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俶詢陰玸凝(2)
無名
六、
連喝了好幾天的酒,小陶近午時分方才進入公司,秘書室的趙大姊握著個小錢包正要
出去吃午餐的模樣,看見小陶忙拉他到一旁悄聲說;「小陶,你最近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老闆開會時特別提到你,業績毫無起色,我怕你有危機。」
小陶沉默了一會,拍拍趙大姊手背道:「謝了!我會再衝刺的。」
這趙大姊是董事長的秘書,身材高挑,雖然保養得宜,不過年近四十了吧!細看的話
,臉上已起寒霜略見皺紋了。小陶聽同事說,她在數年前離了婚,老公帶著情婦和一雙兒
女遠赴美國定居,從此正式成為「深閨怨婦」o
小陶來公司以後,趙大姊對他格外照顧;由於她職位不小,又接近「中央」,小陶也
樂於接近她,沒事幫她買個便當,過年過節送個小禮什麼的,也常到她辦公室打屁,討她
歡喜。因此,兩人走得近是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不過,倒沒人敢隨便閒言閒語,一
方面是歲數相差十餘歲,另一方面,就是怕得罪了趙大姊,斷了消息。
「其實公司的業務也不難跑,積不積極而已。」趙大姊艷紅的嘴唇湊到他臉旁問:「
失戀了是不是?」
「大姊...」小陶忙接口以掩飾自已的驚訝,女人啊!真是愈老愈厲害,從未公開
過的事,她是怎麼猜到的?
「妳別瞎扯了,是家裡出了點事...」
「好、好。」趙大姊制止住他:「我請你吃午餐,你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再幫你研究
對策。」
「不用了,我...」
「不行,聽大姊的。」
對於下命令的女人,小陶的確有些害怕。
他們選擇了公司附近一家快餐店吃商業午餐,趙大姊一坐下來就開始喋喋不休,有關
董事長的談話啦!各單位之間的矛盾鬥爭啦!那些產品較有發展性啦!小陶該如何拓展業
績啦!小陶悶不吭聲地吃著,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兒。
那個清秀佳人曼玲,不時地就鑽入他腦海中,一忽兒就把他的心帶走了,這一生一世
,若擁有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呢!其他的女人全站一邊去,包括眼
前的趙大姊。
「小陶,你有沒有聽我講話?」趙大姊凝視著他。
「趙姊,妳一直幫助我,我心領了,明晚我請妳吃飯唱歌,怎樣?」
「算你這個弟弟還有點良心。]」趙大姊笑得很開心。
這晚,小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和曼玲結婚了,洞房設在半空中,那張大水床竟
在雲霧之間,輕輕一碰就搖晃起來。曼玲坐在床沿,先摘下頭上戴的花冠,然後輕輕慢慢
地撥下粉紅色長袍的肩帶,整件袍衫也就輕輕緩緩地滑下,至乳房部位時停頓了一下,彷
彿美麗的東西是不輕易示人的,跟著才滑落腰際,恰恰露出一小撮恥毛。
曼玲的乳房像不受地心吸引力般的朝前挺出,乳罩不大卻近鮮紅色,乳頭則尖尖地突
起,等待異性的手來愛撫一般。小陶跪在她身前,一面吻她雙唇、一面在她乳房上劃圓圈
,感覺得到那乳頭就像個小陽具完全堅硬起來;她因這挑逗長長伸出舌尖,在他的嘴裡齒
間上下游移,鼻孔且不斷哼啊呻吟;小陶也不甘示弱,緊緊將她舌頭吸住,隔會才鬆開,
再吸住、鬆開,如此這般。曼玲亦展開反擊,倒吸吮他的舌尖,一用力就彷彿要吞下它似
的。
這樣一來一往約莫十分鐘後才分開,小陶轉而吻她的奶子,先是用舌尖繞著乳房舔舐
