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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粉戀(1)
林海心
自從考入初中,我就和家裡疏遠了。
因為家鄉離城市太遠,來往不方便,母親便把我寄宿在姨父家裡--親姨父,後姨母。
因為親姨母在生第五個孩子的時候,調養不良,盈弱成疾,在未到老五週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姨父原是一個矮胖而親切的農人,後來變為商人。
他現在已經五十多歲,生有五個女兒,卻沒有一個男孩承歡膝前,心中自然感到寂寞與不甘。
遂乘機在好友的勸說下,於三年前續了弦──娶了個年輕貌美的後妻,也就是現在的姨母。
後姨母進門時,祇有二十一歲,和大表姐同年,不過比大表姐大了數月,然而,由於身材小
巧,她卻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於生得高大粗劣,使你不敢親近他。
四表姐比我大一個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長得最出色,但卻過於機靈了些,同樣使你畏懼。
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無可取。
姨母家貧寒,無力教養姐妹,由於姨父自願負擔,所以她才下嫁姨父。
婚後,兩個大妹常來走動,不料日久,和幾個女光棍處得非常投緣。
於是和我一樣,乾脆住下來。
姨母本身就是一個孩子,那兩個姐妹就更不用說了。
在這種陰盛陽衰的家庭內,除了姨父,我就是她們心目中的寶貝。
這是一個星期六的晚上,由於第二天沒事,二表姐就拉著我去看電影,看完回來已很晚了。
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進房內,我便看見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書。
我奇怪的問:
「咦!這麼晚了還在用功呀?」
我怕將別人吵醒,因而把聲音壓得特別低。
她興奮而甜蜜的小嘴湊近我耳邊說話………
我毫不考慮地答:
「好的。」
我的床很大,別說她一個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個人同榻,都
不顯得怎麼擠。
何況今天只有他一個人呢!
我道:
「那麼妳先睡吧!」
她指指手中的書,笑道:
「我把這幾章書看完了,再來陪你。」
我道:
「妳看什麼書?看得這麼入神?」
我打算從她手中把書奪過來,看看是什麼書。
但是沒搶到手。
我好奇問道:
「是不是愛情小說?」
她笑道:
「你要不要看,這本書很好看的。」
她把書藏在背後,神秘笑道:
「你看可以,但看了後可別亂來。」
我被她說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
心想:那有看了之後,會亂來的道理?
她把書遞給我,紅著臉,笑得有點過份。
她說道:
「你看了之後就懂了。嘻嘻!」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書,會令她如此興奮?
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驅使著我,捨不得不看。
當我把書搶過來,隨手打開一看,天啊!原來裡面全是「春宮」,差點沒讓我驚叫出聲。
我看向她,她此時有一種嬌羞欲絕的意態,使我忍不住地撲到她懷裡去,摟著她吻。
她嬌羞的說:
「志誠我剛才已說過,不許亂來的。」
我聽她的口吻,並非真正責備,膽子也就跟著壯起來。
我道:
「不,我不要聽!」
她的衣服,在我雙手行動下解開了。
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著她富有彈性的玉乳。
她叫了起來:
「啊!輕點嘛,弄得人家又痛又癢的,難過死了!」
她把雙眼瞇著,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於是,我藉此把手往下移,穿過鬆緊帶,很快的佔領了突起的、毛叢叢的地方,她的陰戶柔
軟,使我愛不釋手。
不過,這不是目的地,一會我又往下滑。
她扭腰閃避,使我好奇心更大。
我突然感到濕濕一片:
「啊!妳怎麼撒尿?」
其實,這是傻話,逗得她一陣狂笑,道:
「傻瓜,連這都不懂,讓我告訴你吧!這就是方便雞巴插進去的浪水。」
她再也忍不住了,而開始主動。
在說話之間,已經伸手到我褲子裡。
她驚喜的叫道:
「啊!天啊,你的雞巴怎麼這麼大啊,我看姐夫的,頂多只有你一半,你是怎麼長的?」
我睜大了眼睛道:
「什麼,妳看過姐夫的雞巴?」
她道:
「唔……那……是他和姐姐……」
她說不下去了。
我聽到這裡,猛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帶,撕掉了她的褲子,迅速的騎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
「志誠,你的太大了,我真怕………」
我接著道:
「怕吃不消是嗎?不要緊,我放輕些好了!」
她緊張又乞求的點點頭。
說著,雞巴已經找到心愛的玉門,由於淫水的滑潤,我祇微一沉臀用勁,一個龜頭就進去了。
她大叫道:
「哎呀……好痛……」
我忙道:
「別叫,忍耐一下,進去之後就好了。」
她道:
「媽呀!小穴被你插破了………」
她連眼淚都痛得流出來了。
我道:「再忍耐一下,馬上就進去了。」
我也許太急性子了,連連地挺了三次,雞巴雖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斷的呼痛:
「哎呀……下身裂開了呀……插碎了……」
我道:
「好姐姐,並不是我狠心,我是想早些進去,妳少受些苦。」
我溫和婉順地說。
