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年我十歲,一個炎熱的夏天午後,蓮姐帶我到家後面的山上玩,蓮姐比我大六歲,穿了一件白底碎花的連衣裙。上山時我故意走在她後面,等著她的裙裾被風吹起來,偷看她的內褲。那天她的內褲是淺藍色的,我知道蓮姐有許多不同顏色的內褲,有的是棉質,但大多數是尼龍。我常常有機會看到她校服的藍裙子或睡袍底下露出來的顏色,加之蓮姐的房間和我的只隔著一道木板牆,我每天都在牆板的縫中偷看她換衣服,對她內褲顏色的排列次序可說瞭如指掌,比方說,今天是淺藍,那麼昨天穿的就是粉綠,前天白色,明天就是淺紫色了。
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有時坐下來歇歇,蓮姐摘了一些野花,插在頭上或捧在手裡。走到一條溪邊的時候,她忽然說要小便。我們四處看了看,一個人影都沒有,蓮姐叫我替她把風,就轉過身,掀起裙腳,拉下內褲,露出白亮得刺眼的臀部,蹲了下來。然後我看到那兩瓣渾圓的雪白股肌之間濺出一柱金黃色的液體,洒在蓮姐腳下的草地。從急到緩,最後只剩下一兩滴掛在她兩股之間。蓮姐轉頭問我:「有紙沒有?」我搖搖頭,蓮姐想了想,站起來,裙子仍然高高撩起,她把內褲脫下,遞過來給我:「你有衣袋,替我袋著罷,等我…等我下面乾了再穿上。」我伸手接過那件尼龍內褲,感到手心傳來的蓮姐的體溫。我把它揉成一團,塞進衣袋,卻想起袋中有一條手帕,我把手帕掏出來:「妳用這個抹。」蓮姐正小心地提著裙子,不讓它碰到她兩腿中間,見我有手帕,高興地接了,伸手進裙底下抹拭,抹完仍
把手帕還我。我把她的內褲拿出來,蓮姐說:「不穿了,你袋著罷,這樣涼快。」
我們繼續前行,我還是落在後面,不時偷偷拿蓮姐的內褲出來看,內褲前面有一部分是蕾絲,還有一個小蝴蝶結,褲檔裡面與陰部接觸的地方是一層白色的棉質,上面染了些黃色。我湊在鼻端,聞到一點點蓮姐的尿騷,但很淡,要大力吸嗅才聞得到。我又把手帕掏出來,翻開,上面有些濕印子,我聞聞,比內褲的氣味要濃些,但被周圍的熱氣烘著,已經快乾了,我依依不捨又無可奈何地狂嗅,希望能在那鹹味消失之前把它印進我的記憶之中。當我把內褲和手帕重又放進衣袋時,發現內褲的蕾絲黏著一根短毛,蓮姐的陰毛!我驚喜地拈起它,我已聽說過,成年人的下體會長出陰毛,我和同班的張明發也偷看過班主任李老師,她穿的白色通花內褲很容易被我們看到裡面的黑色陰毛。那麼蓮姐也已經開始有陰毛了,我曾經想偷看她洗澡,但沒有成功,所以無法想像她下體的景色如何。直到我們回家,蓮姐都沒要回她的內褲。回家後她叫我把它丟進放髒衣服的籃子裡,我沒有照做,因為我想多享受一下那醉人的氣味。我打算過兩天她問起,我只說忘記了,才還給她。但蓮姐一直沒問,也許她自己也忘了,反正那內褲也穿得相當殘舊了,我便把它保存起來,成為我的第一件私人珍藏。過了沒多久,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得到我們班主任李老師的內褲。李老師大約二十六七,長髮中分,戴一對眼鏡,和靄可親。四年級時我的功課有點跟不上,李老師要我星期六下午到她家裡補習。