,再吮咬她乳頭。
「我痛!哥哥不要...要...」曼玲呻吟著,自已用手把玩她另一隻奶子。
小陶功夫越下越深,張嘴吞下整個奶房,感覺似乎有乳汁流溢出來。
「陶哥哥,換一邊,換一邊。」
小陶得令,再換另一隻奶子重做一遍,快將曼玲牽引到了愛撫的高峰。接著,他再滑
至肚臍眼,用舌尖往裡塞。這似乎也能引起她快感,呻吟不斷,甚至撕扯他頭髮。
終於,他剝下了她的紅長袍,一頭往她三角地帶埋首下去。和琳達不同的是,曼玲的
陰戶有一股花香,而且淫水像溪流一般汨汨洩出,他才抵入,她整個上半身就彈跳起來,
雙手緊按他的頭,恨不得他的舌尖能直達子宮。
「我受不了,我要!我要...」曼玲大叫。
小陶抽出舌頭,一把將曼玲推倒在床,然後雙手握住她腳板,使勁向她兩側推,這樣
,她的陰戶就大大張開,暴露在他眼前;小陶一挺腰,陽具便溜入洞,水床也跟著搖晃起
來;他先是慢慢地抽送、慢慢地搖晃,二人就彷彿在雲霧密佈的清晨,於一座無人的湖泊
中搖著扁舟。
半嚮,他再加速抽動,搖晃得更加劇烈,曼玲叫聲也更加淫蕩,雙手十指緊緊掐在小
陶胸膛上。
「啊...啊...」
小陶驚醒過來,發覺自已仍是獨床孤枕,不過小弟弟卻漲得難受,乾脆自瀆起來,不
過三兩下就清潔溜溜了。
七、
翌日,他才到公司,秘書室就有人轉告他,趙大姊陪董事長和公司幾位高級幹部到日
本去了,與他的約會取消。
小陶睡了一夜好覺,春夢也做過了,決定晚上再到夫子的PUB店去耍一耍,混兩杯
酒喝。這一去,小陶才發覺是中了頭獎,曼玲居然在現場。
原來,曼玲和巧巧是高中同學,上次她們幾個同學相約一同去迪斯可,後來知道巧巧
開了這間PUB,就又約定這晚來捧場。而且,曼玲身邊的那隻哈巴狗--喬治陳並沒跟
來,這真是天大的好機會。
趙大姊確是個好大姊,冥冥之中又幫了個忙,他想。
小陶往吧檯上一坐時,還沒跟夫子交談,巧巧倒先走了過來,指著夫子道:「是你通
知小陶的吧?怎麼這麼巧。」
「妳叫巧巧啊!」小陶胡亂屁一通,夫子則一臉茫然。
「小陶,你給我記好,不准你泡曼玲。」這個女人又下了命令後離去,不過小陶這回
是鐵了心,縱使是軍令如山,他也要當愚公,把那座山移開,好會會曼玲。
「到底怎麼回事?」夫子端出啤酒問:「曼玲又是誰?」
小陶指出她們那一桌當中的曼玲,然後將迪斯可那晚的事概述了一遍。
「我跟她有緣。」小陶擠眉弄眼道:「昨天晚上,我才夢見跟她上床。老天!夫子你
曉不曉得,我們在雲裡頭搞耶!」
「我操。」夫子笑起來:「你媽的是想女人想瘋了,這種春夢也做得出。」
「正點耶...兄弟!我的好兄弟,你一定要幫我把她弄到手。」
「附耳過來...」夫子也對他下了命令,小陶立即湊上臉去,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妙呀!」小陶樂得五官全擠成一團:「夫子不愧是夫子。」
「你絕不能洩漏半點風聲,否則巧巧會宰了我。」夫子拿起一只酒瓶道:「開始行動
。」
他二人各挪了張椅子,加入了巧巧她們這女人堆中,小陶故意不坐在曼玲旁邊,教巧
巧鬆懈戒心,不過坐她對面豈不更方便眉目傳情?又是一輪介紹過後,兄弟倆像唱雙簧似
的表演起來,一會誇這個談吐不俗、水準夠,一會又讚那個身材棒、長相不輸女明星,把
這幾個女人捧得忘了我是誰;接著,兩人又胡吹起他們在海軍服役時的閱歷,艦上鬧鬼、
水手失足落海、風浪中歷險、碼頭靈異以及岸上尋歡(當然是別人幹的)等等,口沫橫飛
,一搭一唱,聽得她們又是尖叫又是笑鬧。
小陶發現坐在對面的曼玲,在他談話時,均緊緊地盯著他,輪到夫子說故事時,卻也
不時偷偷瞧他一二眼,憑他這兩年對女人的研究心得,他知道有望了。
接下去,他們開始教她們划拳以助酒興,什麼「烏龜烏龜翹」「狗屎雞腿拳」這些好