她似乎也覺得有理,所以沒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著她的雙乳。
她的雙乳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
突然,她猛的一把摟著我便吻。
我當然是樂意的。
一會兒,她旋著臀部扭擺起來了。
我問道:「喂!妳難道不痛了嗎?」
她說道:「不知怎麼搞的,現在穴裡反而癢起來………」她羞卻地說道。
我道:「要不要把雞巴拔出來,用手替妳騷騷?」
她嗔道:「傻瓜,你的雞巴長的是幹什麼的?」
我笑了起來:「是呀!我真是笨蛋!」
於是我開始輕抽慢插起來。
她浪起來了:「哎呀……真好……嗯……怪不得姐姐和姐夫……會那麼痛快呢……嗯……舒
服……啊……好好……」
我笑罵道:「騷穴,剛才連眼淚都痛出來了,不想這一會就又忘形了。」
她臉紅地道:「誰叫你弄得人家這麼舒服,嗯……」
眼珠一轉又笑道:「難道你不快活嗎?」
我不由自主的道:「快活!」
她笑道:「這就對了,不過,你……」
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我怎麼啦?」
她猛一把摟緊我,頭埋在我胸前道:「唔……唔……好人……我要你快些頂……快……哎
呀……我的好人哥哥……」
她格格嬌笑著,我被她逗得心癢難耐,動作加劇起來。
她扭擺著屁股,下體款款迎送。
口中聲聲浪著:
「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的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頂得我……美死
了……」
我被她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來:
「啊呀……真美…………我的媽呀……你插得我……要上天了呀……你頂得我要死了……哼
哼……」
她像發瘋似的旋轉臀部。
扭腰擺臀的,非常的劇烈。
一個大白屁股,猛往上湊著。
發出了一陣陣「噗滋……噗滋……」聲響。
倆個人的瘋狂動作,更使我慾火如焚。
我開始猛力的抽插。
大雞巴下下到底,直頂花心。
她卻聲聲浪個不止:
「嗯……嗯……哎呀……我的爺……讓我死吧…………嗯……哼哼……姐夫的雞巴沒你的
大……姐姐也沒我這麼快活……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
她用手猛力按著我的屁股。
希望我頂緊她的小穴,不要再動。
我沒聽她的,連連地狠狠抽插了片刻,渾身一陣酸麻,精水像水龍頭似的直射而出。
啊!誰說這是淫慾?苟合?
大自然的一切,有誰不賴以生存,假如說,一定要冠以「淫慾、苟合」,那麼男女為何要結婚?
結婚又是為了什麼?
「志誠,你在想什麼?」
她見我久久沒說話,便這麼問。
我說道:「沒有……沒有想什麼?」
我又問道:「妳現在感覺怎樣?」
她笑道:「我覺得你的調皮傢伙,還不肯休息呢?」
她發出甜蜜而又喜悅的微笑,眉宇間洋溢著一種可愛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動心與迷醉。
我道:「是的,它還沒吃飽呢?」
她笑道:「這麼貪心!」
我誠懇的道:「好姐姐,妳再讓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盡情的吃個夠吧!」
她喜悅的抱著我的頭,在我臉上一陣熱吻。
我也報以熱烈的擁抱,又開始了行動攻擊。
我忽然想到,那書上有好多種花樣,我何妨妨效一番。
想到既做,從床裡找到書畫,一陣亂翻,找到一個「老漢推車式」,依樣的抽插了起來。
她笑道:「你真聰明,知道用最體貼的花樣和我幹,我愛死你了。」
她的讚許無異於鼓勵,我越發賣力了。
動作也更加劇烈了。
她和我一樣,緊鑼密鼓的配合著。
不一會,她就叫起來了:
「哎呀……天啊……你這小祖宗……小乾爺……哼……哼……幹得我美死了……唔唔……我
的親哥哥……我情願死在你的雞巴下……嗯……嗯……太痛快了……」
我們兩人都氣喘噓噓。
我道:「我愛什麼時候找你,都行嗎?」
她道:「行!絕對行…………」
我道:「妳說話可要算數啊!」
她道:「當然…………」
我道:「好,一言為定!」
她道:「一言為定!」
我不能再多說,祇能集中精神意志,猛幹……
她又叫了起來:「哎呀……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來
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體一陣亂顫,陰精流到了床上。
我依然抽插著,祇覺得龜頭被那股陰精燙得火熱,感到非常的舒服,開始酸癢起來。
我狂插猛抽,又幹了十幾下,祇覺得一陣酥癢,精關一鬆,陽精頓時洩了出來,直達花心。
兩人經過了二次大戰,都已精疲力盡,相擁而睡。
幹穴,這件事,像是有癮似的。
有了一次之後,就會想第二次。
第二天晚上,雞巴硬如鐵,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為了要解決這問題,我便悄悄掩進表姐房去。
我輕輕學著貓叫,她便知道了。
不過,礙於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是志誠嗎?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話。
我道:「我聽見房外發出好可怕的聲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們同睡。」
這話好似說給二表姐聽的。
我聽到這話,非常氣憤,暗地裡捏了她一把。
儘管她點頭向我示意,仍然不能減低我心頭的氣憤,祇好無可奈何的挨到她身邊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邊輕輕道:「傻瓜,你二表姐還沒睡多久,萬一叫她知道,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將手伸到她的小穴上面去,那曉得,她的褲子已經被淫水濕了一大片。
