。
他突然又蹲下,用鼻去聞冒力那話兒!
“有女人的淫汁味,冒力是在交合之際,給人殺死的!”郭康大叫。
伍伯棠知府終起眉頭:“這就邪門得很…第一晚姦殺個女的,第二晚交合時殺個男
的…這血蝴蝶…莫非有兩個人?”
“會不會是兄妹…或者是夫妻…”伍知府喃喃自語:“郭捕頭,你怎麼看?”
郭康聳了聳肩,沒有回答,他反而“欣賞”牆上用鮮血空成的“血蝴蝶”!
“這也是用手指醮血晝的,照線條來看…”郭康用手比例著:“倒真是像一個人的
“手筆”,說做案的是兄妹,也不為過!”
“郭捕頭,你要跟緊一點,兩條人命哪!”伍知府嘆了口氣。
郭康站在冒力的屍身前,站了好一會,他不住的搖頭:“邪得很!”
中午時分,郭康才趕回自己的小屋。
裹面已傳出陣陣飯菜的香味。
他吞了吞口水,以往,郭康這種“寡佬”都是在酒家解決食的問題!
這次,誰給他燒飯﹖
他悄悄的走到窗前,只見一個穿了捕快衣服、戴上帽的人,背著窗,正在擺飯桌。
“大老爺叫你送飯來?”郭康邊說登推開窗,蹤身而入。
“大老爺沒有吩咐,是我買菜給你燒的!”衙差何過頭來,赫然是吳若蘭!
郭康呆了呆,忍不住笑起來:“妳原來穿了我的衣服…哈…大了個碼…怪不得!”
“你怕人知屋內有個女的嘛…”吳若蘭發嬌嗔﹕“不作這麼打扮,怎去市場?怎混
出衙門?”
郭康點了點頭,他坐了下來,看看桌上是兩菜一湯。
菜是醋黃魚、五香骨,都很惹味!郭康坐了下來,吃了個乾淨。
吳若蘭看著他的吃相,很滿足。
一個男人吃光女人煮的菜,那表示他重視對方。〔OCR PS:看官要記住哦﹗〕
郭康吃得很飽,他覺得吳若蘭處事很細心。
飯後閒聊,他談到血蝴蝶連殺一男一女的事。
“我猜是一對兄妹做的!”吳若蘭提出她的見解:“查一查金陵城來了多少對兄妹
模樣的人,就可找出線索!”
“這亦可能是一對夫婦做的!”郭康提出他的見解:“做丈夫的姦殺了一個女的,
跟著做妻子的亦姦殺一個男的,這女的為了示威,特意揀衙門的衙差來殺!
“不!”吳若蘭睜大眼:“假如男的在外邊拈花惹草,我乾脆殺了這淫漢,何必將
怒氣禍及無辜!
她嬌嗔的時候,來得特別美!郭康忍不住拉了她過來,就親了她一口,跟著手也不
規矩起來…
“喂…唔…不…白晝宣淫…你找死!”吳若蘭想摔開他!
“我才不理!”郭康一低頭,就將鼻湊到她的乳溝上!
“不要來…”
吳若蘭掙扎:“萬一有衙差來找你,豈不是將秘密公開?不…不要…”
郭康的鼻子聞得兩聞,只覺乳香如茴似桂,而她亦軟倒下來:
“不要…不…要…要…”
他把她一抱,就要來個白晝宣淫!
但想不到這時,真的有衙差來叩門:“郭大人,知府老爺找你!”
吳若蘭趕緊掙開,滿臉通紅,而郭康亦吶吶的縮開手:“我…我馬上來!”
伍伯棠一面愁容:“郭捕快,地方一連出現兩宗姦殺,上級已行文譴責…我…我這
個知府…鳥紗帽不戴也罷,所以,我已上書朝廷,準備辭職!”
他嘆了口氣:“郭捕頭,人命關天,你…你有破案心得沒有?”
郭康呆了呆:“屬下已廣派人手到街巷打探…但這案…或有可能是對兄妹所為!”
田伯棠點了點頊:“我也有這麼的想法,特別是近這幾晚,要多派人手巡邏!”
郭康退了出來,一行邊想:“做知府倒霉得很,兩條人命壓下來,剛上任,又要辭
職,唉,父母官不易為!”
他集合手下,看看近日有沒有賣藝的兄妹或是其他可疑的男女混入金陵城!
“近日南盛坊有對男女,自稱兄妹,一跌打刀傷藥,捕頭要不要去看看?”
一個捕快說。
郭康表示:“好,我們傍晚分成兩組,一組守在衙門四周,一組就到南盛坊去!”
他開完會議後,暗中亦吩咐一捕快:“在衙門附近有沒有房租?替我留意一下,我
想搬出來住!”
那捕快笑了笑:“冒力副總捕頭死了,郭大人亦擔憂此地不安全?”