玩的拳路全出籠了,當然,主要的目標還是針對巧巧來的。他們想要把她灌個爛醉。不過
這可不簡單,想她巧巧是什麼出身,什麼風浪沒見過。
小陶在軍中練就了一套好拳,一直嚷著找嫂子挑戰,雖然輸少贏多,卻也喝了不少,
就起鬨要他夫妻自相殘殺,眾人也附和著;夫子打蛇隨棍上,也跟巧巧大戰了二十幾回合
,就這樣把巧巧弄倒了,趴在桌上吐了好大一灘。
「我們該走了。」有人提議,馬上就起身兩個。
「怎麼走?」夫子打了個酒嗝問:「這麼晚,外頭多危險!讓小陶一個個送妳們回去
吧!」
我幹,小陶心裡想:這夫子真是喝多了,當初不是設計好只送曼玲一個人的嗎?這會
糗大了。
所幸,三個女人當中只有曼玲和另一個要求送回家的,而曼玲又住得遠,在天母。小
陶拿了夫子的車鑰,快快樂樂出門去,平平安安送了那無關的女人回家。
現在,漫漫路途上只剩下他和曼玲了,這般浪漫的車程,就算不是到天母而是天堂,
他也舉雙手贊成。
「妳知不知道,下船兩年多了,我還是不習慣。」他又開始裝成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樣
,來討女人的心疼:「就像現在,我還會以為是在茫茫大海中獨自掌舵。也許,這一生根
本就是屬於海的。」
「今晚聽你們談的,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我也好嚮往喲!」曼玲說。
哇塞!她的聲音就像風鈴一般,真是悅耳。
「當你一接觸海洋,你就無法自拔,你能感受到它的喜怒哀樂,你會深深愛上她。所
以許多水手都終身不娶,因為他們的妻子,就是大海。」
「那你呢?你沒有女朋友嗎?」
收到了,她收到了。這是切入主題,小陶心裡明白,不過他不能立即接口,也不能否
認;否則巧巧遲早會拆他的台,那個女人絕不可信任。
「有。」他斬釘截鐵地答:「不過剛分手,我們水手,因為有了大海這樣的女友,所
以很挑剔的,要求標準高,除非像妳這般的女孩,否則...」
「你太誇獎了,嘻、嘻...」
曼玲這一笑,小陶又覺得更進了一步,這一晚的工夫真的沒白費,光酒就拚個你死我
活。
「那妳呢?喬治陳是妳男友?」他窮追猛打。
「也可以說是,嗯...」她想了想說:「也可以說不是,朋友本來就可以多交的嘛
!」
這簡直就是在暗示我嘛!小陶心想。他已經很肯定曼玲是喜歡他的了,只要攻勢猛烈
,她必然屬於他。
「那你在陸地上工作習慣嗎?」曼玲又問。
「我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他又斬釘截鐵地說:「雖然我不喜歡陸地,但是我熱愛
工作。像我現在在直銷公司,我敢打保單,三年內,我會成為檯面上的人物,教大家刮目
相看。」小陶說謊還真不用打底稿,只不過抓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曼玲嘆了口氣:「改天我帶我弟弟來,你幫我開
導開導。」
小陶雖處在轎車內,但仍一本正經的,不敢稍有不慎洩了底。他很正經八百地面對這
個女人,比前一任女友夢珍還要認真,或許為了曼玲,他真會努力成為直銷界檯面上的人
物,然後呢?然後他要帶著她乘船去環遊世界,讓她真正體會到水手的生涯。小陶知道,
他是真心愛上了這個女人,一生沒有如此強烈感受的愛過。
「先談談妳弟弟吧!」小陶彷彿已經成就了大事業,要渡化一個頑劣子弟了。
曼玲就說起她這個不肖的弟弟,是如何如何地令父母傷心,因為是家中獨子,便予取
予求,高中畢業後非但沒考上大學,還在補習班鬼混,結交一些損友,更過分的是把別人
家的女兒肚子搞大了,害她家付了不少遮羞費。
肯把這種家醜告訴他,恐怕是喬治陳都無緣得知的吧!喬治陳,我去你媽的。