不用說,她和我一樣需要了。
我不知道是氣她,還是心裡急得發慌。
把手指插在她的穴裡,一陣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雙手摟著我的身軀一滾。
我便騎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還不夠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見她翻了一個身,又睡了。
我嚇了一跳。
她卻不以為然,提高聲音道:「啊!好弟弟,你怎麼這麼猛來嘛,當心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
金,那時我看你怎麼應付得了。」
我忙伸手將她的嘴掩住。
我道:「喂,妳難道瘋了不成?萬一真的把她吵醒,我們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嗎?小聲點吧!」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沒有像你這樣的笨蛋了,我們女人的心事,你是永遠摸不透的。」
她罵我的態度,已使我再沒有懷疑的餘地。
二表姐此時根本就沒睡著。
然而,她卻假睡,一動也不動的。
你又有什麼理由,證明她不是睡著的呢?
因此,我不信的搖搖頭,依然幹我的。
二表姐,也的確真會裝,不管我們說話的聲音如何高,頂穴的動作如何劇烈,她始終裝睡。
直到她氣喘粗重起來,直吞口水時,我才知道她裝睡。
我心想:「好吧,解決了三表姐,再說吧!」
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軀轉過來,用手替她騷騷癢,可是一想手指是不過癮的。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癢,會更難過的。
她是沒嘗過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說。
而此時三表姐已浪出聲來了:
「哎呀……哎呀………哥哥…………大雞巴哥哥……你插得我美死了………唔唔……快活死
了……」
因為二表姐在旁,她不好過份大叫。所以聲音就顯得低沉而有節制了。
她嬌喘著道:「弟弟……啊……哎呀……我不行………哎呀……呀……我出來了……出來了
呀……」
她氣喘噓噓的把話說完,就要伸手來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願,不由分說的狠狠抽插了一陣子,及至我顫抖連連,拋出熱精的時候,她又
叫丟了。
我們滿足的摟抱片刻,才分開來。
之後,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
我緊貼著她的身側而臥,一面伸手撫摸她的胸部,她仍不為所動。
於是,我就開始解開她的衣扣,她仍裝睡如常,再脫除了她的褲帶,她仍裝不知道。
我在心裡說:「好吧!我看你能裝到何時?」
她的身體比三表姐細緻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線,真是玲瓏剔透,別說撫摸盤弄了,就是看了
也令人心醉,飄飄欲仙。
我用左手撫著她高挺的乳房。
右手順著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動。
她的陰毛沒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裡,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軟可愛,像棉花似的。
尤其她的陰戶,手一捏便渾身發熱。
她的淫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縫全是濕潤潤的。
我為了方便起見,打算把她推成仰臥。
不錯,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臥了。
可是她的上身並沒有動,把頭埋在臂彎裡。
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臉紅透了。
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內褲。
迷人的陰戶,一張一合的,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撥開她的陰戶,穴心子一跳跳的。
亮晶晶的淫水,由少而多,向外濕出。
她的穴洞很小,小得頂多容納下一個指頭,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猛一伏身,把嘴傾到她的
小穴上去,猛的吻起來。
她發出聲音來:「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髒嗎?你怎麼用嘴去吻呢?」
她伸開雙手來拉我。
我道:「誰叫妳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小穴。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樣理你?」
她迅速地把手縮回去,護住桃花粉面。
用舌頭探進了她的小穴,左扣右挖的。
呧弄了會,她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別弄了!」
這時,她伸手扶住我的頭,小穴不時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為什麼還抱著我的頭挺動呢?