郭康整個下午都在外邊,他換了套便服,在南盛坊視察,果然就給他看到一對年青
的賣藥男女。
那對男女掛了幅旗,上邊繡著“馬”字。
賣藥生意不算好,而那個男的,一面倦容,而女的呢?一面騷姣相。
因為她夠騷,所以吸引到不少男的來買藥。
郭康站在一角,一直看到天黑,這對姓馬的男女收工,他們不是投店,而是租了間
破屋居住。
這時,幾個捕快亦到了。
“今晚就釘住他們!”郭康等吃了點東西,遠遠的圍著破屋。
“求求妳,今晚放過我好不好?”遠處傳來那個男的聲音。那聲音雖不高,但郭康
運起“傳音入密”工夫,隱約聽得這句。
“你們繼續盯住那屋,我到上面去看看!郭康一躍,上了瓦面,三跳兩彈,就到了
破屋上面。
姓馬的男女吃完飯,那女的似乎要“娛樂”。
“這狗男女不是兄妹!”郭康伏在瓦面上,從隙中往下望。
那個又姣又騷女人,只穿若胸兜,正追著那偭倦容滿面的青年:“你不來,我又去
找別個男人啦!”
“美芳,妳不要這樣好不好?隔晚又要來!”那青年被她壓著,她攬著他就吻,跟
著,一手就去解他的褲帶,伸了玉手入去…
“哎…美芳…不要…我…搾乾了…”那青年抖了抖,一根細過郭康的肉棍兒就被那
個女的握著,她蹲了下來,張開小嘴就含著蹙著眉。
“噢…啊…妳…”那青年出聲了。
“嘖…嘖…”她小嘴塞著東西,啜得很起勁,“嘖、嘖”聲不絕﹗
“不行…不行…”那青年像是哀求。
“嘖…嘖…”那女郎跪著,吮得雖然起勁,嘴角流出口水,但從眼神看,那男的根
本“不起頭”!
“你這死相!”她停了“工作”,呆了呆站了起來:“服侍本姑娘就“舉”不起,
嫖其他女的就龍精虎猛?
她似乎在找衣服穿,但郭康伏在瓦面上看不見。
“好,我現在就去找個真正男人!”那女的又大叫。
郭康想看清楚一點,下身動了動,但瓦面有塊鬆脫,“沙”的響了一住!
“瓦面有人!”倦容滿面的青年反應很大,他猛的朝上吐了一口痰!
“啪”的一聲,痰像彈子一樣,擊下屋頂一塊瓦!
“利害!”郭康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跳下瓦面,他跟著用一招“猛虎投林”,
身子就直插進屋內:“狗男女不”要面,還冒稱兄妹?”
“呼”的一聲,一柄單刀劈向郭康。
但是那個又騷又姣的婆娘,她已經換上夜行衣!
郭康手上無兵器,但身手一點不慢,對方連砍十八刀,都給他巧妙的避開!
“唷,你倒很有男人味!”那婆娘的刀慢了下來:“你為什麼偷看人家夫婦行房?
是不是近日姦殺犯?”
“美芳退下,待我來!”那倦容滿面的青年大叫,他手一揚,多了件圓圓日月輪!
“你這對狗男女,冒稱兄妹,幹出亂人倫的荒淫勾當,還嘴裹不乾淨?”
郭康一對肉掌,拍出雄厚掌風!
“誰說我倆是兄妹?我們是馬姓夫婦!”那個女的大叫:“你跪下求鐃,我可以叫
我夫君放了你!”
“呸!”你倆如不乖乖受綁,我可不客氣!”郭康一對肉掌力敵日月輪,兩人轉瞬
間拆了廿多招。
那“病漢”似的青年下邊雖然不行,但武功卻不弱,招招狠辣!
郭康猛的推出一掌,“砰”的一聲擊中大門,這一掌用足十成力,登時將門擊開一
洞。
門外四周的浦快紛紛拔出刀愴,一湧而入!
“強姦殺人犯不要跑!”他們有十多人,團團將馬姓“夫婦”圍著。
“你是衙門中人?”馬姓青年慢了下來。
“不錯,在下是郭康!”郭康亦收慢。
“金陵城內的鐵手無情?”那女的失聲。
“在下就是,承江湖朋友賞面,你倆跟我返衙門一趟如何?”郭康突然一躍,身子
像鳥一樣,就撲到女的背後,一手握住她的咽喉!
“不要傷她!”馬姓青年大叫:“有話好說!”
“你放下武器!”郭康吩咐:“講出這兩天你們的行蹤!”
“我是馬日峰!”青年不亢不卑。“江湖上的殺手夫婦?”
郭康呆了呆:“你們為錢殺人,幹嘛賣起藥來?”
馬日峰嘆了口氣:“我們是受人所託,那人最近…死了個妾侍,他怀疑是仇家之子
所殺!
“是不是王禮廉?”郭康大喝。
“通常,我不會講僱主名稱,”馬日峰淡淡的:“顧主知道我老婆夠騷夠姣,所以
我四出賣藥,希望引那姦殺犯來…”
郭康放開了馬日峰的老婆。
他在工湖上行走,“殺手夫婦”的作風他不會不知。
有些人的名譽、行為是一輩子不改的。
“你們退下!”郭康吩咐手下:“我有事和馬先生談。”
“你們在兇案出事後,就從北方趕到,這…不可能吧!”郭康望著馬日峰。
“不!我夫婦近年已移居雨花台,那是在金陵外圍!”馬日峰仍是淡淡定定。
“你僱主出多少錢?”郭康又問“殺了採花惡賊,金銀各百兩!”馬日峰面色突然
一變。
遠處響起馬蹄聲:“不好了!衙門失火,燒的是知府大人住的地方!”那是郭康的
手下。
“又是衙門?”郭康失聲。
馬日峰搖了搖頭:“大人還不趕回去看?這次,我倆目的是一樣的,假如有採花賊
消息,我一定向郭大俠提供!”
“好!”郭康推門而出,便躍上馬背:“快回衙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