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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情人(2)
Posted by 駱駝祥子 on March 22, 1998 at 06:30:26:
葛蘿麗亞•夏德原著 媽媽的情人(2) 楊熞翻譯 駱駝祥子整理 我們下機便走上一列開往尼斯的火車,火車要走完整個藍色海岸後才可到達里 維拉。 一路上我和約翰叔坐在同一張座椅上,他的右手一直伸過我的後腰抱著我,由 於我的衣服既緊身又軟薄,所以他手掌心的熱度,就好像是撫摸著我的皮膚上一般。 跟著他更摸我的奶頭,還沿著小腹逗弄我的下體,我明知道那並不是一個長輩 所應有的舉動,但是他的「摸術」竟然是那般的微妙,使我全身都感到一種燒熱的感 覺,橫豎座椅都是前後左右隔離的,就算拉開褲子的拉鍊讓他摸個夠,也不致會有人 看見。 「約翰叔!你今年帶有什麼玩意兒來?」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懷裡去。我知道他和媽媽間的取樂手法絕不止徒然以性器接觸,例 如去年他便攜帶有一包神秘的禮物贈給媽,雖然我未能看見是什麼東西,但總是他們 性愛時用來助興的物品。 在說話時,我的手脕無意間觸及他的跨間巨物,他那修偉的情緻使我砰然心跳,比起 B 教授和在我學校交過的男同學來,都要粗長過兩三倍,約翰叔看到我的憨態,他瞇 瞇地笑了。 「我當然帶有新的玩意兒來。」 他說: 「但是只能給妳媽享用,妳還年輕這用不著呀!」 「唔!我不依,約翰叔你太看我還是一個小孩子。」 我撒嬌著說: 「你看!」 我將手邊那卷性愛的藝術揚在他的面前說: 「我對這種事體早就有了相當的研究啦!」 約翰叔接過在手上草草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淺笑著說: 「那都是很幼稚的東西!」 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說: 「其實性交的藝術很難懂得,必要兩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縱,深沉的抑忍力,持 久的情緒,以及性器的迫緊接合......」 說到性器的迫緊接合時,他用雙手做出男女性器接合的情狀,並迫緊地抽送了 數下。我滿以為他會繼續給我上完這奇妙的一課,但是他停下來,並由口袋中摸出雪 茄煙來抽,他真是個老淫棍啊! 「這學期,妳在學校裡有過較得意的傑作嗎?」 他忽然問我。 「唉!不用說了!」 我驟然記起昨夜與 B 教授在一起時的悲慘情景,只感到既嘔心又好笑,於是 ,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向約翰叔傾訴了出來,連最細微的委屈也描述給他聽,他聽得 一陣大笑。 「當教授的人都沒有個好手腳。」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個腰,接著細聲地湊近我說: 「他們澎湃熱情,但是缺乏營養,沒有體力持久性,他們的虛弱是出名的,葛 麗,妳和他交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憐!去年我和妳媽說「再見」的那晚上, 最後一趟也玩了兩個鐘頭之久,我們每分鐘才進出兩次呢!」 是的,約翰叔的確說出了精竅所在了,緩慢,細膩,持久而銷魂,這的確才是 性學上至高的哲理! 我給他說得心都酥癢了,只感到陰縫裡流出一些液物來,我衝動到幾乎要約翰叔跟我 到洗手間去為我交弄一番,於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間物站起來說: 「我的褲子潮濕了,你願意同我到洗手間去一下嗎?」 但是他只老練地啾了我一眼說: 「我們還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妳還是回家再換吧!」 天啊!當我們女人情急需要之際,要去勾引一個稱心的異性是多麼困難的事! 於是我沒趣地還是朝洗手間邊走去,因為如果讓褲子濕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 思走出車站,我裡面甚麼也沒有穿的呀。 