難怪三表姐說,你永遠摸不透女人的心理。
我抽空抬頭道:「好姐姐,我愛死妳的小穴了!」
她道:「好弟弟,小穴生來是給雞………你為什麼用嘴吻?」
這句話在她嘴裡不知打了多少轉,才說出來。
我憐惜的道:「可是,妳不知道妳的穴有多小,我的雞巴有多大,我實在不忍心把妳插痛了呀!」
她道:「什麼?你的雞巴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嬌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雞巴上來。
當她的目光一接觸我雞巴上的時候,雙眼睜得好大。
她叫了起來:「哎呀!我的天,這麼一個大雞巴,就像一個小孩子的手臂一樣,剛才你弄她
的時候,她為什麼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小穴和妳生得不一樣。」
她好奇的道:「你是說,她的小穴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剛開始弄她的時
候她是怎麼樣呢?」
我說道:「一開始時,她很痛苦,但一會就好了。」
她道:「你是說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說妳的洞實在太小了。」
她說:「那麼。來!試試看!」
我道:「好的,但妳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沒再說話,點點頭。
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緊張驚懼的。
我怕她的淫水不夠多,先用龜頭抵住她的穴縫,一陣揉磨,揉磨得她顫抖地說著道:
「好弟弟,你別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沒有辦法和她說明,加以這時她的淫水又源源不斷而來,我立即把雞巴對準她的肉洞,向
下一沉。
我問道:「怎麼樣?」
她道:「哎!不要緊!」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來:「哦……哎呀………媽呀………」
我的臀部不過輕輕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來了,這使我擔心。
我急急道:「這怎麼辦嘛?」
她道:「不要緊……再來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動,著力一沉。
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時,用力了些。
她一顫抖:「啊!我的爺………」
我道:「別叫,現在已進去一節了。」
其實,只進去一個龜頭。
她大叫著:「啊!痛死小穴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剎那,連插了數十下。
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來了。
臉色蒼白,虛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嚇得我再也不敢動了。
儘管雞巴還有一小節在外面,進去的一大半,漲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勁,來插她的小穴。
好久後,她的臉色才轉好。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未開口,淚先流。
接著又猛的一挺身,摟著我便是一陣熱吻。
她像是在吻久別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著道:「小狠心,你頂得我差點死了!」
我道:「真對不起!」
她道:「現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搗碎了,也完全屬於你了!」
此時,我雙手在她的乳房上,輕輕撫摸著。
我道:「好姐姐,在沒弄妳之前,我不是告訴妳了嗎?我幾乎不忍插妳,但妳答應了,既然
插了,不用狠勁是插不進去的。」
她道:「哦……是嗎?」
她的小穴緊緊含著我的龜頭,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難道了,一會就會好的。」
我把雙手的動作,放得兇狠起來了。
一面低下頭去,吻她的小嘴。
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來,吸吮得她渾身不自在起來,像是難受而實則舒服的。
她微喘著道:「哦,奇怪,小穴真會作怪,現在怎麼發起癢來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行,
好難過呀!」
她的臉色越來越紅潤,光彩也越來越可愛了。
這證明她已經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妳馬上就會舒服了。」
我手上的動作,更加猛力。
雞巴也狠狠的抽插起來了。
「啊………」
她嬌羞的道:「我……癢………癢得難受死了……你……你多用點力;用點勁……給我止止
癢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說出心中的快活感覺。
可是她卻羞於放縱自己,情願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
她真是一個奇妙而稀有的女人。
天性生來就害羞。
男人越是見到這種情形,越是發瘋狂愛。
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慾火難禁。
抽插的速度亦同時加快了!
她喘著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沒說出一個所然來。
我笑道:「說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小穴被你頂得美死了………嗯……真舒
服……」
我笑道:「這才對了,我的心肝………」
說完,我用嘴去吻她的乳頭。
她嬌羞的道:「嗯………不來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壞死了……哎………
啊……嗯……嗯……」
她扭腰擺臀的格格嬌笑著。
我想,這或許是天性吧!