李老師自己一個人住,家裡地方不大,但很乾淨、整潔。那天她穿一件白T恤,薄薄的,可以看見裡面肉色的蕾絲內衣,勒著一對圓鼓鼓的奶子,下身是一件藍色短窄裙,那次我和張明發在桌子底下偷看她的內褲,她也是穿的這條裙子。補習中途,我假裝不小心把鉛筆掉在桌子下,彎腰下去撿,其實是偷看李老師的裙底,這次我靠得她更近,看得更清楚,她的內褲也是白色的,櫬著裡面的一叢黑毛,更是搶眼,內褲兩旁的花邊上還有幾根毛露了出來,我的心狂跳不已,屌也奮然勃起,我必須要躲起來搓它一搓才行,於是我藉故要上廁所,一進廁所,我馬上把硬邦邦的屌掏出來,一邊搓,我邊看到有一個放待洗衣物的籃子,我手下不停,騰出另一隻手在籃子裡翻了翻,都是李老師的衣服、裙子,也有兩三件內褲,兩件白色,一件奶黃,我拿起來,逐一嗅聞褲檔,都透著淡淡的尿香。我把臉深深埋在李老師的內褲裡,一邊不停搓揉自己,直到高潮。這時我還沒開始射精,只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解決完畢後,我順手從三件內褲中挑了一件氣味最濃的白色尼龍蕾絲,塞進口袋,作為另一件寶貴的珍藏品。
我的珍藏品中有一件是蓮姐的同學羅美姿的。有一天下大雨,蓮姐和她從外面回來,兩人都全身濕透,蓮姐和美姿進了她房間,我知蓮姐要換衣服,便伏在牆板上偷看,蓮姐脫去濕衣裙連同內衣褲,我這才有機會看到她下體的陰毛,從肚眼下面到兩腿中間,已經長得相當豐盛了,美姿看了也忍不住說:「妳的毛好多。」還伸手到蓮姐胯下摸了一把。蓮姐紅了臉,忙翻出乾淨衣服換上,說:「妳要不要換?我借妳一套。」美姿看看自己,說:「好罷,不過內衣褲就不必了,反正不穿內褲也沒人知道。」說著她也就脫去濕衣,她的內褲是白底印花的棉質,她脫下內褲時對蓮姐說:「妳看,我的毛沒妳的多。」
後來雨停了,美姿回家時獨獨留下那件內褲忘了帶走,蓮姐隨手把它丟進洗衣籃子裡,我翻出來,享受了一遍,忽然想起蓮姐也有一件這樣的花色,也是穿得半新不舊,我便從蓮姐抽屜中找出來調換了,蓮姐不知,把自己的內褲給了美姿,美姿那件則落入了我的手中。
我另外有兩條內褲,來自一位遠房表姑和她的女兒。我十一歲那年,她們兩母女來訪,在我們家住了兩個月,其間借用了蓮姐的房間,表姑大約三十七八,身材嬌小,表姐只有十五六,我曾無數次透過牆板的隙縫偷看她們換衣服,但一直沒機會聞到她們內褲的氣味,因為她們倆都是每天洗澡時換內褲,隨即順手洗乾淨晾起,所以我雖然熟知她們每天穿的內褲花色,卻聞不到她們的味兒。直到她們臨走前一天,我的機會才來臨。我算準這一天她們洗完澡後不會洗內褲,因為明天一早就要上路,恐怕內褲來不急乾。表姑和表姐換下來的髒內褲,我從牆板中看得清楚,放進了她們的皮箱中。當天傍晚,我逮著一個大家都在廳裡的機會,溜進她們房裡,只消兩分鐘不到就把我窺伺已久的兩條內褲偷到手。表姐的是粉紅色尼龍,表姑的則是棉質白底印花,褲檔上都有一抹淡黃,加上汗氣,鹹中帶酸,好聞極了。表姑那條上面還有兩條長而卷曲的黑毛。
表姑兩母女來我們家那兩個月,佔用了蓮姐的房間,蓮姐就搬過來和我一起睡。我們倆的關係因此有了更親密的發展。媽本來要我睡地板,讓蓮姐睡床,蓮姐卻說我的床睡兩個人也不擠,我們便同床而眠。第一天晚上上床前,蓮姐照例先脫去內衣褲,我已在牆板間偷看過她許多次,所以熟悉這項程序,只見蓮姐背過身,不用脫睡袍就麻利地解下乳罩,跟著撩起睡袍下襬,脫去內褲,就丟在地板上。蓮姐回過身,見我眼睜睜在看,紅了臉,說:「死相,看什麼,睡覺去。」