到得里維拉,已經上午十一時許,僕人西諾早已備車在那兒等候,我和約翰叔 坐在車裡,我們穿過市中心沿著海濱路朝家駛去。 這時陽光普照,海灘上擠滿了男男女女,足有數萬人之多,都是從全世界各地 到這兒來渡假,他們的穿著極盡暴露,許多男女躲在太陽傘下摟抱接吻,目之所及, 都是一片春情彩色。 他們都互相企求著性的接觸,但限於眾目睽睽,除了摟抱著意淫之外,亦無辦 法可想,許多就是因為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熱,最後只得跳到海水裡去求取冷卻。 我深自慶幸趕上了這一個歡樂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屬於這個行列的,而且這 個行列也好像全部屬於我的家。 事實亦是如此,在那千萬的遊客中真不知有著多少俊美的男性曾是我母親的朋 友或將是我們的朋友。 我真想停車脫開衫褲,精光的投到人群裡去縱樂一番,我問約翰叔道: 「你想,我媽此刻會在海灘上游泳著嗎?」 「不會,她定然還逗留在家裡。查里斯上星期便來了,我在紐約送他上飛機的 。還有妳的勃特勒,前天我經由巴西海岸時,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約熱內盧趕上了開往 馬賽的班機。他們都在家裡等妳了。」 「啊!勃特勒,我可愛的拉丁情人!」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偉身體,這一次他真要充當我的救星啦!總之只要一踏進家 門,我便要他為我解救已經乾燒了三十六小時之久的性的苦惱。 「駛快一點兒,西諾,我正饑餓得很呢!」 我催促僕人說: 約翰叔和我交投了一個會心的笑意,跟著他忘形地趁勢摸捻我的陰肉,我張開 腿讓他摸。 一到家門,媽和我吻過後,便和約翰叔墜進了一個性的摟抱裡,她把整個半裸 的豐滿身軀向他懷中竭盡所能地靠壓過去,她伸長她粉白的頸項,微閉起汪汪的眼兒 ,把她的櫻唇湊向他,他吻她了,那種吻法是屬於狂野性的挑逗,約翰叔的手開始是 圍在媽媽那豐滿的大臀上,但隨著他吻的熱烈,他竟將手抄過來撫摸媽的性器,而媽 的臀部扭動著,腰隻搖擺著,兩條長長的肉腿抖顫著,似有不勝其搔癢之情。 這個吻吻了足有分把鐘之久,我看得心癢難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 他也那樣吻我,但他是多麼的年輕幼稚啊,於是我只好比照約翰叔吻媽那樣,竟主動 得抄過手來挑弄著他的性器了。 這時黑人查里斯正坐在廳堂裡,一面唱歌一面彈鋼琴,他的歌聲充滿了一種性 的挑逗,或許,這幾天以來,他已和媽一起快活夠了吧。他看到約翰叔在媽身上狂野 ,竟然無動於衷,是的,這種曠達的冷淡態度,也正是我們這個小集團裡的最佳公約 ,我們絕不會有專情,佔有或忠於愛情的那些陳舊的一套,我們純然是最澈底的享樂 派! 媽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豐盛排滿桌上,海鮮、珍貴獸肉、烈性的酒以及其他極 富有荷爾蒙質的食品。 那自然是媽為了接待約翰叔的,餐後大家都坐在客廳裡,我知道媽很想支開查 里斯和我,因為自從吃飯時起,她便不斷與約翰叔眉來眼去,於是,我藉故要和勃特 勒到海灘上去游泳,我們離開了他們。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臥房走,當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進了房, 他便反手鎖上了房門,跟著便急急的脫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開後腰的拉鍊,一霎 時間,我們已裸體相對著,勃特勒撲向我,把我壓在床上,喘著氣說: 「葛麗,我多愛妳,多想妳,我在這兒已足足等了妳三晝夜了。」 「閒話少說吧,勃!」 我把他的陽具死命埒握著說: 「你快把你的肉莖挺成最硬最粗長的程度,然後狠力地弄進去,不要怕我痛, 我已饑渴得要死啦!」 勃是青春壯盛的,他一見我脫光了衣服,他的陽具早已勃起,這時又經我的握 弄,牠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狀態,這時我早把陰門張挺的開開了,他便搭上手緊緊抓 住我的雙奶,把他那根六寸多長的東西朝著我的陰唇狠命的刺了進去,天啊,這下子 使我快樂到天旋地轉,我懷疑我的陰縫已給塞的裂開來了,但我尚未轉念之際,勃特 勒已開始他狠勁的抽送。 