於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槍相見。
一會,她又哼著:「弟弟……哼………哎呀……」
她難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過……啊……情哥哥……
嗯……」
我點點頭,一心一意的進行抽插。
她嬌喘著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愛死你了……我愛死你
的大雞巴了……」
她的臉色,越發可愛了。
隨著抽插的動作,發出「滋滋」之聲。
更增加了她的慾火,興奮與發狂。
她聲聲浪著:「你頂得我太……太好了……大雞巴哥哥……嗯……情郎……你頂得我實在是
好……妹妹……快瘋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穴……插穴這麼快活……」
我笑道:「現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嘗到滋味了………大雞巴哥哥……你就永遠不要離開……小穴
吧……頂死我吧………」
她開始扭擺玉臀。
動作也加大了。
聲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無顧忌的大幹特幹起來。
大雞巴深深的插入,猛一抽出來。
幹得她淚流滿面,嬌喘噓噓的。
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動。
動作如瘋狂的……
一個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動。
她淫蕩起來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麼這麼能幹……哼哼……弄
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頂死算了……嗯………嗯……大雞巴達達……樂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小穴很緊小,很緊湊的包含著我的大陽具。
由於穴水的滑潤,淫聲就更加響亮了。
祇聽得「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
她聲聲浪著:「啊呀……我要……我要昇天了……真美妙………我從沒有這樣快活……
過……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沒命了……我完了……啊……出……」
兩手一陣揮舞,身體一陣抖顫之後,完全癱瘓了。
我被她這麼一抖顫,及陰精之熱燙,弄得祇覺酸癢難忍,一股陽精,也隨即在一陣強烈抽插
下,流了出來。
我緊緊的抱著她,不動了。
從這天後,我們變成了一床三好,晚來早去。
但是,為了避免讓人知道,還不時調換房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是至理名言。
有許多人,常常把這句話,用在別的事物上。
我們也許是快樂昏了頭,那裡會想到其他呢?
誰知事實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當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間挨近的時候,忽然身後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突然道:「喂,我問你,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打算到那兒去?」
口吻是責問,聲音壓得低低的。
我聽出了是四表姐的聲音,膽子也大了些。
不過,慌亂還是難色的。
我道:「我要去廁所。」
匆促之間,往往是不容易掩飾內心驚懼的。
她道:「來,你走錯了,我帶你去吧!」
她不由分說,拉著我便走。
我心裡不大高興,但又不便發出。
我只好道:「我又不是不會走,幹嘛?要妳拉著?」
她道:「我怕你快活過了頭,迷失方向。」
她說話的態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們所走的方向與路徑,並不對頭,是向她臥房去的。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沒有關係,等會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籠罩著。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裡不免暗暗吃驚。
同時,她的話語,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參半,不發一言地跟著她向前走。
剛跨進她的臥室,她就把門關上。
然後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來。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東西,是那兒來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不是三表姐帶進我房裡的『活春宮』嗎?
現在怎麼被她取來了呢?
難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沒帶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並沒瞧見呀!
我故意道:「這不是一本書嗎?」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搶先一步,奪得書本就往外走。
她道:「這倒裝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認?我可要拿給媽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為什麼不行?」
我急急道:「妳……妳千萬不能拿給阿姨看……」
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這又不是你的?我為什麼不行給媽看?」
我突然靈機一動,道:「啊!對了……」
她道:「對什麼?」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軟下去,她勢必佔盡上風,也將永遠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險看