上了床,蓮姐挨著我躺下,睡袍柔軟的布料拂過我的手臂和大腿,我意識到在那薄薄的衣料下蓮姐是赤裸的,不禁心神一盪,下體也倏地變硬了。關了燈,我和蓮姐肌膚相貼,她說了一句什麼,我輕笑起來。蓮姐說:「有什麼好笑?」「沒有,」我說:「妳呼出來的氣,好香。」蓮姐把嘴巴湊近我的臉吹氣:「你喜歡嗎?」「蓮姐,」我說:「妳接過吻沒有?」「討厭,問這幹嗎?」「妳教我接吻好不好?」「要死啦,小鬼,好的不學。」蓮姐說,向我靠近了一點,熱呼呼的氣噴在我臉上,然後我感到她濕濕的唇貼著我的臉頰,跟著移到我的唇上,香味更濃。蓮姐悄聲說:「嘴唇張開點。」我依言張唇,蓮姐的舌尖馬上滑了進來,吐進來甜甜的津液,我閉上眼睛,大力吸吮。好一會蓮姐才放開我,我舔舔唇,意猶未盡地又靠近去,在黑暗中找到蓮姐的唇,這一回我學她那樣,把舌尖伸進她口腔中,蓮姐的舌頭也迎上來,和我的黏在一起。當我們的純終於分開,蓮姐說:「好罷,鬧夠了,睡覺去。」便轉過身去。我把臉貼著蓮姐的背,聽到她的心跳,和撲鼻而來的她的體香,不一會便沉沉睡去。第二天我們差不多同時醒來。蓮姐推推我:「伸手到床邊,撿起姐的底褲。」我探手在地板上拾起那條白色尼龍內褲,蓮姐又說:「替姐聞聞,臭不臭,還可以穿一天麼?」我求之不得,便翻開褲檔,深深聞了一下,淡淡的尿味。「怎麼樣?」蓮姐問。我說:「好香。」「死相,」蓮姐把內褲奪過去,穿上了。跟著她起床換校服,穿上乳罩之前,我看到她的乳頭是粉紅色的,奶子很小巧,我忍不住身手輕輕捏了一下。蓮姐推開我的手,但沒責備我,還朝我笑了笑。這樣,兩個月中我們每晚臨睡前都玩一次親嘴遊戲,有幾次,我和蓮姐吸吮著對方的舌尖時,我的手按上她小巧的胸前,我感到薄薄的衣料下,蓮姐的乳頭在我的碰觸下漸漸硬挺起來,我的下面也跟著變硬,蓮姐一定也感覺到了,但她不但沒閃避,滿而把我擁得更緊了些,兩腿繞到我背後,我們的下體緊緊貼著,我出於本能的輕輕扭動下身,我說過這時我還沒有射精的經驗,在我和蓮姐摩擦下體時只感到一陣快感從下身湧起,然後我整個人伏倒蓮姐身上,高潮已過去了。蓮姐卻仍然夾緊著我,她的肌肉繃緊,身軀起了一陣微微的顫抖,我的頭被按在她胸前,鼻中吸入的盡是她身上的香味。良久蓮姐才放開我,我翻身躺在她旁邊,蓮姐說:「給姐一張紙巾。」見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下身,蓮姐輕輕笑起來:「想看麼?」我大力點頭,蓮姐掀起睡袍,把剛穿上的內褲又褪到膝蓋,露出小腹下面我偷看過、但從沒以近距離細察的一叢黑毛。蓮姐把腿張開了些,我湊近去,黑毛底下覆蓋的是兩瓣肥厚的陰唇,微微泛著淡紅色。我用手輕輕撫摸蓮姐的陰毛,蓮姐輕輕一笑,也伸手摸向我兩腿中間,說:「硬起來了罷?」不等我回答,就替我褪下睡褲,我的屌已變得又粗又大,蓮姐一手在龜頭上搓捏,一手牽引我的手移向她的陰毛底下兩片陰唇間的小縫,我摸到一小顆硬硬的東西,蓮姐說:「在姐這裡搓搓,不過手指不要插進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