這樣的弟弟有一種方法可以對付,拿槍斃了他,此外別無他法,不過小陶沒這樣回答
,他說:「我...一...定...能...拯...救...他。」這又是斬釘截鐵
的,天知道!他胡說八道。
「跟你談天真愉快。」曼玲伸出手指道:「前邊左轉,就放我下車。」
天堂,不,天母到了,他媽的時間為何不靜止呢?小陶恨死了老天。
「你能不能留個電話給我?」曼玲問。
「當然。」他答。何止電話?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妳,就算是天上的月亮。
他把他家裡的、公司的電話、叩機全留給了她,也要了她的電話。這麼順利的發展,
是他始料未及的。
八、
「你沒幹她?」夫子有點不敢置信地問:「枉費我一番苦心。」
「呿!」小陶抖抖釣竿,拉起一尾泰國蝦道:「她是用來當老婆的,就像釣蝦,要慢
慢來,等她上釣。」
我們這兩位有為的青年,在別人為生活為理想而奔波的這個下午,卻泡在釣蝦場裡,
優閒自得,談論把馬子的心得。
「你知道嗎?巧巧那鬼腦筋,第二天一清醒就懷疑我們設計她,老子打死不承認。」
夫子伸了個懶腰。
「這女人老是礙我事,曼玲又不是她妹妹。」
「是又如何?咱們剛好當連襟。」
「曼玲居然以為我是青年王永慶,希望無窮,還要我開導她弟弟。」小陶自已都搖了
搖頭:「好不好笑?」
「我操,你嘴皮子的功勞呀!搞不好,你比她弟弟還要廢。」
「搞不好,我為了她,真的變成王永慶了呢?」
「別想那麼遠。」夫子掏出根菸:「就快山窮水盡了,趕緊找錢來。」
「你以為我真釣蝦呀!我是在動腦筋。」小陶轉得還真快:「釣曼玲得花不少呢!」
「眼前比較有望的,就是琳達那個富婆,從她身上或許可以撈到什麼。」
「可是她不聯絡,我有什麼辦法?」
「犯一吹規,如何?」夫子又邪邪地對他笑起來。
「你是說...」小陶蹙眉道:「我主動叩她?」
「我們不能老是處在挨打的地位,對不對?這一次主動攻擊。」夫子興奮地跳起來道
:「這一回你先叩她,留你的叩機,再留電話號碼,看她回不回?」
「不回呢?」
「了不起損失一個砲友。」
「回了呢?」
「約她出來啊!選定一家汽車旅館,你打砲,媽的!老子在外頭等,等她走後,我跟
蹤她,探她的底。」
「什麼時候?」
「選一個黃道吉日。」
九、
曼玲主動電邀小陶,在一家西餐廳,小陶興奮得要死,誰知道,她真把她老弟帶出來
了。
多了這麼個電燈泡,小陶已經夠火大的了,再看看這電燈泡的模樣,就更令他生氣;
他的個頭跟夫子差不多,扎了個馬尾,左耳邊掛了個銀耳環,一副新新人類的打扮。他自
從他姊姊為他介紹小陶之後,就沒再正眼瞧過小陶,這起貨色還想在外頭混兄弟?打死小
陶也不敢相信,為兄弟跑跑腿、買包檳榔、香菸什麼的,他倒挺夠格。
雖然如此,小陶為了討好他姊姊,還是得一面吃牛排一面對他說教,不過這痞子只顧
著吃牛排,連頭也不抬,顯然對小陶這姊夫,不,言之過早,這老哥大屌不甩。
小陶是真的火大了,趁他老姊曼玲如廁之時,橫眉冷眼對那小子說:「你以為你是什
麼玩意?耍性格啊!媽的,老子在外頭混的時候,你雞巴毛還沒長齊呢?好說夕說你不聽
,要不是看你老姊的面子,早賞你一巴掌了。你給我聽好,乖乖的上學讀書,還敢在外面
混的話,信不信?我會找人海扁你一頓,我操你...老姊的。」
沒相到這番話說完後,那小屄養的居然抬起頭了,訥訥地回道:「陶大哥...我,
我不知道你的威力,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我,我一定會聽大哥的。」
曼玲回來之後,發現弟弟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簡直不敢相信,對小陶就更加敬