看,看是否可將她鎮懾住?
反正這本書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意道:「妳還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晬什麼書!」
她道:「什麼?你是什麼意思?」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道:「本來就是這樣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問妳,這書裡寫什麼?妳看過了嗎?」
她道:「我……我………」
她滿臉通紅的低下頭,說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進一步道:「說呀!為什麼不說!」
她把粉臉避到一邊去,視線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經硬朗不起來了。於是,我出其不意的猛將她摟住。
我笑道:「好姐姐,妳也太過火了一點,這種好事,差一點被妳弄壞了,假如,事情真是那
樣,妳會後悔終身。」
她嬌羞的道:「我……我不要聽……」
我道:「為什麼不要聽?」
她道:「不要聽就是不要聽嘛!」
她把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妳還沒有嘗到過這種好事的滋味,假如,當妳一旦知道個中味道,可能妳會想
聽,而且是強烈的。」
她紅著臉道:「你還是別說了!」
我道:「不,我偏要說,聽不聽由妳,反正耳朵長在妳的頭上,與我不相干,除非妳乖乖的
讓我親一下……」
我把她的臉撥正,使她的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難為情………」
她嬌羞把雙眼緊緊閉著。
起初,掙扎得很兇。稍後,在我的催逼下,把頭轉了過來。
於是,我們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
她伸過來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著。
一會兒,我把她的身體靠在桌上,使她斜傾著身體。
漸漸的,她已經迷失了。
她不再掙扎,也不再扭動了。
我這才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
她的乳峰很堅挺,不過,顯得小巧了些。
我捏弄她的乳頭,吮吸她的舌尖。
她完全沉醉在享受中。
這時,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輕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
好傢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線非常幽美,放在臂彎裡,竟是那樣的輕飄飄的。
我像抱著柔軟的東西,使人心癢難禁。
她這時像睡著了似的,一任我動作。
由乳房逐漸下移。
天啊!突起的部份,在著少許的陰毛,柔柔細細的,實在可愛。
再往下去,豐滿的陰戶,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撫在上面,使人有種飄飄
然之感。
她的淫水,已經濕潤了整個肉縫。
我靜靜地欣賞著。
她那肉核桃兒,真像紅透的櫻桃。
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陣揉搓。
揉得她難過又舒服的格格嬌笑道:「好弟弟,你在搞什麼?我心裡被你逗得發慌!」
她的淫水更多了。
我伸進一個指頭,探入了她的密縫,逗得她一顫。
然後再探入深處。
她的穴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驚了。
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進去。
左扣右挖了一陣。
她的屁股很快的隨著我的手而動作了。
這也是最令人動心的一點。
不過她的動作,與嘴上說的,完全相反。
她道:「好弟弟,別弄了……人家難過死了!」
其實,她不講話還好些,她越是講得兇,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著她的玉手,貼到雞巴上去。
希望如此,更激發她的慾念。
誰知當她的手剛觸及到我的雞巴,猛然又縮了回去。
她一驚:「啊!啊………」
她一連吞了好幾口口水。
不過,她並沒有因受驚而失去了好奇。
忙又自動的把手伸過來,握住我的雞巴。
我故意道:「怎麼樣?」
她吃驚的道:「哎呀……怎麼這麼大?」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愛大的,只要進去之後,便會有一種說不出
來的好……」
「啊!你第一次與姐姐她們,她們怕不?」她疑問著。
我驚訝的道:「什麼?妳怎麼知道我和三表姐的事?」
一問之下,才明白過來。
原來有一次,她到表姐房裡,碰巧看到我們在表演一床三好呢!
我笑說道:「妳已看過我同她們快樂的情形,我想,不必再述說大雞巴的好處,妳也會知道
的是嗎?」
我說著,跨身而上騎到她身上去。
她驚怕的道:「弟弟,不管怎樣,你還是慢慢來!」
我道:「好的。」
她道:「不然,我會受不住的!」
我無聲的點點頭。
我先用龜頭抵住陰核──穴心子,一陣研磨,弄得她渾身抖了起來。
她叫了起來:「唔!唔……你是怎麼弄的?…………你……」
我道:「別心慌,我是希望妳多流點淫水,那麼抽插起來,妳就會減少很多的痛苦的!」
她沒有再說話,祇是恐懼的期待著。
而我的雞巴卻一跳跳的,絲毫也不留情。
我用雞巴,在緊小的肉縫上,磨磨揉揉的,盡量做些激發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嘗試
時,再幹。
果然,她終於說話了。
「好弟弟,不要光是磨的,人家被你磨得直跳,你還是……」
她不把話說話,留一個尾巴。
「好!我要用勁了,不過,妳一定要忍耐……」
她道:「唔……唔………啊………」
我道:「妳千萬別大聲叫出來……」
說完,我便猛的往下一沉。
看看她的表情,毫無異狀。
我心裡有點奇怪,沉的力量雖不大,但也不輕,她為什麼毫無表情呢?
為了試驗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
誰知道,連龜頭也沒有插進去,這回她可有點受不住了。
「唔……唔………」
她的聲音很低,不過,我發現她是咬牙的。
接著,我又來了兩下重的。
龜頭雖已陷了下去,但漲裂痛得要死。
而她呢?