他把整個偉壯的身子騎壓著我,把根陽具在我的肉洞裡拼命地抽出塞進,抽插 了百十下的當兒,我早已淫水浪浪了。 勃特勒卻霍然把我整個身體抱起,在他懷裡,他的陽具微妙地由我臀肉的下方 刺進我的陰唇,他雙手摟過來握住我的奶子,我也拼命使陰戶向下擠壓,以使他的肉 莖能穿的更進去些。 而勃特勒在這一手新的技術上,確有其驚人的本領,他每次搥中我的要害,使 我樂到叫喊出來,他每一次弄進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 ,但我這時忽然記起,那本性交的藝術的書上有說過,如果性交方法恰當的話,女性 方面是會得到一種如癡如狂的快樂的,故此我決意,在勃特勒的身上追求那種欲仙欲 死的經驗,於是我快樂地竭力與他合作著,他抽出時我用陰膣啜緊他的肉莖,他弄進 時我也以相向的力量挺向他。 接著我們換了個側射的姿勢,看看不夠刺激,我便坐在床沿上,張了兩腿,叫 勃特勒站著給大力的抽插,那一著一著的刺激真使我心旋意縱,我滿以為這便可以進 入至那個真正消魂的階段了。 但是,正當我快要進入那個混沌的快樂境界時,勃特勒不行了,他怪叫了一聲 便死命摟住我不肯再動彈,他的龜頭前端抵住我的子宮嘴,吐出熱刺刺的精液,我知 道事情已經糟了,而我還在興頭的峰頂,我真想在他的肩肉上猛咬一口,因為他射精 的刺激,更使我墮進了另外一種更強烈的性的需要裡。 然而不得不到此為止啦,可憐的勃特勒這時陽具已開始在我的陰膣裡漸起軟弱 ,於是我穩穩地抱住他,給他愛的撫慰,因為他雖未使我極盡淫興,但他也算已經盡 力而為了,而且,他是我所交過的男子之中,比較持久的一個。 「葛麗!」 他休息過一會兒說: 「我明年要到印度去學習瑜珈術,把那種方法學會,我便能應付裕如了。」 「你為何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你現在不是很健壯了嗎?」 「不!葛麗,我還是弄妳不過,妳不必騙我,妳還沒有滿足!」 「勃!我已經足夠了,我很愛你!」 說罷我給他一個安慰的吻,以免自卑感傷害了他。 這時我忽然記起了媽和約翰叔他們,我必須把握機會,去飽看他們性交時的情 景一番,這原是我這次回家的最大宏願啊!於是我輕巧地使勃特勒由我的身體滑了下 來,我伸手撫摸他軟下來的陽具說: 「勃!我今天因為坐飛機累得很,今天下午我一個人在床上睡一覺,晚上,我 們再到海灘上游海水浴去,我的游泳衣的帶子斷了,你肯駕車到市區裡去為我買件新 的嗎?」 「好的,我去為妳選一件比基尼式的綢質泳衣。」 「要選最新式的,布料愈薄愈少愈好,只需把陰縫和兩個奶頭掩得住便得了。」 「那不是太暴露了嗎?」 「那有甚麼關係,況且,你為我解脫時也可省些麻煩!」 說罷我丟給他一個淫情的眼風,他又衝動得想徒然地摟抱我了,但我制止了他 ,我推開他起來穿衣服,他也便乖乖地開門,我調咖啡和牛奶給他喝了之後,他便駕 車出門了。 我匆匆漱洗過,重新披上了衣服,便急急地遶過花園,進入了媽媽的雙套起居 間,那兒原本掛有天鵝絨的簾幕,我便躲在一塊簾幕的後方。 這一排房子,僕人們沒有鈴聲是不許進來的,故此我在那兒大可隨便偷聽並偷 看媽臥房裡的一切。 我一站定了身子,便聽見起坐間裡還有約翰叔和查里斯的聲音,我的心放下了 一大半,因為我知道好戲還在後頭,而媽也在施展她的媚術了,只聽她說: 「親愛的查里斯,你還記得昨天的靈感嗎?」 「甚麼?妳是指我正為妳寫作的〈靈肉交響曲〉嗎?」 「是的,我以為你今天再不回去動筆寫譜的話,便要寫不出來了。」 「唔,大麗拉!那絕不會的,我已是個成功的作曲家。」 我雖然隔著簾子,但也可看媽那著惱的面容,黑人查里斯也確實太不知趣了。 「真是對你們兩位不起,我下午要隨伴葛麗到尼斯去買些花邊,說不定要很遲 才回來,我看,你們今夜暫時到海灘上去尋消遣吧!」 媽在下逐客令了,然而她竟捨得連約翰叔也一起趕走嗎?不,絕不,他們一定 預先暗自約好過,這是用來對付黑人的。 「那麼我們到四下玩玩吧,查里斯。」是約翰叔的聲音。 跟著他們相繼由起坐間走了出來,一個滿面得意,另一個垂下頭如鬥敗公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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