佩了。飯後,小陶要她老弟先去電影院幫他們排隊買兩張票,他欣然接受,小陶要掏腰包
,他還直說「不用」就先閃人了。
「簡直是變戲法嘛!曼玲可樂壞了:「告訴我,你是怎麼做的。」
「很簡單。」小陶若無其事回道:「我跟他說,再不學好,我這做姊夫的會打他屁股
。」
「死相,你胡說八道。」曼玲嬌吟。
「妳知不知道,我這個人就是有點賤,又不太賤。」
「不管怎樣,我都要代我爸媽好好謝謝你。」
「怎麼謝?」他故意問。
「看電影啊!」
小陶這回是有點失望,又不太失望。
他選擇的片子是阿諾史瓦辛格主演的魔鬼系列影片,動作激烈火爆,曼玲顯然是個易
受驚的女人,時常往他懷裡躲。小陶逮著一個機會,一把摟住了她,曼玲並未拒絕,因此
,他陶醉在電影院裡,沒再對劇情花過腦筋,也沒有想到過那個一腳把他踢開的女人夢珍
。
現在的小陶,又擁有了春天。在他懷中的曼玲,散發了一陣陣的乳香,教他想起了那
個春夢,那尖尖硬硬翹翹的乳頭。
十、
他運用夫子的辦法在公司叩了琳達,她居然回電了。
「你犯規了。」琳達的聲音有點冷漠。
「我是迫不得已。」撒謊專家出招了:「我實在想妳想得厲害,何況上次妳又爽約。
」
「好,算你有理。」她聲調轉柔了:「這一次賠給你了,時間、地點由你選。」
他思考了一會說:「今晚,就在上次妳失約的那家汽車旅館。」
掛斷電話後,他急叩夫子那廝,回電的聲音一聽就知道尚在高眠。
「成了,成了。」小陶興奮地道:「琳達今晚和我會面。」
「時間、地點呢?」夫子追問,小陶告訴了他。
「小陶,你辦事的時間通常要多久?」他指的是床第之事。
「三十分鐘吧!」這回,他不能撒謊。
「好,我心裡有數了,你盡量去爽吧!其它的事交給我辦。」
下班之後,小陶還是跟上次一樣,先走到通化街夜市把肚子填飽,然後坐計程車抵達
那間汽車旅館,一下車就有人用車燈閃他,細細一看,果然是夫子已佇守在門口了。
問明了房間號碼,小陶走了進去,果然看見琳達的寶紅色轎跑車,他推開房門,沒有
人,她的手提包擱在床頭,浴室內倒有洗澡水聲。小陶心慌慌,卻不是為性事。他迅速打
開手提包,顫抖的手往內胡亂摸索一通,終於摸到一枚戒指,掏出來一看,白金鑲了一顆
鑽石,閃亮亮的,很快的就進了他的口袋。
闔上手提包,他脫光了衣裳,打開浴室門,一股霧氣蒸騰而出。他又摸索著進入浴室
,碰觸到她光滑的肌膚。
「不要用手。」她又發出命令。
他把頭探過去,蓮蓬頭淋下的熱水澆他一腦袋,不費什麼功夫他就碰觸到乳房,吸吮
著,同時吸進熱水。她一下就變得激昂起來,將他的腦袋緊緊按下去,同時抬起自己的左
腿,頂在牆壁上,把張開的陰戶迎向他的面前。
他的嘴就像一個吸盤,一下就堵住了她的小洞,感覺不出吞下喉的是淫水還是洗澡水
;他的舌尖一進一出,動作很快速,搞得她大聲呻吟起來。他的雙手彷彿兩條蛇,從她身
體向上爬行,碰到乳房部位時卻摸到她的雙手,原來她正愛撫自己的乳房。他移開她雙手
取而代之,使勁掐捏,她舒服地整個身體隨著他舔舐的動作晃動。
這樣的難度動作畢竟難以持久,她放下腿,雙手撐著牆壁,背對著他,這意思再明顯
不過了。他貼上她的背,從她翹起的屁股底下尋找陰洞,龜頭進入時有些困難,他伸手協
助,終於插了進去,抽送時,大腿根部一下下碰觸她的屁股尖,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爽不爽?妳爽了沒?」小陶哼哈著問她。
「嗯...嗯... 」
他又伸出雙手,一手握她的奶子,另一手則拉住她的頭髮,
這種感受就像是騎在一匹白馬上,奔馳於大草原。
突然,她縮回屁洞,躺了下去,雙腿高高抬起。他俯身下去,跪在她腿間,又插了進
去,一面前進一面啃咬放在面前她的腳趾。
「哎喲...我,我快不行了。」她大聲喚道,他則更加快速度。