聲音反而並不怎麼大,卻痛在心上。
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孩子,是不是表現的太軟弱的,想到這裡,我便
不再想了。
反正,她有心引我來此,不達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啊……啊………我的媽………」
她的聲音提高了。
我連續的抽插,她就連聲叫喊,當我把雞巴挺到底的時候,別說是她了,就連我自己,也渾
身是汗。
她已經昏厥過去了,比二表姐更慘。
此時,我惟一能做的工作,吻、舐與撫摸,以及推拿。
好一會,她才幽幽醒來。
寞然了片然,其他的動作,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剝下來一樣。
她道:「哦……你是怎麼弄的……痛死我了……」
她摟著我緊緊的哭泣著。
我輕輕的道:「好姐姐,我愛死妳了,不過,假如我在沒有弄妳的小穴之前,我是永遠也
不敢對妳說的。」
她道:「好弟弟,這是為什麼呢?既然愛我,尤炓麼又不敢對我講呢?從什麼時候愛上我啊?」
我道:「我剛來的時候就愛上妳了!」
她道:「是真的嗎?」
我道:「當然是真的。」
她緊緊抱著我吻著,舐著。
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撫摸了起來。
她低低的道:「哎……好弟弟……我不知道我的小穴裡,怎麼會癢起來了?弟弟,你動動
吧,快……」
她說著,扭擺起腰身來。
我笑罵道:「騷貨,你真是個騷貨,剛才幾乎痛得死過去,不想這一會就騷了起來了,真是
小騷貨!」
她道:「不來了,人家跟你說真話,你怎麼罵起我來了!」
一派小兒女的姿態,逗得我心慌慌的。
我笑道:「小騷穴,現在可由不得妳了,我告訴妳吧,乖乖享受吧!」
我開始輕抽緩插,先給她一點甜頭。
「啊!弟弟……真好……我真沒想到……插穴這麼舒服……嗯……嗯……用力插吧……」
這時,她已大膽了。
「如果早知道這樣,我早就讓你插穴了!」
我生氣的道:「哼!說的好聽,差點沒把那本書送給姨媽去。」
她笑道:「好弟弟,那是逗著你玩的!」
我道:「妳當時不是要把書送給姨媽的?」
她道:「怎麼會呢,再說我為什麼把你引到房裡來呢,你想明白了,你就不會不高興了,可
惜當時,你沒動這腦筋。」
好傢伙,連罵帶挖苦的,全叫她說出來了。
我恨恨道:「好呀,妳敢欺負我?」
她道:「別生氣嘛,好弟弟!」
我道:「好吧,看我怎麼整妳?」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狠狠抽插著。
一下下的猛幹。
讓雞巴深深的插入,然後猛的抽出。
插得她陰戶中發出陣陣「滋滋」之聲。
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
整個屁股不住的迎湊著。
口裡浪聲不止:「啊………弟弟……你要報復……我喜歡……實在太美妙了……嗯……我心
愛的………你實在太能幹了……」
「啊………啊……………你是我的愛人………啊……………美死了……快感………快感極
了………」
她嬌笑著,嬌喘著。
那種淫蕩態,令人心醉不己。
我越看越猴急。
越聞越痴迷,動作如風,力沉如牛。
抽呀!插呀!
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比這更樂意施為的。
她聲聲叫道:「哎呀……好重呀………這一下插的力量……好重………不過………這使我快
活死了………嗯嗯……」
我也喘著道:「浪貨!」
她道:「隨你怎麼說都好……唔……………親愛的………我愛死你了……啊……真舒服……
真快感……嗯………」
什麼叫憐愛?插的女人舒服!
什麼叫憐愛?插的女人欲仙欲死!
什麼叫憐愛?當女人需要大力抽插的時候,你盡力使她滿足。
儘管憐愛的時機不同,但只要你在她需要的時候,給她快樂,給她滿足,那比任何方式,都
能搏取她的心。
進而,那怕臨死的時候,她也不會忘記的。
我的心非常衝動。
理智已經消失了。
剩下的,祇是需要獸性的發洩。
是以,她叫的越兇,我越幹的瘋狂。
她越叫得響亮,我越刺激……
她又叫了:「啊……太奇妙了………啊………嗯嗯………用力幹………我要幹……死我才甘
心………從今以後………我需要你………唔………唔………我愛你………也愛你………雞
巴……哎呀………」
她連連喘著大氣。
腰身像靈蛇似的,不住扭動。
屁股也不住挺動,兩手在我身上亂抓。
口中喘噓噓的道:「哦………弟弟………我不行了………我已不行了………這種奇妙的感
覺………多麼好啊………我就要完了………」
她的話還未說完,雙手繞到我背後,緊緊的按著我的臀部,一陣抖顫,她的人一剎那間,癱
瘓了。
我沒有停止,因我還沒丟精,所以繼續猛力地幹下去……
本來,我很擔心,怕支持不到底。
誰知事實上,並沒有一會工夫,她又丟了精。
而且淫水不斷地流出。
我正在奇怪我今天的持久力,為什麼這麼長?
不料,就在這時,寒顫連連,一陣快感連連。
我快活得連骨頭也酥了。
她的小穴與別人不同,我用龜頭抵緊她的花心深處,不想她的花心深處,竟有無數肉刺似
的,刺得我魂兒也飛了。
每個女人的花心,都有這種功用。
只要你深插到那種程度,都會有這種飄飄欲仙的妙感。
為了體驗,是否真有此道理,往後,我在別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證明。
還有,我們男人,有一種殘酷的。
越是幹的女人,越欲仙欲死,反而對她的興趣更濃,好奇心更大。
因而,四表姐竟然叫我插傷了,一連數天躺在床上,不能起來,要不是二姐和三姐盡心
看護,還真麻煩呢!