即將進入高潮時,她抬起屁股,把雙腿用勁扳向自己身體,使尿洞揚起。在這樣的姿
勢下,他的陽具更深入了,插了數十下後,他大叫一聲,幾乎和她同時達到高潮。
小陶因拿了她的鑽戒,不宜久留,洗完澡後找了個藉口就閃人了,出了門,他急忙鑽
進夫子車內。
「快閃,快閃。」他叫嚷著。
「你幹嘛?事情還沒了呢!」夫子問。
「你看。」他取出那鑽戒:「我幹走她這個,一定值不少錢。」
「我操,你真成不了大氣候。」夫子啐道:「十幾二十萬又怎樣?她有多少這玩意你
知不知道?」
「那,那怎麼辦?」
「不管這個了,反正等她出來,先跟蹤再說。」
約莫過了半個鐘頭,琳達的車子駛了出來,夫子趕緊跟上去,好在她開得不快,在車
陣中還算好跟。最後她開到安和路的某棟大樓前,進了地下室。
「你守車子,我下去看。」夫子跳下車,走到大樓前,望著電梯的燈號,一會,從地
下樓層升起的電梯向上爬行了,直到九樓才停住。
十一、
「總共十五萬。」夫子說:「你八我七,後天他交錢,我再給你。」
我們這兩位有為的青年又在釣蝦了,不過這回的收穫可不小。
「我就知道一定是真貨,凱子娘用的東西一定假不了。」小陶樂得忘了形:「我去拿
幾瓶啤酒來。」
「等一下。」夫子制止他:「談完正事再喝好不好?」
「還有啥事?」
「你就是這樣,奉行水手的三W--戰爭、女人、酒,如果從長計議,慢慢搞,削她
的絕不止這個數目,十倍、二十倍都不止了。」
「好兄弟,我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我們先來模擬一下她的身分:第一,有錢人的女兒。第二,有錢人的老婆。第三,
有錢人的情婦。當然,以上三點的這個有錢人,也很可能是黑道大哥大;若是這樣,我們
趁早罷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第四,她自己經商致富的,而且是單身,如果是這樣
,對我們就太有利了。第五,她可能是個女老千,外表的行頭全是為了騙凱子用的,若是
這樣,咱們也算是同行了。」
「你覺得她可能是那種人?」小陶急欲知道答案。
夫子沉思了會說:「前三種最有可能,不過你要祈禱她千萬別是『黑夫人』,不然光
那枚鑽戒,就有可能斷我們腳筋了。」
「那接下來該怎麼做?」
「這又有三種狀況:第一,她發覺掉了一顆鑽戒之後,肯定是約會那晚遺失的,便會
立即叩你,那麼,這條線就斷了,玩完了,那個凱子娘願意跟個扒手睡覺?不過,現在已
是第三天了耶!沒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懷疑是你偷的,掉了個鑽戒對她來說
根本不在乎,不過曉得你是個『三隻手』後,從此不再往來,如此的話,也算是玩完了,
她絕不會再叩你。第三,她發現鑽戒掉了,但壓根想不起來是哪天掉的,也沒想到是你下
的手,這個遊戲才能繼續玩下去。」
「唉!你別口口聲聲『三隻手』、扒手的,他媽的好像老子天生壞胚子,我只是順手
拿走的。」小陶抗議了。
「你別打岔好不?」夫子繼續分析道:「第三種狀況最有可能,這些凱子娘不會在乎
一顆小小的鑽戒,所以她才隨便丟在手提包裡,想起來要找時,早就忘了放在那裡,也絕
不會猜到是你--『拿』的,這樣說可以嗎?」
「好、好...」小陶收起釣竿,卻無蝦上勾;「繼續下去。」
「現在開始,我會用盡方法探出她的底,然後你得想盡法子拍到她的裸照,那比鈔票
還管用呢?」
「談到錢,夫子,好兄弟!先借個五干給我,晚上我要帶曼玲去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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