一家八口女人,現在已讓我搭上了三口。
這三口是全家最出色的尤物。
所以我認為好好地守住這三位,也就心滿意足,不再有任何奢望。
不過,事實上並不這麼簡單。
當初,在我剛來姨父家,姨母就對我很好。
這很好,並不代表任何意義,因為我覺得,她們這群女人之中,偶然插足一個男人,那怕是
小男孩,也會使她們產生濃厚興趣的。
我──何況還是個即將成為大人的男孩子呢?
所以,我的年齡,對她們有莫大的興趣。
而又是共同的愛好。
姨母對我的一切,問得非常詳細。
我對於電影很愛好,因而她常要女兒陪我去看電影。
回家後,偶爾還問我觀感和情節。
我當然也坦白的講述了。
她就會說:「唉!孩子,你真是個可人兒,實在令姨母心愛,我真不知道你媽怎麼捨得讓你
離開的!」
她這麼說,照理應該是夠了,但她仍不滿足,必須手撫口吻的,非把你逗得臉紅,不肯罷休。
在這種情形下,我往往羞得抬不起頭來。
而她,則更感到興趣。
她會道:「嘿!寶寶!你真是一個小寶寶,這麼大年齡了,還害羞呢!像小姑娘似的,哈哈
哈………」
我越是害羞,越是災情慘重,光是她逗我還則算了,幾個活見鬼似的表姐妹,卻又乘火打劫。
她扣一把,妳捏一下,逗得你沒法存身。
最後祇好開溜。
還有一點,就是習慣成自然。
漸漸的,我也不在乎了。
姨媽不知道是真吃豆腐?還是開玩笑?
這天,當客廳中沒人的時候,突然問我,我喜歡那一個,又那一個好看,我當時並不知她的
用意,隨即告訴她我的觀感。
姨母笑道:「嘿!你的眼光可真不低!」
她把我一摟,笑笑道:「假如有一天,我來做主,把你二表姐和四表姐嫁給你,你說,你應
該選擇那一個呢?」
我道:「阿姨,別開玩笑了!」
姨母道:「我是說真的呀!」
我道:「這個問題,我從未想過!」
因為那時我不懂得其中奧妙。
反而把話轉到她身上道:「她們兩人雖都不錯,可是比起姨母來,還差得遠。」
「啊!什麼?」
她睜大了眼,瞪著我道:「你今年才多大,就學會拍馬屁了?」
我忙道:「什麼拍馬屁?」
姨母直看著我未答。
我又問道:「阿姨,什麼叫拍馬屁?」
姨母道:「奇怪?說你懂事,你並不懂,說你不懂事吧,卻又像知道很多似的,這就奇怪而
又邪門了。」
她像是被搞迷惑了。
我本想再問她邪門的,不想大阿姨把我拉去看電影。
以後,沒過幾天,便因三姨的計劃,而跳入了迷醉境界。
四表姐病倒的第二天,她把我叫去,開門見山的說道:「孩子,我早就說過,你是一個非常
討人喜歡的子傢伙,既聰明又可愛,如今果然未出我所料,五個丫頭,你佔其三,而且是最
出色的,你是用什麼手段,在這麼短幾天,竟搭上三個?」
我急急道:「啊……啊………妳全知道啦………」
我驚出一身冷汗,連話都說不全了。
她神秘地笑了:「唉!你當我是什麼人?嘻嘻!」
她嘻嘻直笑,帶著長輩的口吻,繼續道:「別太緊張,阿姨不會破壞你們的。」
她突然一把將我拉到懷內,摟著我道:「不過,我看以後,你不要再佔那幾個丫頭的便宜
了,你知道,都叫你佔了,將來怎麼嫁人呢?」
我不知怎麼說好:「阿姨,我………」
我伏在她懷內哭了。
「好孩子,別難過,我是全為你著想呀!」
她愛撫著我:「你不信,可以仔細想想,不要以為別人都對你好,愛你,你就乘機佔她們的
便宜,將來事情鬧開了,吃虧的還是你呀!」
我道:「是的。」
我心裡在埋怨自己:「我真糊塗,為什麼事先絲毫不考慮?現在已弄上了三個,我對她們怎
麼辦嗎?」
她講到這裡,把嘴湊到我耳邊來,又把聲音壓低低的。
她道:「孩子,別發愁!這不是大不了的事。不過,以後可別再沾花惹草了,免得惹麻煩。」
接著她又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姨太太、少奶奶一類的,是沒關係的,因為她們已經不是
處女的,玩過也不會留痕跡的。只要你幹得她們舒服了,她們是會無條件奉獻的,你可盡情
的玩。」
我點點頭,沒有作聲。
因為,我心裡仍在想著,我對這三女,該如何處置及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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